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199章 血雨腥風
    如今她與麗嬪位份相同,但原主在潛邸時便成了皇帝的正室。

    麗嬪是皇帝登基後才與皇家聯姻的。

    按理說,如今麗嬪應當喊她一聲姐姐的。

    可麗嬪卻還是張口閉口地喊妹妹。

    不過,這些傾顏都沒所謂。

    反正甭管喊姐姐還是喊妹妹,該是塑料姐妹,它就還是塑料姐妹情。

    並不會因爲這些而有任何改變。

    “皇上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所在,不是我等能夠妄議的。”傾顏用餘光掃了麗嬪一眼。

    麗嬪見傾顏搬出皇帝,倒是沒再提起皇帝,而是道:“你說我們這些個舊人妃嬪裏,沒一個被皇上賜避子湯的。”

    “就連新人妃嬪裏,也沒人被賜避子湯,獨獨只妹妹一人被賜了避子湯,想來是妹妹作惡太多,理應好好反省反省自個。”

    對於麗嬪地挖苦嘲諷,傾顏反脣相譏:“皇上已經將本宮晉升爲嬪,想來已經接受嶄新的我,而我又何來反省一說呢?”

    麗嬪:“那又如何,皇上還不是賜了你避子湯,如今新人詩貴嬪都有了身孕,別到時候人家的孩子都打醬油了,妹妹卻無兒無女,孤苦一生啊......”

    說到這,麗嬪搖搖頭,嘴中連連發出惋惜的“嘖嘖嘖”,實則巴不得江傾顏孤獨終老。

    “這話我也很想同你說說,畢竟,皇上可是很久很久很久沒寵幸你了呢。”傾顏搖搖頭,嘆息道。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好歹我還能侍寢,有機會生養,而你呢,就算皇上沒賜你避子湯,你也根本沒機會。

    說完,傾顏擡了擡手,小太監就擡着輦從麗嬪身旁離開,朝傾梨殿走去。

    回去的路上,傾顏坐在輦上思緒漸遠。

    她剛晉爲傾嬪那時,不想顯得太過野心。

    便覺得等過段時間,找個合適的時間和機會,再同皇帝提避子湯的事情。

    待懷上皇嗣,她便專心搞事業,在後宮當一條鹹魚。

    誰知一朝新人進宮,她便成了昨日花。

    之前新人還沒進宮時,由於淑貴妃與江才人沒了。

    麗嬪與施貴人又完全得不到聖寵。

    是以,她是除了柔貴妃與靜妃之外,最得寵的妃嬪。

    一個月裏,皇帝怎麼着也有三四日是宿在她那兒的。

    如今新人進宮,且不說皇帝要權衡各方實力,光是那亂花漸欲迷人眼。

    二十朵新鮮嬌嫩的鮮花,加上舊人妃嬪,皇帝若是一天臨幸一個,哪個妃嬪能分得一天,都算是不錯了。

    還不加上那些得寵的,一個月能分得五六日,其餘的人便是一個月連一天都分不到。

    上個月,皇帝倒是去過傾顏那兒。

    不過很不湊巧,傾顏月事造訪。

    皇帝與她聊了會傾醫閣的事情,便離開了。

    思及此,傾顏決定好了,皇帝下次要是再來她這,不管如何,她都得同他提一提避子湯的事情。

    且不管他答應還是不答應,她都只提一次......

    賞花宴後不久,緊接着便是溫貴妃的生辰。

    這位去年一切從簡,連後宮擺幾桌都沒有。

    今年說是要辦一辦,但沒有大辦,只是說宴請後宮諸位姐妹,一起熱鬧熱鬧。

    溫貴妃生辰宴辦在中午,地點在溫華殿。

    七月初六這一

    日,傾顏帶着賀禮到了溫華殿。

    溫貴妃作爲壽星,早早地就坐在了堂間上首,與衆妃嬪寒暄。

    下首,擺了一圈的長條案桌,每兩人一桌。

    傾顏獻了賀禮,又說了吉祥話,便在下首入座了。

    溫貴妃知她與靜妃玩得好,將她們二人安排在一塊兒。

    不一會兒,人便都到齊了。

    溫貴妃見人都到齊,便吩咐一旁的宮女,“叫尚食局的布膳吧。”

    於是,尚食局的宮女太監陸陸續續布膳。

    人都到齊了,傾顏一面喫美食,一面掃了眼在座的妃嬪們。

    好傢伙,不過幾日過去,原本的十五個妃嬪,就又多了一個,在座統共十六人。

    這說明皇帝這幾日又寵幸了一個新人。

    至於是誰,傾顏不認識,也不知姓誰名甚。

    因爲人實在太多了,她有點臉盲。

    期間,衆妃嬪不斷朝壽星溫貴妃吹彩虹屁,說吉祥話。

    後宮的女人們,總是面上笑得燦爛,姐姐來妹妹去的,好似後宮和睦一團。

    殊不知,那些話綿裏藏針。

    衆人也各懷心思,暗流洶涌。

    好似隨時都會宮鬥,即刻便是血雨腥風!

    傾顏與靜妃二人喫着聊着。

    一頓午膳喫完,衆人又喝了會茶,溫貴妃便擺擺手與衆人寒暄,代表這個生辰宴已經結束。

    傾顏扶着小蓮的手,與靜妃一同起身準備離開。

    然而她纔剛起身,就聽見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

    接着就是珠子滾了一地的聲音。

    再就是一聲女人的驚叫聲,“啊!!!”

    緊接着就是宮女一頓手忙腳亂,外加驚慌呼喚,“小主!小主您還好吧?”

    傾顏聞聲望去,就見身後有位不知名的妃嬪摔倒在地。

    那名妃嬪長得眉清目秀,正被奴才們簇擁着。

    她的腳下是一顆又一顆珠圓玉潤的東珠。

    以及斷了線的半串東珠手串。

    就在這時,突然又傳來一聲尖叫,“啊!血!小主!您流血了!”

    此話一出,衆人紛紛往那名妃嬪的裙子下襬看去。

    傾顏的視線也往下,只見那名妃嬪的裙子下襬有一灘鮮紅色的血。

    那新鮮的血液,很快就染紅了那名妃嬪的裙襬。

    傾顏用手帕掩了掩嘴,小聲問:“這是哪位?你可知道?”

    一旁的靜妃小聲湊到傾顏耳旁,道:“這位是新進宮的安才人,瞧這血瀝瀝的,想來是有孕不久,如今這麼一摔,只怕是沒了。”

    傾顏微微頜首,表示瞭解了。

    那安才人得知自個流血後,也低頭一看,“血......我怎的會流血......爲什麼突然會流這麼多血......”

    看到這一幕,傾顏柳眉微蹙。

    瞧着安才人不過二八年紀,稚嫩的很,臉上還帶着天真的稚氣。

    想來涉世未深,竟是連有孕了都不自知。

    就在這時,傾顏看見那位藥神之女尹貴人衝進人羣,蹲坐在地上給安才人診脈。

    見狀,素來溫婉淡定的溫貴妃有點焦急地問:“怎樣,尹貴人,安才人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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