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原本是安撫柳霞的,關於寫故事的事,祝豐豐就是隨口一提,結果,過了幾天,柳霞過來問她要她的故事,祝豐豐纔想起來。

    或許,這真的不失爲一個辦法。

    畢竟,血玉的要求是改變別人對將軍夫人的看法,這樣她的怨咒纔會消失。

    如果,她能將這個故事搬上大熒幕這件事情就很好解決了。

    只要將軍夫人的怨念消失了,祝豐豐再溫養幾次,這塊玉,恢復澄澈應該就容易了。

    想到就動手,祝豐豐很快利用課餘時間,整理出了大綱,然後一點點填充,儘可能真實的還原那個故事。

    “豐豐,你”

    哪有作文大賽寫這麼長的?

    “柳霞姐,我的故事設定太豐富了,只是參加作文競賽,刪減情節未免可惜,我想把這個故事完整的寫下來,說不定以後,我還能出本書呢。”

    “哼!”與蘇悅華一人之隔的座位上,大小姐目不斜視的冷哼一聲,刷新自己的存在感。

    “哼什麼哼,當自己是頭豬呢?豐豐,等你寫好了一定要第一個拿給我看,我要拜讀我們大作家的創作,等以後你出名了,我還能跟着喝點肉湯呢。”

    “”也不知道這倆人到底什麼仇什麼怨,看看,大小姐又被氣的眼眶通紅了。

    說起來她們班主任也是個大公無私的人,明明經常看到薛玉環紅着眼睛,竟然都能視若無睹。

    說實在的,這種表哥,不是見過他上次找薛玉環的緊張,祝豐豐都懷疑兩人是僞兄妹。

    祝豐豐卻不知道,他們張老師,見過比這個嚴重太多的反應了,一天哭個十次八次的都不是稀罕事兒,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自從祝豐豐答應了想辦法,血玉就變成了普通的玉石一樣,安靜的躺在匣子裏,不再鬧一點點動靜。

    好在,每次溫養過後,那些紋路都在慢慢變淡,祝豐豐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倒是這段時間她的能力提升了不少,如果說原來查看玉石的時候,就像站在岸上聽到海浪拍打的聲音,那現在,她已經能夠真切的感受到波濤涌蕩了。

    或許,她該找個時間去首飾店裏看看了。

    不過,不是現在。

    馬上就期中考試了,這一次考試,關係到接下來她能不能跟柳霞做同桌,祝豐豐比前段時間用心多了。

    “豐豐,你有沒有把握啊?我看大小姐最近就跟吃錯藥了一樣”

    “不相信我,嗯?你自己加油,提前說好了,你進不了前十,我就跟薛玉環坐。”

    雖然薛玉環脾氣挺奇怪,到底是女生,坐一起會方便很多不是?

    “祝豐豐,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爲了跟你在一起多努力,你竟然還想着外面的什麼?”

    “”不用想都知道,她問的是妖豔賤貨,可偏偏,柳霞就是不說完,就等着她補充,然後看薛玉環掉眼淚。

    “你差不多得了,快點做卷子,這周柳叔會拿架子來吧?”

    開學之初就說了讓柳木匠給柳霞牀邊上弄個置物架,結果柳木匠那邊活兒排的緊張,一直沒時間過來給她們安裝。

    “嗯,說好了,我爸星期六早上來,晚上放學咱們出去買點東西吧?回頭我爸帶回去。”

    “正有此意。”兩人相視一眼,坐在旁邊時刻關注她們的薛玉環,眼睛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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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

    週末柳木匠果然早早就來了,拿着工具,將那個跟書架差不多的東西安裝好,又帶着柳霞跟祝豐豐出去吃了頓好的,千叮嚀萬囑咐,才揹着兩個丫頭的心意回去。

    柳木匠回去了,祝豐豐跟柳霞緊張的學習卻沒有一絲鬆懈。

    一直到考完所有科目,兩個人都鬆了口氣。

    “明天放假,回家還是逛逛?”

    兩人手裏有錢,不用每個週末回家拿喫的,相對來說,就比其他同學輕鬆了。

    “下週再回去吧,正好成績也出來了,這周,我想去一趟塗老先生那裏。”

    “豐豐,我總覺得你上次從首飾店裏出來就怪怪的,要不你別去了吧?”

    她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首飾店裏有什麼不乾淨了。

    “沒事,你別胡思亂想,我這次過去是真有事,大事,這次,姐姐我帶着你掙大錢!”

    “滾蛋吧你,還姐姐,你先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再叫姐姐吧。”

    “”柳霞姐,不帶這麼扎心的,她還小,還沒到發育的時候呢,等時間到了,她一定會長的,長的還是算了。

    玩笑歸玩笑,週末柳霞還是跟着祝豐豐出了校門。

    兩人先在學校周邊、街道兩邊逛了逛,才往首飾店走去。

    “豐豐,你這一早上到底在找什麼呢?”

    “祕密。”笑着眨眨眼,看着柳霞好奇的抓耳撓腮,祝豐豐就是不告訴她。

    “豐豐你越來越討厭了,以後你要是找個對象,我一定把今天你捉弄我的都還給他!”

    “昂,等我想結束單身了,我會提前告訴你的,不過,你可能還要等個十幾二十年吧。”

    她現在才十五啊,再過十五年也才三十。

    突然發現年輕真好啊,有大把的時光讓她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還是省省吧,祝奶要是聽到你這話,保證眼睛哭成紅核桃我怎麼突然就想到大小姐了?這薛玉環太可怕了。”

    她都魔怔了,能不可怕嗎?

    “那不會,我奶寧願我一個人舒坦,也不會催着我隨便嫁人的,婚姻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就像有些人說的,嫁人,是女人第二次投胎,有的人出生不好,但是嫁個上進又疼她的男人,日子照樣過得有滋有味,有的人就算嫁人了,說不定還不如不嫁呢。”

    “這個我知道,楊春妮就是例子,我懂,我懂。”

    “”爲什麼一提起楊春妮,柳霞姐就這麼激動呢?

    “柳霞姐,老實說,現在在你心裏,楊春妮重要,還是薛玉環重要?”

    “肯定是大小姐啊”

    “好吧,理解,理解。”點點頭,祝豐豐在柳霞呆滯的表情裏,進了首飾店。

    “哎,不是,豐豐,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懂,我懂”

    “”你懂個p!柳霞就差爆粗口了,怎麼就着了這臭丫頭的道兒了呢?

    ------題外話------

    ps:武漢,挺住!

    太可怕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隔壁小區發現一例,瞬間進入警戒狀態,已經決定家裏蹲了,定好初四的酒席都退了,寶寶們,沒事儘量不要出門了,對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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