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冥正淡淡的一句話,實則就是在警告那些人,傾城的身份不是好惹的,她有整個鳳冥國作爲依靠。同時也是在警告宮以卿,他雖然妥協了將傾城下嫁給她,不代表就放棄了傾城。
“這……”鳳舞騰沒出息的渾身抖了下,越發顯得那些人猖狂。只要鳳舞騰壓不住他們,這裏就沒人可以治得了他們。
很明顯這些人是做好了安全的準備,瞭解了在場每個人的性格。但,即使他們準備的再全,卻忽略了宮以卿爲傾城什麼都可以做!
“皇叔……”鳳舞騰兩面爲難,太皇太后這邊拉長了臉色怒目瞪着他,鳳冥正更是一副不滿意就出兵的狀態。
那些人……
他更加不用祈求會放過這次機會。無奈,鳳舞騰轉過身子向宮以卿求救。“皇叔,朕看皇嫂今日怕是累急了,不如早些送皇嫂去寢殿!”
花家的人他得罪不起。
“皇上!”
“皇上!”
鳳舞騰這話一出,更是惹得在場一半人的不滿。太皇太后更是怒的自拍桌子。
“皇上真是英明啊,這七皇妃看上去貌美如花,不知道……”那人話還沒講完,“噗嗤”一聲,被一根筷子給插穿了喉嚨,倒地抽搐了幾次都沒了動靜。
另外一人見此狀況,慘白了一張臉,站在地上的兩條腿忍不住的顫抖:“你,你們,你們可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國師飛身一閃,飛到他的身後,揮手成刀,一掌劈了下去。
“他可是……”
國師的意思很明顯,分明就是不想讓那人說出身份來。這樣一來,就是他們將他殺了,家族的人都不知道找誰的麻煩。
“挑釁皇室理當受死,真是本國師送給傾城公主和七皇爺的第一份禮物,至於第二份,公主個七皇爺到了寢殿便知曉。”國師擡起眸子,一個個看過去,衆人覺得有一座山壓在自己的身上。
等國師移開目光,他們纔算緩了一口氣。
“我們什麼都麼有看到。”他們故意不去看國師的臉,識相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國師點了點頭,將目光轉到宮以卿懷裏的傾城身上,觀察了好一會,纔開口道:“七皇爺,時辰不早了,早些進去吧。”
國師在心裏暗道:“沒想到這白穀子將幻蝶藏在了傾城的身上,怪不得龍脈的地圖遲遲不肯浮現。想必,白穀子是想等軒轅族真正的繼承人出現。
現在幻蝶出現了,這就表明……
宮以卿見國師的眼光從傾城身上移到自己的身上,眯着眼回望了過去。
“七皇爺。”國師收回了自己的眼光,再次提醒道:“該進去了。”他聲音充滿了磁性,甚至還有點慈祥。
宮以卿有些莫名其妙。
國師這是怎麼了?
如此關心他們的洞房,甚至比他這個新郎還要急。
宮以卿低下頭,望了眼已經昏睡過去的傾城,突然整個身子一顫。
幻蝶……
他急忙抱着傾城離開了衆人的視線。這……
不久之後,鳳舞皇朝又多了一則有趣的傳聞,七皇爺在婚宴那邊實在是激動,拋下了三國的賓客,獨自跟着七皇妃……嗯,洞房去了!
這也是傾城第三天醒來後,聽到最無力的傳聞,若干年以後,傾城再次拿出來調侃某個腹黑,宮以卿一如往日般的腹黑,直接用最堵住。
不過,這個就是後話。
怪不得國師讓他早點洞房,原來,他已經看到了。
“幻蝶再次出現的時候,就說明龍脈的地圖也要出現了,現在鳳玉已經在您手上了,只要拿到了龍玉,就可以找到龍脈。”
“軒轅家族是被這個大陸承認過的繼承者,定能拿到龍脈統治這個大陸。”這是白穀子在臨死前在他耳邊說的最後幾句話。
當時龍皓天在,加上傾城命在旦夕,白穀子未能透露龍玉在的地方。既然龍鳳兩玉有着必然的聯繫,拿到龍玉也是遲早的事情。
宮以卿小心翼翼的將傾城放到牀上,額間的幻蝶的輪廓已經很明顯,將傾城蒼白的臉色襯得格外的妖異。
他屏住了呼吸看着傾城額間的幻蝶越來越明顯,約莫過了兩柱香的時辰,這幻蝶整個樣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