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不怕死的小獸,還自以爲是的添加了句:“皇爺,您餓的連臉色都白了,要不先喫點桌上的糕點墊墊肚子。”
“噗嗤”管家和剛纔一路跟來的暗衛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宮以卿涼涼的看了眼管家,眼底,暗波涌動。
他望了眼迷惘看着管家的傾城,無奈的搖了下頭,扭過身子,一步步的朝着書房走去。
什麼時候他家的小獸纔會開竅?
“王妃,膳食已經備好,是丫鬟們送還是您親自送。”
宮以卿身邊的人辦事自是利索,連廚房裏的師傅們也是。傾城坐在大廳,一盞茶還沒喝到,管家已經來報。
“我送過去就好。”傾城點了點頭,接過管家手裏的食盒,往剛纔宮以卿離開的方向走去。
對於剛纔管家的稱呼,也沒有放在心上。
宮以卿的王府比起一般皇爺的府小了很多,花園裏也只是隨意的種着普通的花卉,他的書房在大廳的左側,沿着花園的走廊一路往前便可以到。
花園上空的圓月依舊明亮,傾城婉拒了想要幫她掌燈的丫鬟,獨自一人拎着食盒踏着月光往宮以卿的書房走去。
“皇爺還在裏面嗎?”待到了書房門口,自然會站着兩個侍衛。傾城小聲的開口詢問,擡起了食盒在侍衛面前晃了晃。
侍衛一見是傾城,立馬繃緊了身體,結巴道:“稟,稟告王,王妃,主子在裏面。”
說罷。立馬讓開了身子示意傾城進去。
笑話,他們怎麼敢攔王妃,得罪了主子有可能只是去影樓重新訓練,得罪了王妃,主子有可能讓你後悔來這個世上做人。
宮以卿呆呆的看着傾城拎着食盒走進來,目光有些悠長。
他沉默的放下了手中的書,站起身子,一步步朝着傾城走去。
“皇爺,您不是餓了,快些喫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傾城擺好碗筷,望見宮以卿走過來,輕聲招呼,順手將手中的筷子遞了過去。
他順手捏住傾城遞過來的筷子,使勁往自己身邊一拉,傾城一時間沒防備,順勢倒了過來。
宮以卿單手摟住傾城坐在了椅子上,低頭望着她。
傾城顯然還沒有緩過神,貓兒般的眸子瞪的大大的,櫻脣輕抿。
傾城眨了眨眼睛,沒有理解宮以卿話裏的意思,擡起自己粉嫩的胳膊左右看了眼,吶吶自語道:“難道,我看上去很像食物?”
宮以卿:“……”
他無力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桃花眼死死的盯着傾城,身上散發着濃郁的危險氣息。像極了一隻惡狼。
“城兒,本王真是餓了。”話音剛落,他單手直接捻起傾城的下顎,狠狠的吻了上去。
傾城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可口是什麼意思,唔唔的掙扎起來。
但……
傾城越是掙扎,宮以卿吻的越深。
趁着傾城換氣的順當,宮以卿再次加深了這個吻,舌頭猶如靈蛇般在她的口中游動,捕捉到她的甜蜜小舌,與其交纏共舞,
她就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正被宮以卿一絲一絲的抽走。
待他放開她的時候,傾城就如軟泥般癱坐在他的懷裏。
而宮以卿則低頭望着她,舌頭舔過緋紅色的薄脣。
傾城吞了吞口水,妖孽啊,真是妖孽啊,在心裏暗自吼道。
但某人就像喫飽的豹子,慵懶的夾着桌上的膳食,冷不防的還來一句:“城兒,這膳食味道不錯!”
那語調,要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那姿態,簡直邪惡到了極點,配上嘴角蠱惑人心的弧度,迷離深邃的桃花眼,傾城看呆了過去。
宮以卿將一片清炒的嫩綠蘆筍放到自己的嘴裏,盯着小獸呆萌的樣子,再次吻了上去,將半邊筍過渡到傾城的口中,自己則喫下了另外半邊,末了,某隻還挑了挑眉,望着她嘴裏的半片點頭:“確實你比較可口。”
他說完便開始將每一樣的膳食如法炮製。
傾城最後嚥下某人送來的青菜,這,這,這到底是在用膳還是在喫她的豆腐。
她實在是受不了,某人這樣的喫法。
如此慵懶妖豔的男人,她真心有點喫不消。
而,就在傾城小獸以爲已經餵飽某個大惡狼的時候,宮以卿已經抱着傾城站了起來,走出了書房。
他站在寢殿的門口,勾脣:“城兒,沒聽說過民間有句俗語叫喫飽好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