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俏臉一紅,又羞又氣,對着男人的胸膛就是一頓無敵萌萌拳。

    這個男人,居然拿她少女無知時的話揶揄她,笑話她。

    結果她越是激動,男人嘴角的笑意卻越濃了。

    氣得夕夕低頭就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

    淮南王疼得蹙眉,將女人輕輕推開,“難道王妃不知曉,君子動口不動手?”

    “妾身是女人,又不是君子,我就是要動口又動手!”夕夕又是一頓萌萌拳伺候。

    女人的萌萌拳根本就沒力氣,反而激起男人一陣心猿意馬。

    素來沉默自制的男人,在心底裏暗罵了一聲小妖精。

    他再次控制住她的雙手,擡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別鬧了,回府再收拾你。”

    夕夕聽出男人話裏的劣根性,嚇得花容失色,立馬就乖巧了。

    見女人老實了,淮南王低笑一聲,不知想到了什麼,性-感的薄脣勾起陰險的弧度。

    回府後,男人主動讓夕夕去前院用膳。

    這一次,用過晚膳,淮南王直接讓奴才備水,而後對女人說:“今夜你就宿在本王這。”

    夕夕正喝着茶,聽到男人的話時,直接就嗆住了。

    “咳咳......”

    雖然一直等着這一天。

    可要是真到了這一天,她還是有點緊張和無措的。

    “這難道不是王妃一直想要的?”男人道。

    夕夕好不容易緩和好咽喉的不適,轉頭就對上男人炯炯有神的黑眸,立馬就回避了眼神。

    她垂頭看着手中的茶盞,“給王爺延綿皇嗣,是妾身的福分。”

    淮南王瞧着女人不知所措的青澀嬌憨樣,不由得滾了滾喉結。

    這才哪到哪,不過是說幾句話,她便羞得不成樣子。

    夜裏服侍他時,還得了?

    片刻後,夫妻倆分別在奴才的伺候下沐浴。

    夕夕在內室。

    淮南王在耳房。

    上官夕夕出浴後,換上了海棠紅的睡袍。

    結果她才穿上睡袍,身後就傳來男人磁性的嗓音,“你們都退下罷。”

    登時,夕夕就僵在了原地。

    上官夕夕轉身,朝男人盈盈福身行禮:“王爺。”

    在她行禮的時候,那些丫鬟已經出去,並把內室的門給帶上了。

    一時間,屋裏便只有夕夕和淮南王。

    就在夕夕等待男人叫“起”的時候,她的身子就一陣懸空,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被男人抄着身子扛在了肩上。

    嚇得她登時就嬌-呼了一聲。

    接着,他輕輕地將她放在了錦被上。

    然後,男人站定在牀榻旁,從容地寬衣。

    他的肌膚是很有男人味的亞麻色,側顏線條剛毅英俊。

    當他寬衣時,背部寬闊厚實。

    經過歲月的捶打與歷練,男人線條分明,手臂與腰-腹上肌肉一塊一塊的。

    只一眼,就讓她想到了暴力二字。

    她第一次見他時,也是這種感覺。

    不知是不是常年習武的原因,他看來總是精力旺-盛,孔武有力,粗狂霸

    道。

    不多時,淮南王連蠟燭都沒吹熄,就跨上了牀榻,將牀帳放下。

    他將雙手撐在女人兩側,俯視着身下的她。

    昏黃的燭光下,女人身姿曼妙。

    桃花般的臉蛋透着淺紅,莞爾嬌羞的模樣,帶點小媳婦的嬌憨。

    濃密捲翹的睫毛,眼神楚楚動人。

    這樣的眼神,只看一眼,就迅速在男人內心深處燃起原始的火焰。

    淮南王單手在夕夕脖頸上熟練劃過,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身子一陣清涼。

    緊接着,他很深沉地望進她的鳳眸,擡手整理着她的秀髮。

    他說:“夕夕,爺知道你是頭一次,會溫柔待你的。”

    一聲夕夕,磁性而黯啞,聽得夕夕整顆心都酥掉了。

    以往他都是疏離地喊她王妃,這他頭一次喊她夕夕。

    靜夜中,她從男人的眼底看到了憐愛與珍視,好似她是珍稀的珠寶。

    除此之外,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隱忍的驚濤駭浪。

    他似乎在等她的迴應,俊目暗沉地盯着她。

    明明男人說話時很溫柔,可是卻給夕夕一種霸道的感覺,讓她根本就拒絕不了,更何況她心中本就有他。

    夕夕只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這一夜,花嬌難禁蝶蜂狂,和葉連枝付與郎。

    鴛鴦枕上,老夫少妻將成親當晚的缺失完完全全的彌補了回來。

    待天邊泛起魚肚白時,男人緊緊擁着懷裏的小女人。

    夕夕疲憊地依偎在男人的懷裏,不甘心又不服氣的她,柔柔地問:“爺,妾身沒騙您吧,夕夕是不是長大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饜足的弧線,“嗯,夕夕長大了,是爺的女人了。”

    夕夕抿了抿脣,紅脣微微上揚。

    由於他塊頭大,又是帶兵打仗的將軍。

    因此,她本以爲他是個暴力的男人。

    其實不是的,他是個溫柔的男人。

    你知道看似暴力,實則溫柔的男人是什麼樣的嗎?

    就是那種剛與柔的反差萌,一下就會讓你淪陷的感覺。

    果然,阿孃說的對,年紀大點的男人會疼人。

    他很疼她,很疼很疼。

    七月,淮南王兩口子,終於結束了三年有名無實的夫妻生活。

    穩重腹黑的老男人,與率真可愛的小甜心向靈魂伴侶邁進了一大步。

    七月,紫禁城的傾顏,已經快要臨產了。

    不知是不是柳才人和尹貴人的死警醒了衆人,傾顏的傾梨殿近日很太平。

    或許是傾顏近日既沒去晨省,院子裏又更加謹慎了,讓人沒縫插針。

    亦或者,是她們知道傾顏中了五色梅的毒,認爲她肚裏的皇嗣也中了毒,便懶得再搞事情了。

    這一日夜裏,傾顏睡到半夜,突然被陣痛痛醒。

    睜開眼,屋裏亮着煤油銅燈,小蓮趴在牀邊守夜。

    傾顏能夠感受上肚子在一陣一陣的痛着。

    肚裏的小寶寶也在踢着她的肚皮。

    傾顏用手摸了摸小蓮的頭,“小蓮,你快去叫曹御醫,再把穩婆請來,本宮似乎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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