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情路相逢囧者勝 >第26章 親,你姨媽真可怕(2)
    但可想而知,此時的我早已被他弄得軟得像灘水一樣,根本沒什麼力氣。手抵在他胸膛時,倒不是要推而像是在調情。

    好在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及時剎住了車,懸在我身上看着我,透着窗外白瑩瑩的月光,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眼底的灼熱,還有像是極度忍耐着什麼一樣的微微顫抖。

    “可以嗎?”他說話聲略微沙啞,嗓音比剛剛更沉了。

    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其實我連自己都不知道可不可以。

    剛剛他逗我的時候,當他翻在我身邊要睡的時候,說實話我心裏確實有點可惜的,雖然這點承認起來會讓我害羞的有種想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但當現在,真刀實槍地要發生什麼時,我又開始害怕了。害怕什麼呢?呃……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

    可當紀景言懸在我頭上,因爲我潛意識地所謂抗拒就忍着所有難受,徵問我的意思時,我就突然有種釋然了的感覺。

    怕什麼呢,眼前是我最愛的男人,既然喜歡他,就應該給他全部的。

    我在黑夜中微微勾了勾嘴角,伸出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向下一拉,主動吻上他的雙脣。

    面對我的吻,他只是怔了幾秒鐘,繼而又掌握了主動權。

    他輕鬆剝掉了我身上的T恤,猝不及防的涼意讓我不禁微顫了下。我還沒來得及再多反應,他便又覆了上來,我們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周圍寂靜非常,除了我們兩個遙相呼應的心跳聲外,幾乎再無它響。

    紀景言的脣又覆了上來,帶着灼人的溫度耐心地流連在我的眉眼間,他溼滑的舌更是軟軟地描繪着我臉龐的輪廓,曖昧的脣線……在我整個人都被他吻得軟的像灘水一樣時,他的脣突然又湊到了我的耳邊,含着我的耳垂嗓音曖昧沙啞地說:“朵朵,幫我脫衣服。”

    說完便握起我的手一路覆到了他胸前。

    他身體燙的要命,即便隔着衣服我依舊能感覺到。

    其實我也一樣,可體溫卻在他剛剛那些溼濡的吻中不停地在升高,手心也緊張地滿是虛汗。

    我原以爲脫衣服這種羞澀的事情他會自己動手,但一擡眼撞見他眼底那兩道灼灼的目光後,我心底久違的羞澀都排成了隊一股腦找上了我。在他的注視下,我硬生生地將眼神挪開,雙手則顫顫巍巍地開始替他解襯衫。

    原本幾秒鐘就能解決的事卻硬是讓我拖到了幾分鐘,紀景言也不慌不忙,就懸在我頭上嘴角噙笑看着我緊張出糗。只是在我解開倒數第三顆釦子,指甲不經意劃了下他的胸膛時,他明顯表情變了變,眸底的神色似乎更深了,呼吸也越來越重。

    只聽紀景言一聲急躁的低吼,推開我的手後拉着襯衫隨便一扯,剩下的那三顆釦子便都如數崩到了地上。

    他的手掌和脣又一次落到了我身上,不斷地挑逗我,他的舌曖昧地在頂端畫着圈圈,我只感覺全身一陣陣顫慄,忽地拱了拱身子,嘴裏更是溢出了呻吟。

    我這聲呻吟似乎將他的慾望挑的更濃了,他的手忽地一路下滑,硬生生地定在了我的底褲邊緣。

    紀景言再次擡起頭,黑亮的眸子滿是帶着情慾的光,他嗓音低低啞啞的,在這周圍的安靜中顯得更加曖昧至極。他問:“我最後問你一遍,願意嗎?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伸手便摟住了他的脖子,定定望着他,反問:“我也最後問你一遍,你真的愛我嗎?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那……我的答案也肯定。”

    他側頭含住了我的耳垂,輕輕呢喃:“我愛你。”

    我正沉浸在那句“我愛你”時,他的手從我的胸口處慢慢下移,一路輕劃到身下,就在我毫無防備時,修長的手指就這樣忽地闖進了我最爲私密的領域。

    我感覺自己整張臉都羞得開始充血,原本恍惚的神志也瞬間清醒。我拉住他的胳膊,極難爲情地開口:“別……”

    紀景言吻了吻我的脣角,哄道:“乖,我必須要讓你先慢慢適應,不然一會兒會很痛……”似乎想讓我更安心些,他說完後脣也一直沒離開,柔柔的吻着我的眼睛,鼻樑……彷彿他的吻也真帶着鎮靜的功效,我只感覺全身上下都漸漸變得軟綿綿的。身體也漸漸在他手指挑逗中有了感覺,小腹一陣酥麻,下體更是感覺有股溫液正向外慢慢流。

    這種陌生異樣的感覺實在讓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只能歪着頭,用雙手緊緊地抓住牀單。

    他的手終於離開了,吻着我的側臉低喃:“一會兒如果太疼的話,就咬我的肩膀……”

    我還未來得及反應他話裏的意思,就感覺炙熱龐大的慾望生生地抵進了我的身體裏。

    “啊!”

    我現在終於能明白那些小言裏女主第一次爲什麼都叫的那麼誇張的。

    原來無論對方做了多少前戲,無論我心理準備做的多充足,可疼痛卻還是絲毫沒減少。我感覺整個人像被撕裂了一樣,眼眶裏瞬間溢滿了淚水。

    像是早就料到我會這樣,紀景言只是深深的抵着我沒有再動,他捧着我的臉吻着上面的淚珠,“如果疼的受不了我們就不做了。”

    他說話時似乎故意將語氣弄得極輕讓我放寬心,可我卻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沉,甚至連他埋在我身子裏的慾望也在漸漸脹大。

    以前我就聽過,男人在生理上很難忍耐,現在看着紀景言竟肯爲了我的疼痛而中途停止,心底不禁滿是感動。我抽泣着說:“反正我早晚也要疼這一下,早疼晚疼都一樣……你……你……你放開着來吧!”

    他也像是忍到了極點,聽了我的話後欣慰一笑,起初的幾下速度還是極緩的,可漸漸的他似乎不甘於現狀,頻率越來越快。我完全沒有那些所謂的快感,下面只覺得又脹又疼。

    紀景言一下比一下埋得更深,我後來疼得受不了,伸出雙手用指甲狠狠地抓着他的脊背。哪想我這個動作像是刺激到了他,他在我身上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我不記得那晚我們折騰了多久,只記得自己是在紀景言的一聲低吼中昏睡過去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是被紀景言的低喃吵醒的。哦,不,是……夢話。

    我實在不知道,我到底在他眼裏笨到怎麼無藥可醫的地步,他還在在夢裏都斷斷續續地喊“樂朵朵……恩……笨蛋……”之類的。

    我睜眼看了看窗外,陽光還沒怎麼透出來,整塊天空都灰茫茫的。我暗暗地想抓開紀景言的手下牀,因爲我實在不想等滅絕姨媽出來發現我們睡在一起時發出“啊,原來國內的保姆還陪睡”這類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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