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愛來襲,傅先生寵妻成癮 >第255章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奶奶,大家都說媽咪掉到江裏淹死了,我要媽咪!”

    司機把嘉慕接回來,他一回家就嚎着嗓子大哭。

    林芷茵那天在荊江邊暈倒並沒什麼大問題,第二天早上就出院了。此時此刻到嘉慕臉上掛着淚,可憐巴巴的着她,林芷茵心裏不是滋味。

    了眼樓上,三天前傅雲深一身溼淋淋的回到了家,回來的當天就發起了高燒,然後就是把自己關在臥室裏,沒有出來過。

    “奶奶,媽咪她沒死是不是?”嘉慕扯着林芷茵不停的追問。

    林芷茵心裏一酸,把嘉慕抱在懷裏,“你媽咪那麼愛你,一定不會捨得丟下你的。”

    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已經過去了三天了,什麼消息都沒有。

    林芷茵嘆了口氣,張嫂端着盤子從樓上下來,林芷茵了一眼裏面的食物原封未動。

    “他還是不肯喫飯?”

    張嫂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在這裏也工作了二十多年了,着傅雲深長大的,怎麼會不知道慕安晚在他心裏的重要性。

    如果不愛,怎麼可能會生下嘉慕,如果不愛,怎麼可能一聲不吭就領了證。s11();

    “那藥他吃了嗎?”林芷茵又問。

    “藥吃了。”頓了頓張嫂又問了句:“夫人,咱們真的不送少爺去醫院嗎?”

    人都燒成那樣了,再不去醫院燒傻了怎麼辦。

    林芷茵撫了撫嘉慕的腦袋,搖了搖頭,“他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輕輕的嘆了口氣低聲道:“算了吧,就讓家庭醫生着就行,他這麼混混沌沌的也未嘗不好。”

    醒過來就要清醒的面對晚晚死亡的事實,還不如就這麼稀裏糊塗的燒着。等過些時日時間一長,或許心裏的痛還能淡些。

    ……

    地下城

    喧囂的音樂,紙醉金迷的男男女女,這裏是江城最大的銷金窟,喫喝嫖賭樣樣不缺。

    二樓雅閣,男人一手抄在口袋中,一手端着紅酒走到欄杆旁倚靠着,戲謔的着下面叫囂的賭局。

    “聽說傅雲深從荊江回去後,就再也沒出過門了,公司的事情都不管了,如今都是傅紹安一手打理。據可靠消息,家庭醫生每天按時按點的登門,來雖然他從荊江撿了一條命回來,似乎也夠嗆啊。”

    說話的時候男人在提到傅紹安的時候眼裏閃過一抹狠色,高腳杯就這麼被他折斷在手中。

    頂部不斷移動閃爍的霓虹燈落到他臉上,把他的臉照的一清二楚,正是之前想要調戲也只能,而被傅紹安廢了子孫根的梁飛。

    一想到他如今跟個太監沒什麼區別,就是拜傅紹安所賜,梁飛就恨的牙癢癢,恨不得能把傅紹安拆皮剝骨,轉過身來向一直坐着品酒的男人。

    “傅雲深現在病着,你家老爺子也還在醫院,現在可是你大展宏圖的機會!”

    傅北寒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酒杯被他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現在還不是時候。”

    梁飛聞言臉色一變,“你什麼

    意思?傅北寒你可別忘了我費了多麼大的力,替你把蘇以倩從牢裏撈出來。如今慕安晚那個女人一定沉屍荊江,傅雲深受不了這個打擊,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讓你獨攬傅家大權,難不成你想食言?”

    說話的同時梁飛向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旁邊的兩個黑衣保鏢不約而同手按在了腰間,似乎只要傅北寒有一句話讓梁少不滿,他們就打爆傅北寒的頭。

    與虎謀皮,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虎的可怕,傅北寒也並沒有被嚇到分毫。

    “你能確定那個女人真的死了?”

    傅北寒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在梁飛心頭重重落下一擊。

    “你什麼意思?”

    連他自己都沒察覺聲音裏帶了些顫抖,慕安晚是什麼身份她一直沒查到,但是能夠用覃時的名義,想來不簡單。如果這個女人沒有死,那以後查起來他吃不了兜着走。

    傅北寒蹺着腿,漫不經心的搖晃着手中的酒杯,“我做事向來比較謹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你不瞭解我這個堂弟,他的心思和手段向來都極爲深沉,萬一這只是一場用來迷惑我的計謀,好讓我掉以輕心,他好一網打盡呢?”

    傅北寒向來多疑且小心謹慎,生怕行差一步,便落得滿盤皆輸。

    梁飛也不是個蠢的,傅北寒這麼一說,他心裏也有了警醒。s11();

    “我會讓人繼續查,你這邊也儘快確定這事究竟是真是假。”

    梁飛的背後已經起了一層冷汗,雖然和姓蘇的那個女人的關聯已經處理的乾乾淨淨,但是就怕慕安晚沒有死。她如果沒有死,這件事絕不會輕易罷休。

    ————

    陸衍霆雖然沒有被撞到,但是卻在地上被車拖着摩擦了一段距離,後來又因爲沒有及時處理傷口,又親自下水了一趟,當晚傷口細菌感染。

    好在他身體強健,如果擱在普通人身上怕是就要熬不下去了。

    盛詩意一回國就聽說了陸衍霆住院的消息,一下飛機連時差都沒來得及倒,徑直去了醫院。

    問了護士陸衍霆的病房樓層和房間號,心急如焚的就奔過去。

    她的印象裏陸衍霆是無所不能,可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受傷的樣子。

    着陸衍霆穿着病號服的樣子,盛詩意心像是被針紮了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着,眼眶不自覺的紅了。

    她無法想象再沒有他任何消息的那幾年,他往來世界各地戰火紛飛的國家時,大大小小的傷又受過多少。

    心擰着的疼,就連新做好的指甲斷了都渾然不覺。

    陸衍霆專心致志的着,他難得有這樣閒暇的時光,的時間長了疲倦的揉了揉眉心,一擡頭餘光就掃到了病房門口那個黑超遮面,戴着口罩,頭上還戴了一頂棒球帽,把自己武裝的嚴嚴實實的女人,原本平靜的心湖頓時泛起一層漣漪。

    “你還打算這個樣子站在那多久?”

    盛詩意關上病房門走到他面前,半晌沒有動作,隔着黑色的太陽鏡就那麼盯着他。

    她的臉被黑超和口罩遮蓋的嚴嚴實實,不到一絲表情,可陸衍霆是受過訓練的特種兵出身,她一近身就已經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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