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叫影樓的人去查下圖中的男子。”宮以卿邊說道邊從袖子那拿出一張紙,沈筠接過來打開來一看,上面是一個蒙着面的男子。
“那男子喜愛穿玄衣。”宮以卿很肯定的道,他攔着傾城的時候,偶爾撇到玄衣男子衣角上沾着少許的污漬。可見這件衣服是他慣穿的。“切記,查到後不要立馬動手,告訴本王即可。”
這個仇他要親自報。
他原本想給傾城的是全世界至高無上的寵愛還有權利。可……
他帶給她的只是無限的傷害還有死亡。小傢伙,我該怎麼對你?放手?試問一個人對着另一個人放了十多年的感情,要怎麼放手?
傾城,本王該怎麼對你?
宮以卿深深的嘆了一聲,打開門走到傾城的牀邊坐下,指腹沿着姣好的眉眼一直往下,這張臉在他心裏有多深。
“對不起,我的姑娘。”宮以卿將昏睡的傾城一把抱起來,緊緊的擁入懷裏,他好怕,好怕傾城一睜開眼睛看到是他就讓他走。
這個男人,在面對百萬大軍的時候,可以不眨一下眼睛。唯獨面對她……
宮以卿緊緊的抱着她,好像要將她這纖細的身子擁進到自己的骨血中,永遠都不分開。
世人皆知我無情,無情自爲有情人。
或許連老天都在考驗這對有情人。
奢華的宮殿裏,一條巨大的血蟒這昂首望着坐在龍椅上面的男子,這條血蟒正是從莫府逃出來,被鳳舞騰安排在宮殿中。
莫家主望了眼血蟒,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鳳舞騰,道:“主子,據王府的探子來報,七皇爺已經將莫傾城帶回了王府,要不要小的將這個消息放給花家的小姐聽……”
鳳舞騰擡起手,對着血蟒揮了揮手,血蟒居然朝着他恭敬的點了點頭,飛快的從窗戶邊遊了出去。
“你放鳳冥正和鳳冥亦是喫素的嗎?他們既然能讓七皇叔將莫傾城帶回來,必然有他們的含義。朕想,鳳冥正是打算犧牲他這個最愛的女兒,去尋找龍脈的線索。”鳳舞騰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帶着異樣的病態。
他鮮紅的嘴脣卻像是剛吸完人血般,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脣瓣,鳳舞騰繼續道:“靜觀其變,還有,探子來報,影樓的人一直在找一個穿着玄衣的男子,你也派些探子,跟着去找找。”
隱世的那些老傢伙真當他們是死的,這三國是他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鳳舞騰沒有開口,只是安靜的望着自己的雙手。
莫家主見此,便識趣的告退,走到半路,他纔想起來此行的目的,忙轉過身回去:“主子,屬下還有一件事情未報,有人在謠傳,在鳳舞皇朝看見了軒轅族的人。”
“你說什麼?軒轅族!”鳳舞騰聽見軒轅族這三個字,猛的跳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猙獰。
“軒轅族的人不是在父皇在的時候就已經死絕了嗎?怎麼還會有他們的人?”
不怪鳳舞騰如此的驚慌,軒轅族本就是這個大陸選定的帝皇候選人,大陸一直有這麼一個謠言,只有軒轅族的人才能得到龍脈,完成大統。也是因爲這個謠言,軒轅族的人才會被滅族,軒轅長歌被人逼得跳崖自盡。
莫家主見此,忙跪了下來,道:“主子,許是謠言,軒轅族在大陸已經銷聲匿跡多年,這有人看錯也是正常。”
“查!查!給朕狠狠的查!不管是謠言還是真的,鳳舞皇朝內不許有一個軒轅族的人存在!”鳳舞騰緩了下氣,坐下來,直接下了死命令。
“將莫傾城回來的這個消息放給花家嫡女聽,讓花家的人去對付鳳冥國。”這樣,他纔有機會找出龍脈的線索。
“是。”
鳳舞騰擺了擺手,讓莫家主退了下去,他擡頭望了眼已經接近午時的眼光,站起了身子,繞過地上瞪大眼睛死的宮女,徑直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不久,就有個太監將宮女的屍體給拖了出去,“將這宮女的屍體帶到後山喂狼。”
太監對着守門的侍衛命令道:“想要活命的,就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否則……”太監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後,轉過身,朝着鳳舞騰離開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