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她一直都被傅雲深壓制着處於下風,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突破點,怎麼着她都要扳回一成,否則也太丟臉了。
傅雲深不自然的咳了幾聲,不是在說紹安的事兒,怎麼就扯到他頭上來了。
“晚晚你講點道理,我不是已經知錯認錯改錯了。”
可惜傅雲深不明白的是——永遠不要跟女人講道理。
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的就是女人在跟你翻舊賬的時候,你一本正經的跟她講道理,女人在胡鬧的時候她就是道理。
“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這個,而是你們傅家是不是有這個遺傳基因,要不然怎麼你是這樣,你堂弟也是這樣?”
傅雲深一個頭兩個大,試圖轉移話題,“你幫我拿下手機給高明發個短信,讓他送美國子公司的報表給我。”
“這個不是重點,報表你什麼時候都能,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慕安晚怎麼可能不出來他這是在故意扭轉話題,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傅雲深重重地嘆了口氣,腦子裏想起古人有那麼一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s11();
他們家這個太聰明,不好糊弄。
“晚晚,我錯了。”
爲了儘快終止這個話題,傅雲深果斷的認錯。
慕安晚心裏得意極了,總算是讓他開口說錯了。
“好啊,那你就說說自己錯哪兒了,說不出來個一二三四來,咱們就繼續剛纔的問題。”
根本就不給傅雲深任何糊弄的機會。
傅雲深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女人還得寸進尺了,來是真的欠收拾了。
剛好,車子到家了,車一停下傅雲深解了安全帶就下了車。
“boss,子公司那邊高管想要……”約您一起喫個飯。
他話還沒說完,傅雲深直接把鑰匙扔給他。
“帶嘉慕出去玩玩。”
然後打開副駕駛,解開慕安晚的安全帶,直接把人從裏面抱出來。
“啊……傅雲深你幹什麼?”
慕安晚他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心裏頓時生了怯意,完了完了,她不該在老虎嘴上拔毛,這下把老虎給惹毛了。
高明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目送着傅雲深抱了慕安晚進屋,不知道太太哪裏又惹了boss,來是氣的不輕啊。
直接把人往沙發上一放,慕安晚整個人被禁錮在沙發與傅雲深之間。
“慕安晚你膽兒肥了,反了你!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了。”
“傅雲深家暴是犯法的,我是要報警的。”慕安晚向後縮了縮,卻無處可退。
傅雲深兩手撐在她兩側,眼尾向上挑了挑,“那我倒要,閨房情趣警察是不是也要管。”
慕安晚被傅雲深給嚇怕了,想要逃離他的禁錮,剛翻身爬起來就被男人給摁住了。
“晚晚,你老實點,一會兒能
少喫點苦。”
慕安晚兩手抓在沙發背上,爬又爬不走,一副任男人魚肉的樣子。
“傅雲深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啪!
一聲響亮的聲音。
慕安晚臉從耳根紅到了脖子,傅雲深居然打她屁股。
“傅雲深你又打我屁股。”
上次她就不計較了,這次他還打,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男人低頭在她耳邊曖昧的低語,“這叫做閨房情趣。”
“傅雲深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慕安晚內心欲哭無淚,她怎麼就不知輕重的惹毛了傅雲深呢。他這樣一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能開口跟他說我錯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她還非得問他錯哪兒了,真是找死。s11();
可是這個時候,她就算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那……那你能不要……不要這種姿勢嗎?”
跪趴的姿勢太過於屈辱,慕安晚沒辦法接受這樣的姿勢。
“可以,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還沒說是什麼條件,慕安晚就點頭,“好。”
男人笑的像設置好陷阱等待獵物進坑的獵人,把她翻轉過來,讓她對着自己。
手把手的把她的手放在他的皮帶搭扣上,“今天你來脫。”
慕安晚腦袋騰地一下,一股熱氣直衝頭頂,這種事情她以前都沒有做過。
男人諱莫如深的眸底帶着幾分深邃,他也不說話就那麼着她,卻盯得慕安晚有些發毛。
手搭在他的皮帶搭扣上,她從小到大都沒有碰過這玩意兒,胡亂的扯着,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
越慌,越解不開……
男人的眼底卻有笑意擴散開來,她這麼一副害羞又慌亂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也不知道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是歪打正着,皮帶搭扣啪的一聲解開了。
慕安晚着不知道怎麼被自己解開的皮帶,先是懵了一下,然後了他:“解……解開了!”
她連懵的樣子都讓傅雲深覺得心都要被她軟化了,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的晚晚真聰明。”
慕安晚臉一熱,在這個上面誇她聰明,他或許是世界上第一個這麼說的男人吧。
“繼續!”男人愉悅的着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慕安晚顫抖的脫掉他的外套,手指顫顫巍巍的解他襯衫的扣子。
平時她也沒少給他係扣子,但是也沒覺得係扣子有多難,可是解釦子半天解不開一個。
“乖,別緊張。”男人低聲的安慰。
慕安晚手顫的像是中風了一樣,哆哆嗦嗦的,艱難的解開了第一顆釦子。
有了第一顆釦子成功被解開,第二顆似乎也沒有那麼難了。
襯衫兩個釦子被解開,傅雲深小麥色的胸膛就那麼展露在她眼前。
>慕安晚幾乎是屏着呼吸解開他每一粒釦子,直到最下面的扣子被解開,完美的腹肌以及人魚線,無不吸引人的眼球。
即便是慕安晚過好多遍了,但還是忍不住被他的好身材給吸引,這個人是她的男人!
襯衣脫掉,他光裸着上身,小麥色的皮膚,結實有力的肌肉,無不展示他的健壯有力。
“晚晚,繼續。”男人逼仄的目光像是一塊磁鐵般有引力。
慕安晚的手順着他腰間的人魚線往下滑,直到摸到拉鍊,牙一咬心一橫往下拉,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像是碰了燙手的山芋似的,立馬就放開了。
男人的低笑聲傳入耳中,慕安晚一睜開眼就到他眼底的戲謔,一張臉被他逗得又青又紅。
“晚晚這麼怕做什麼,又不是沒有見過它。”
慕安晚笑比哭都難,她是見過啊,可是沒碰過啊,誰知道那玩意兒那麼燙手,即便是隔着一層布料,她都能感覺到它的形狀,還有……它的大。
“傅雲深你要做就做,磨磨蹭蹭幹什麼!”
慕安晚被他逼的急了,反正橫豎都躲不掉,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給她個痛快。
傅雲深眼底的笑意更深,“晚晚急了?”s11();
慕安晚差點沒被自己噎死,這纔回味過來自己的話多麼的有歧義,多麼容易讓人誤解。
“那你到底做不做?”反正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又不能收回,慕安晚乾脆豁出去了。
後背忽然一涼,bra就這麼被他從後面給解開了。
“不急,前戲做足了,你纔不會像之前那樣一直喊疼。”
慕安晚真的想打死這個人,話裏話外似乎都像是她急不可耐。
男人的動作很熟練,他也很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沒幾下慕安晚就被他撩撥的哼哼唧唧,不斷有破碎的吟哦聲從她嘴裏溢出來。
男人的手順着她的背一點一點往下滑,流連在她的美好,毫無意外的探到了自己想要的,男人滿意的勾起脣角。
慕安晚幾乎要被傅雲深給折磨的要瘋掉了,他就一直在那處流連,怎麼都不肯……進去。
輕咬着貝齒瞪着懲惡做壞的男人,“傅雲深你……你大爺!”
這個男人於這方面是個高手,她是屢戰屢敗,從來沒在這事兒上贏過。
“寶貝兒!”男人低沉蠱惑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語,“說你想我。”
慕安晚難受的弓了弓腰,男人似乎是知道她的意圖,就是不給她得逞,故意又向後退了退。
慕安晚眼淚都出來了,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惡,每次只要聽不到他想聽到的,就一個勁的吊着她。
“想。”慕安晚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個字。
她酥媚一個想字兒,直直的撞到了傅雲深心裏,讓他再也把持不住了。
上一次他們都進行到那個地步了,她卻臨時出了狀況,後來又顧着她身體,傅雲深一直忍着,這下他是再也忍不住了。
向前一挺,船入港灣。
港灣過於狹窄,讓他寸步難行,剛邁出一步,似乎又被港灣的海浪的猛力給退回來,一咬牙衝破那股力量,直接抵達港灣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