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想都沒想直接給了傅雲深一巴掌。
“傅雲深,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明明知道他喝醉了,她不應該跟一個喝醉了的人計較這麼多,可是她沒法容忍這個人是傅雲深!
傅雲深被她打了一巴掌酒也有些醒了,坐在牀邊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對不起,我喝醉了。”
“你自己一個人冷靜冷靜吧!”
慕安晚快速的換好衣服,一點都不想跟他待在同一個空間。
臥室的門哐噹一聲被關上,可見慕安晚有多麼的聲音。
傅雲深一雙黑眸沉沉的着臥室門口的方向,眼底的情緒越來越濃,大掌覆在臉上把所有的情緒都遮蓋住。
他自己都不知道發什麼瘋,太過於想要知道自己在她心裏是個什麼位置,所以才藉着醉酒肆無忌憚!
在牀邊坐了有五分鐘左右,傅雲深才反應過來慕安晚奪門而出的事實,也顧不得自己酒還沒醒,立馬就去了嘉慕的房間查。s11();
藉着微弱的夜燈光線,傅雲深並沒有在嘉慕房裏到慕安晚,心裏咯噔了一下,這麼晚了她去了哪裏?
下了樓,車庫裏慕安晚的車已經不在了,傅雲深酒一下就醒了,再也顧不得自己手上有沒有傷。
慕安晚在江城沒什麼朋友,除了秦楚也就是平時會跟葉芷蕾以及葉翎偶爾有聯繫,但是卻還沒有到可以半夜去打擾人家的地步。
跟傅雲深吵架離家出走,慕安晚有些慶幸之前買的房子借給了陸斯白暫住,而不是選擇賣掉,否則她現在可能就沒地方可去,要流落街頭了。
客廳裏黑漆漆的,慕安晚估計陸斯白不是睡了,可能就是上夜班。
她的房間從搬離這裏之後,除了定期有人來打掃並沒有動過。
慕安晚本來就是在睡夢中被傅雲深給吵醒的,整個人已經困到不行,鑽進被窩就睡着了。
傅雲深到慕安晚房間的燈滅了,捻滅了手中的香菸,打開車門重新回到車裏,他右手上纏着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染紅,卻渾然不知。
確保她的安全之後,傅雲深驅車離開。
第二天一早慕安晚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陸斯白是嚇了一跳。
“我去,你什麼時候過來的,都沒個聲響嗎?”
慕安晚直接坐到餐桌旁,不見外的把陸斯白給他準備的早餐喫掉。
“這裏是我的家,難道我還要跟你報備一下?”
稍微頓了頓又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在我家白住了這麼久,我是不是該考慮收你房租了?”
多年朋友陸斯白還不瞭解她,她這是想趁他沒開口之前強行扭轉話題。
“你是不是跟傅雲深吵架了?是不是那個王八蛋欺負你了?我就知道傅雲深這個人渣不靠譜!”
陸斯白都有些急了,如果不是什麼大事,否則她怎麼可能三更半夜的跑回來。
“也不是什麼大事,兩個人
相處怎麼可能沒一點摩擦。”慕安晚雲淡風輕,她也是從心裏把兩個人這次的爭吵做成是一次摩擦。
是不是因爲他和夏唯安的新聞,所以你們才吵架的?”
慕安晚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在陸斯白麪前她就是撒謊也能輕而易舉被穿,所以乾脆也不費心勁去撒這個謊。
“我去找他,傅雲深他到底想幹什麼?腳踩兩隻船嗎?”
說着陸斯白就擼起袖子,那架勢似乎是要跟傅雲深幹一架。
“陸斯白!”慕安晚把氣勢洶洶的他給拉住,“我們也不全是因爲夏唯安吵架,是傅雲深說想要見我的家人,因爲這個才吵起來的。”
陸斯白也沉默了,再沒有剛纔氣勢沖沖的樣子了。
“喬喬,當年的那些事都跟他說了吧,否則這道坎誰都跨不過去?”沉默了良久,陸斯白突然開口。
慕安晚的手無意識的攥緊,指甲陷進肉裏都不自知。
“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還有你所經歷的那些,傅雲深他有權知道,憑什麼這些沉重要你一個人來揹負?s11();
更何況如果他不知道這些,他又怎麼可能理解爲什麼你不讓他見你的家人?”
慕安晚無措的絞緊兩隻手,那些沉重的枷鎖揹着有多痛苦,她是切身體會到的,難道她還要讓傅雲深跟她一起承擔那些痛苦嗎?
不,這些痛苦一個人來承擔就足夠了,既然不可能分擔痛苦,那爲什麼要多一個人陪自己痛苦。
慕安晚搖了搖頭,“我寧願他誤會,也不想他知道那些。”
上班的路上車載電臺裏播了一條新聞,昨晚凌晨一點左右的時候成錦路發生了一起車禍,慕安晚之所以會注意到,是因爲成錦路是她住的地方前面的那條路。
聽到新聞的時候慕安晚就有些慶幸,好在那個時候她已經到家了,否則說不定會撞上這場車禍。
……
盛景員工在到總裁的時候,一個個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因爲他們總裁今天居然是胳膊上挎着繃帶,右手上還纏的嚴嚴實實的跟個叮噹貓的拳頭一樣,甚至於臉上還貼着創可貼。
說實話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滑稽,可是這麼滑稽的裝扮出現在傅雲深身上,似乎一切又都那麼的不一樣,一點都不影響他的盛世美顏。
慕安晚還沒到顧氏的時候,就收到了高明發過來的短信。
【boss他出了車禍】
慕安晚到車禍的時候心咯噔了一下,急忙踩了剎車,當即就回撥了過去。
也不知道高明是不是守着電話,她纔剛打通那邊就接了。
“太太!”
“到底怎麼回事?不是你開車接他的,怎麼會出了車禍?”這個時候慕安晚已經顧不上生傅雲深的氣了,就怕他有什麼事情。
“太太,總裁他……他是昨晚出的車禍。”
昨晚?慕安晚愣了一下,昨晚他回去的時候並不像出車禍的樣子,難道說傅雲深後來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