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
“不要!”她尖叫了一聲,猛的推開了宮以卿,也不管某人還在興頭上。
趁着宮以卿一時不注意,傾城忙推開門關着腳跑了出去。
但……
傾城還沒來得及跑出幾步路,身後就如同一陣狂風颳過,傾城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眼睛,等待着風過去。
等她放下手的時候,看見宮以卿紅了的桃花眼,身子骨下意識的抖了下,腳情不自禁的往後退。
邊退邊訕訕的笑着,爲自己的小命擔憂。
宮以卿的眼神,真的是……太,太可怕了!
他望着傾城笑的越發邪佞,她退一步,他進一步,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織在一起。
“城兒,你怎麼不往前走了!”高大的身影整個罩住了她,宮以卿單手抓住傾城的皓腕,一隻手將她的下顎擡起來,眸光爍爍的望着她。
這個眼光……
傾城突然想起來那年在梅花樹下,她因爲被莫家的長老訓斥一個人拿着梅花釀在發泄。
剛好那天晚上師傅來了。
看到她一個人在梅花樹下喝着梅花釀,頓時就發起火來。
一把將她手上的酒罐子摔了下來,厲聲問道:“難道爲師沒有警告過你,梅花釀不能用來買醉嗎?”
“師傅,我是不是很沒用,明明是莫家嫡女卻一點用處也沒有,今天長老們又說我不像個世家的嫡女!”
只要她一向師傅抱怨,師傅總是單手抓着她的手腕,擡起她的下顎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道:“你覺得他們說的讓你委屈,就好好的努力,讓那些說過你的人當着你的面嚥下他今日所說的話。”
傾城一看到這個熟悉的動作,就想到了那日和師傅在梅花樹下的場景,那……是他第一次吻她吧。
那個淺薄禮貌的吻。
或許在他心裏只是爲了安慰一個受傷的小女孩罷了。
傾城在心裏暗自猜想着。
宮以卿和師傅太像了,有時候傾城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猜測,他會不會就是師傅呢。
可是……
那個戴着銀色面具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有宮以卿那樣無情。
宮以卿對她似乎不是那麼無情,更加準確的說,他對她很好。好幾次就救她與生死之間。
月光下,傾城迷離的看着宮以卿。
“師傅!”她一不小心,望着宮以卿的眼睛又喊出了那兩個字,心裏微微的疼痛着。
到了這個時候,我依舊對着你抱着希望,希望你能突然出現,將我抱走!傾城在心裏暗自的嘲諷着自己!
月光下,宮以卿眯着眼睛望了傾城良久,終於,他宣告自己的耐心用盡!
她彎下腰,將自己的鼻尖貼着傾城的鼻尖。
“既然城兒你喜歡在外面與本王在一起,本王自當是極力配合的。”他眯着眼睛,聲音黯啞的有些恐怖,鼻翼間噴出來的熱氣灼熱了她一臉。
“不可以!我們不可以……圓房!”傾城閉着眼睛吼了出來。
有一種男人你無論在何時看他都可以蠱惑你的人心,比如現在渾身充滿情yu的宮以卿,俊美的臉猶如盛開的桃花,桃花眼微眯着,在滿月的映襯下越發的耀眼,緋紅色的薄脣緊繃着。
隻身只披了一件暗紅色的袍子,精壯消瘦的身子一覽無遺。
宮以卿淡淡的看了眼前方的樹叢,淡淡的拋下一句:“不想死的,就給本王把眼睛閉上!”同時捏着傾城下巴的手往下,扣住她的細腰,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
“宮以卿,我,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們真的不可以圓房,會出事的!”傾城開始驚慌失色的解釋道。
“你以爲本王會信你鬼話!”宮以卿低頭,衝她邪魅一笑。
那笑,蠱惑人心,渾然天成。
但……
傾城卻感覺全身發涼,毛骨悚然。
“我在出錮魂幻境的時候,曾經有個聲音提醒過我,身爲鳳冥國的祭女絕對不可以跟男人同房,否則,那個男人不得好死!”傾城真的急了,忍不住一把攥住宮以卿散亂在胸前的銀白頭髮。
“你已經爲了我一夜之間白了頭,我不想你爲我出任何一點事情,受一點的傷害,我,我不希望看見你受傷,宮以卿……”
傾城抓着他的頭髮越說越激動。
宮以卿有些無力的望着她,不過……
龍脈的地圖一定跟鳳冥國的祭女有關,這點他可以完全肯定了,也許地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