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惑的目光直直的鎖定在她的身上。
小丫頭你不知道鳳冥國來人了,連龍蒼國的君主都來了。
這有多危險?
相對的,宮以卿更擔心龍皓天這個人。
這人也是深不可測之人。
傾城揚着頭看了宮以卿一眼,就趕緊低下了頭。
在宮以卿身邊呆的時間也不久了,她依舊無法有勇氣跟他對視。這個男人的眼睛有太多的東西。
“說?”宮以卿輕挑起她的下顎,讓她的視線對着自己。
“告訴本王,你想說什麼?”
傾城咬着脣。
愣是將謝謝兩個字哽在喉間。
她要怎麼對他說?
原本想好的話被宮以卿這麼一問,徹底的變成了一片空白。
“我……我想說……”傾城重重的咬了下脣,像是做了某種決心:“我想說,王爺,我餓了!”
這次肚子配合的倒是很默契。
宮以卿難得的呆愣,就聽見某隻小獸肚子“咕嚕咕嚕”的聲音。
“來人,傳膳。”宮以卿眯着眼睛,蠱惑的眼光一動不動的盯着傾城,傾城白皙的臉龐紅暈越來越多,直到佈滿整個臉頰。
宮以卿輕笑。
“傾城,本王甚是想念你昨天的樣子。”眼裏的笑意越來越濃,看着某小獸的臉徹底的變成了紅色。
小丫頭,你不會離開本王的,是吧?
“明天,兩國的使者就到了。”宮以卿開口。看似再說一件毫無緊要的事情,實際上他的心裏很是忐忑。
如果這丫頭知道了自己是鳳冥國的公主,她會不會離開自己?
兩國的使者?
鳳冥國和龍蒼國?傾城心裏一陣疑惑。
這兩國怎麼突然來了使者?一向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傾城疑惑的擡起頭,望着宮以卿:“皇爺,龍蒼國的使者和鳳冥國的使者來幹什麼?”
她其實更想問跟她有關係嗎?
“都是爲了找一個人。”宮以卿挑眉,幽幽的望着她。
要不要告訴她的身份?
只要他一開口,很多事情就註定回不去了。
他要怎麼開這個口……
宮以卿始終沒有將這個人是誰告訴傾城,只是幽幽的望着她。好像怎麼都沒有看夠似的。
傾城並沒有說話,只是做了一個很大膽的動作。
她從被子裏將自己的玉手拿出來,用手背抵住宮以卿的額頭,喃喃自語:“難道,這個毒藥也會相互傳染?”
宮以卿:“……”
“本王沒事。”有些吹敗的將傾城的小手拿下,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感覺某隻小獸以前的特徵全回來了。
終究是不忍心對她太過於嚴苛。
宮以卿微微晃了下腦袋,他放下了那隻抵在傾城下顎的手,轉而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裏,剛想說話,傾城卻一副我懂了的樣子先開了口:“皇爺,你不會是喜歡龍蒼國的那個國君吧?”
這……
宮以卿邪魅的桃花眼裏暗涌涌現,抱着傾城的手頓時僵住了。
“嗯?傾城,你在說什麼?”他黯啞的嗓音透着一股危險的味道。
她聽莫家的人說過,龍蒼國的君主生的俊美不凡。
“皇,皇爺如果你真的有龍陽之癖,我不會笑你的。”她輕聲交代,還不忘跟自己點點頭肯定自己。
宮以卿看到龍蒼國君要來,立馬變了臉色,她覺得很有可能。
傾城的思緒想的越來越遠,嘴角的笑也越來越燦爛,有時候還不住的點點頭。
傾城小獸絲毫忘記了自己還在某人的懷裏,宮以卿眸子越來越暗,原本抱着小獸坐在椅子上的他一個閃身就將某人壓在了牀上,雙手雙腳抵住某隻***的手腳。
他眯着眼睛,將自己的目光牢牢的鎖定在傾城的身上。
傾城還沒回過神來,睜着迷茫的水眸看着宮以卿。
不會真被自己說重心事,準備殺人滅口?
宮以卿打在卿城身上的目光,讓傾城瞬間感覺到了自己身子彷彿壓着上百斤的重擔。
這樣子的他……好可怕!
“怎麼不說了?本王還打算聽聽看傾城怎麼編這個故事的。”宮以卿輕笑着問。
緋紅色薄脣勾勒出一抹危險的弧度,音調黯啞透着危險。
卿城全身一個哆嗦,腦海中被嚇的一片空白。
她僵硬的對宮以卿笑了笑道:“皇爺,我……”
“我一定是餓過頭了,纔會胡亂說話。”黑白分明的水眸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一個像樣的理由。
餓過了頭?
宮以卿:“……”
餓過了頭?
好一個理由!
宮以卿在心裏恨不得掐死眼前這隻小獸,感情她還在怪自己沒有給她飯喫,讓她餓過了頭,亂想?
這丫頭……
“傾城,當真是餓過了頭?”他啓齒反問。
桃花眼眯起,直直的望進傾城的水眸。
傾城下意識的想要縮起自己的身子,他……這是什麼眼神,太可怕了?
緊張的咬了咬櫻脣。
她會不會被宮以卿給掐死啊?
“好!好!好!”宮以卿真的被這隻小獸氣得只吐出了這三個字。
龍陽癖……
那天對着自己說不行,今天又懷疑他有龍陽之癖。
莫傾城,本王是真的太寵你了。連這些話都肆無忌憚的說出來了。他宮以卿即使在萬人屍骨中也能不皺一下眉頭。那隻小獸居然說他不行!
這簡直就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
宮以卿嘴角的笑越來越濃,新賬舊賬一筆上,壓在傾城身上的腿暗自的用力,眸子的眼神越來越深,傾城感覺到了一股滔天的氣勢朝着自己而來。
她感覺胸口呼吸困難,咬了咬脣,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保持穩定:“我,我只是見皇爺臉色不好,想開個玩笑……”
“玩笑?”宮以卿收起了自己的威壓,鬆開了抵着傾城的力道。
“呼……”傾城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剛纔那一剎那,她總感覺自己會死在牀上……
下一張開始,又準備開始鬥白蓮花咯,還有宮鬥,親們你們想怎麼鬥呢?馬上開始要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