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把玩着羊脂玉,伸出左手指着傾城看的這副畫,道:“這副圖是記錄龍脈地圖的線索,他們怎麼可能隨意的將這副圖當做擺設放在這裏。”
“很明顯,是有人一早就知道我們會來這個密道,故意來引導我們……”
龍皓天的話還未說完,“果然是龍君主,好明銳的觀察力,也難怪龍蒼國爭權的時候,您能活下來。”開口的正是很久沒有見到的宇文冷,”您說的沒錯,主上已經叫小的再次等候幾位大人多時了。”說完,原先已經消失的血蟒,從暗處遊了出來。
直立了身子對着他們嘶嘶的吐着蛇信子。
“宇文冷,你身爲宇文家的后羿,居然跟這樣的邪物在一起,也不怕丟了你們宇文家幾百年的顏面。”龍皓天斜了眼血蟒,冷聲道。
“呵呵。”宇文冷輕笑了聲,嘴角微微翹起,“難爲龍君主還記得宇文世家。我,哦不,臣都快忘記這個大陸上有宇文家這個世家存在過了。”
當他得知宇文世家是爲了守護某種消息自願被處死後,宇文冷就覺得心裏某個角落崩潰了。
他這幾年在鳳舞皇朝所忍受的,就是想有朝一日爲宇文家報仇。
他當皇帝的……
甚至還不顧廉恥的去伺候皇后。
他這麼做,全是爲了報仇!
結果……
宇文世家是自願的!自願的!
呵呵,真是好笑!想起這些,宇文冷將這些年所受的恥辱和不甘全部強加在了龍君主身上。
要不是龍皓天不告訴他真相,他會爲了仇恨來到鳳舞皇朝嗎?他會遭受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待遇。
想到這裏,宇文冷就越發的恨:“龍君主,好好享受主上爲你們準備的這一切。”他臉上一片猙獰,拍了拍血蟒巨大的身子:“小血蟒,好好招待這幾個貴賓。”
“要是招待不周,主上怪罪下來,你我可都擔待不起。”
傾城可真沒有見過如此有靈性的蛇,它對着宇文冷點了點頭蛇頭,巨大的身子像是上膛的箭般弓了起來。
宮以卿,龍皓天,鳳冥亦以傾城爲中心,圍成一個圈,紛紛做好備戰的準備。
四周一片靜寂,唯有聽見滴答滴答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暗影處傳來。
宮以卿三人對看了一眼,死死的盯着暗處。
滴答……
滴答……
腳步聲伴隨着水滴般的聲音越來越近,整個密道中瀰漫着厚重的血腥味。
傾城慘白了臉,強忍着胃裏不斷涌上來的酸味。
“這……這……”待看清了來人,傾城驚訝的都忽略了周遭濃重的血腥味。
就連一慣冷靜的宮以卿也稍微變了臉色。
“皇叔伯,您看到本宮在這裏似乎很是意外啊。”太子毒舌般陰冷的眼睛,看着的確是傾城,他舔了舔手上的鮮血,嘶啞的嗓子繼續道:“鳳冥國的祭女果然人如其名,長的傾城傾國。”
“也但得起皇叔伯不顧皇室的顏面,將你搶了過來。”他上下打量的眼神讓傾城很不舒服,尤其他眼中明顯的想將傾城佔爲己有的神色。
宮以卿將傾城的身子整個摟進了懷裏。同是紅色的裝束,宮以卿給人的感覺是魅惑,神祕。太子渾身上下不停的滴落鮮血,給人一種厭惡的感覺。
“恭喜太子神功大成!”宇文冷拱手福了福身子,恭敬的道:“要是主上知道您神功已成,一定會很開心的。”
太子淡淡的撇了眼身邊的宇文冷,不屑的道:“貴賓本宮會好生招待的,你去將本宮神功已成的消息告知主上。”
宇文冷強壓下心中的不甘。
福了福身子消失在暗處中。
“好了,現在閒雜人都走了,龍君主,鳳冥太子,本宮身爲鳳舞皇朝的太子還沒來得及好好的招待你們。”話音剛落,太子飛身上前。
“本宮大功已成,剛好可以活動下手腳。”他掌風化成劍刃,直往傾城命門上招呼。
宮以卿分身一閃,抱着傾城避了開來。
鳳冥亦和龍皓天對望了一眼,各自抽出自己的武器紛紛加入到這場戰局。
“鳳舞皇朝真正掌權的就是你們眼前的七皇爺,只要我們合作殺了他,鳳舞皇朝的江山本太子可以跟二位分享。”太子眯着眼睛,望着跟自己僵持不下的兩位。
他的神功雖成了,但他們三人同時聯手,他也是討不到半分好處。要是壞了主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