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說我也會的。”厲邵城態度冷冷淡淡的,雖然這件事不關傅雲深的事,可是他還是會遷怒到傅雲深身上。
傅雲深擡頭了眼樓上,深眸中是眷戀不捨,如果可以他是想一直陪在她身邊,陪她度過這段最難過的時候。
可是現在她排斥他,一心想跟他離婚,他在她跟前只會刺激到她。
更何況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想到這裏傅雲深的眼神都變得狠厲起來。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厲邵城詢問。
傅雲深頓了頓纔回答,“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那麼巧的事,傅北寒就那麼巧出現在那裏,她就那麼巧醉的不省人事!”
“我能放心把這件事交給你嗎?”厲邵城漠然的對上傅雲深的眼,毫不保留的質疑。
“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哪怕捨棄自己的命都要守護的女人。”傅雲深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側面的告訴厲邵城慕安晚之於他意味着什麼。
他這麼說也並不是要在厲邵城面前宣示自己的主權,而是要告訴厲邵城,他對慕安晚的感情絕對不亞於他厲邵城,所以怎麼可能眼睜睜着她受辱。s11();
那天晚上去泊金岸的所有人,除了秦楚和霍時曄之外,傅雲深誰都信不過。
傅雲深找了兩個人問了當晚的情況,霍時曄跟他同時認識的晚晚,現在又跟她是合夥人,多多少少對她還是瞭解的,知道她的酒量在哪裏。
不管是霍時曄還是秦楚都說那天晚上雖然喝的多,那是那些酒根本就不會讓她醉。
想到這些傅雲深的臉色變得深沉起來,心中慢慢的浮現出一個念頭來,那天晚上晚晚很可能是被人下藥了!
晚晚除了律所裏的人,並沒有接觸過別人,傅北寒買通服務生下藥的可能性不大,當天晚上人多,服務生根本不來精確的瞄準目標。
大家喝的酒都是一個瓶子裏倒出來,其他人都沒事,那就說明酒瓶裏是沒有下藥的。
所以最有可能的還是當天晚上律所裏的人做的。
傅雲深驀然想起一個人來——楊霏羽!
他不是不出楊霏羽他的眼神,只是他不屑於理會罷了。
在商場上這麼多年,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是人是鬼他一眼就能出來,更可況平時楊霏羽的心思表現的其實非常明確。
傅北寒……楊霏羽……
傅雲深在心裏默唸這兩個的名字,傅北寒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啊,即便是躲在暗處觀察,又怎麼不出來楊霏羽那麼點小心思。
只要他稍加利誘,楊霏羽輕易的便能上鉤!
就像當初他利用顧南薰一樣,楊霏羽也是傅北寒用來對付他的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