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不想知道二哥和大哥談了什麼嗎?”賀東沂開口。
盛詩意搖了搖頭目光看向樓上的方向,“那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她停了停忽然轉頭看向賀東沂,“只不過我更想知道爲什麼你會叫我哥大哥,叫陸衍霆二哥?”
畢竟多年前陸衍霆和盛淮安兩個人可還是子弟兵,至於賀東沂,他很早就在道上混出了名聲,這樣的兩種人真的是怎麼都沒辦法聯繫起來。
賀東沂笑了笑挑眉看着她,“真想知道?”
他一副很欠扁的模樣,盛詩意很無奈的白了他一眼,“也不是那麼想知道。”
她說的也是實話,如果不是要等陸衍霆,她纔不會有時間跟賀東沂坐在這兒閒聊呢,更何況那些過往主要是賀東沂的事情,又不是陸衍霆或者她哥哥的,她纔沒那個興趣聽呢。
賀東沂摸了摸鼻子,自顧自的說起來了,“我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無父無母,那個地方……”說到這裏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帶着苦澀的笑容搖了搖頭,“你掙我搶的,不強取豪奪,不凶神惡煞只會被欺負,後來呢我就跟了一幫人混道上,那個時候年少,又是生長在那種地方,哪裏有什麼對未來的期許……”
“我只知道要想被大哥賞識,就得讓他看到我的表現,大概是從十幾歲開始吧,我過得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直到有一天被對手砍的差點橫屍街頭,那個時候是大哥和二哥救了我。”
原來這裏面還有這麼一層典故,盛詩意似乎有些懂了爲什麼賀東沂黑白通喫,但是卻沒有官方把他當靶子,並且這個人名聲還很好,原來他是在用自己的方法證明自己活着的價值。
大概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陸衍霆從樓上下來了,他跟盛詩意說盛淮安休息了,所以就直接帶她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盛詩意就忍不住開口了,“陸先生年輕的時候似乎很樂衷挽救失足青年啊。”
陸衍霆揚了揚脣角,“是啊,誰能想到我會把失足青年挽救成自己的老婆呢!”
“那陸先生說實話,像我和賀東沂這樣的失足青年,你到底挽救過多少,嗯……只算女人,男的除外!”
很好,陸太太可是要喫醋了,要跟他算算賬了。
“陸太太,你以爲自己的先生是聖母瑪利亞還是開慈善基金會的,我當時可是個jun人,哪來那麼多時間去拯救那麼多的失足青年!”他笑着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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