“哪裏不舒服?”傅雲深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高深莫測。
慕安晚眼神下意識的逃遁,搖了搖頭,“沒事兒,我只是有點不太舒服。”
“嗯。”傅雲深淡淡的應了一聲,深眸更是變化莫測。
慕安晚他似乎是沒有留在臥室的意思,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叫住了他,“傅雲深!”
傅雲深停下了腳步,但是卻沒有回頭。
“傅雲深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傅雲深眼神一滯,最後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在心裏告訴自己,他應該相信她。
“沒有!”
臥室的門被打開,又重新關上。
慕安晚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她知道這件事是她理虧在先,所以傅雲深玩失蹤,他睡房她都沒有計較什麼,他有理由生氣的。s11();
可是慕安晚卻沒有辦法忍受傅雲深對她不理不睬,甚至連真相是什麼都不願意問。
房的門沒有關嚴實,裏面的光線透出來落在了走廊的地板上。
慕安晚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傅雲深我們談一談吧!”
傅雲深的視線從電腦屏幕移到她身上,良久才說了句:“乖,別鬧,熬夜對身體不好。”
他這不冷不熱的態度,讓慕安晚氣不打一處來。
“傅雲深如果你生氣,那麼你直接發出來啊。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對,所以我纔想一直找機會跟你說清楚。
可是你這樣對我不理不睬,到底是要怎麼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們兩個也沒有再繼續試下去的必要,就到這裏爲止吧!”
說完,房的溫度突然下降了好幾個度,傅雲深冷厲的着她,“你說什麼?”
慕安晚直直對上傅雲深的眼神,“我知道你聽清楚了。”
“慕安晚!”傅雲深惱怒的着她低聲厲喝,這樣的話她竟然敢說出口。
“反正我們也沒有復婚,免去了很多麻煩的手續。”慕安晚無視他的惱怒。
傅雲深幾乎恨不得把她掐死,她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說出口到此爲止!
慕安晚回到臥室,拿出自己的行李箱開始收拾衣服。
傅雲深一回到臥室,就到慕安晚在衣帽間收拾自己的衣服,當即大跨步的走了過去,扯住她的手腕凌厲的視線幾乎要將她射穿。
“你在幹什麼?”這幾個字幾乎是惡狠狠的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慕安晚嗤笑一聲,“難道你不出來嗎,收拾東西走人啊!”
“你敢!”傅雲深更用力的攥住她的手腕。
手腕處的疼痛讓慕安晚本能的蹙了蹙眉心,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我有什麼不敢?”
傅雲深氣極,直接把人扛起來扔到牀上,用自己的腿按壓住她的腿,雙手擒着她的手腕,讓慕安晚動彈不得。
“慕安晚你給我聽好了,我傅家的大門不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能出的!”
慕安晚被身上的人死死的摁壓着,一點都動彈不得,心裏更是滿滿的無力感。
聽聽聽&nbs
p;她本來只是想跟傅雲深把事情解釋清楚,可怎麼就到了針尖對麥芒的這一步了呢?慕安晚原本想跟他解釋清楚的心情也沒了。
第一次,兩個人睡在同一張牀上,距離卻是那麼的遠。
這一夜,不管是慕安晚還是傅雲深都沒有睡着。
傅雲深起牀之後,慕安晚就起了牀。
一夜無眠,眼底的青黑色十分明顯,用妝容遮蓋住才下了樓。
慕安晚和傅雲深是一起出的門,只不過誰都沒有搭理誰。
“慕安晚,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我,我不管你是誰的未婚妻!”
在慕安晚拉開車門的時候,傅雲深陰騭又帶着霸道宣示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慕安晚沒有說話開車離開,她沒有說只要她想離開,任誰都無法阻攔。之所以沒說,只不過是不想讓兩個人的關係更僵而已。
車子開到高架,慕安晚卻被一輛後方的車給撞了。s11();
慕安晚下車準備查,卻沒想到那輛撞到她車的車竟然掉了個方向,朝她直接開了過來。
慕安晚一般都是十點上班,所以這個時候並不是早高峯,高架上的車子寥寥無幾。
慕安晚到了開車的人,那人把自己套在一間寬大的衣服裏,臉上帶着骷髏面具根本就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骷髏面具那人對着慕安晚比了個手勢,那是去死吧的手勢。
慕安晚根本就來不及回到車裏,只能着那輛車撞向自己。
只是……
那輛車撞到了慕安晚的膝蓋,卻沒有再繼續撞下去。
還不等她反應,那輛車揚長而去,隨後慕安晚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
【瀕臨死亡的感覺怎麼樣?放心,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去】
之前幾次可以說是惡作劇的恐嚇,但是這一次,慕安晚即使不清那人的樣子,卻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殺意。
手緊緊的握住了手機,她慕安晚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這麼消遣過!
不管是誰,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慕安晚後知後覺感覺到膝蓋處傳來的疼痛,剛纔那一下的撞擊力也不輕,如果不是因爲身後有車子撐着,恐怕她這會都站不了了。
————
“先生,小姐她這段時間似乎被人恐嚇?”
病房裏厲邵城派去一直跟着慕安晚的人回稟。
厲邵城半眯着眸子,“被人恐嚇?”
“沒錯,我們的人曾經親眼到過小姐處理一個盒子,等她離開後我們的人查探過,那裏面是一隻剝了皮的死貓。
還有昨天,小姐扔掉的外賣裏面是一顆鮮血淋漓的動物心臟。”
厲邵城的氣息陡然聚變,聲音危險無比,“查到是什麼人做的了嗎?”
那人搖了搖頭,“送快遞和送外賣的人我們都已經抓起來了,但是並沒有問出什麼。”
厲邵城揮了揮手,“繼續着,別讓她出事。”
等那人出去後,厲邵城半眯着眼睛向窗外。他原本以爲傅雲深能夠把她保護的很好,可是沒想到傅雲深竟是連這個都沒察覺到,他又怎麼能相信傅雲深可以照顧她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