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詩語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把這件事告訴了宋梓煜。
“你說我該不會遇到變態吧?”冉詩語越想越覺得可怕,有個人在暗中看着自己,這種癡漢行爲誰知道最後會演變成什麼。
宋梓煜看到冉詩語說有人給她送了兩個月玫瑰的事,差點兒就從牀上跳下來了。
“換工作!”
對於宋梓煜過激的反應,冉詩語皺了下眉:“其實他也沒有影響到我的正常工作。我不是還沒有轉正嗎?但我最近已經參與到了一個遊戲項目當中。你也知道的,我這種情況,一般公司都不願意要。這個公司不僅接受了我,還給我機會,如果換工作的話很難換到更好的了。”
看着冉詩語字裏行間透露着不願意換工作的意思,宋梓煜恨得牙癢癢。
他爲什麼要一時腦熱出國留學?如果他在國內的話,哪裏可能讓冉詩語被騷擾了兩個月之久忍無可忍才向他傾訴,他早找上門把那個變態給揪出來了!
“詩語,我很擔心你!”
宋梓煜的關心讓冉詩語心裏暖洋洋的,冉詩語笑着回道:“不用擔心我。公司裏那麼多人,不會有人對我做什麼的。而且我現在在你的房子裏住着,小區安保做得很好,不會有事的。”
宋梓煜無論怎麼都放心不下,點了視頻申請。
冉詩語點了接受,手機屏幕上便出現了宋梓煜靠坐在牀頭的樣子。
宋梓煜還沒有起牀,頭髮亂糟糟的,像雞窩一樣。因爲心煩,宋梓煜伸手抓了一下,頭髮變得更加的亂:“詩語,你是不知道這世上人心險惡,尤其是這種沒臉見人的變態。我們學校前兩年就有一個學姐被求愛不成的變態男分了屍。你現在一個人上班下班,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她想說自己會小心的,可開着視頻,她沒辦法用手機打字。
宋梓煜嘆息了一聲:“我以前以爲你會在家裏工作,或者是開個工作室,現在這樣子,多危險?”
聽到宋梓煜的話,冉詩語咬了咬脣。
在正規公司上班而已,能有多危險?
她都二十幾歲了,怎麼可能連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
說到底還是因爲她不會說話,正常人遇到危險都會大喊救命,而她連喊都喊不出來,所以宋梓煜纔會覺得她出門在外充斥着意外發生的可能。
是啊,她就是如此麻煩的一個人,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個巨大的負擔。
宋梓煜絮絮叨叨的又說了幾句,說完之後看到冉詩語表情不好,立即解釋道:“詩語,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擔心你而已。”
冉詩語點了點頭,無精打采地關掉了視頻。
第二天上班,冉詩語不出意外在辦公桌上又看見了繫着蝴蝶結的玫瑰,以及一張寫了字的卡片。
冉詩語沒有多加猶豫,拿起筆在卡片上寫道。
“以後別再給我送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