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售都是看數字的,數字騙不了人,促銷的銷售目標是公司上層決定的,完成不了,那就是銷售主管們的責任,前兩天的業績出來,品牌經理,總監都臉色難看極了,貨沒問題,商場沒問題,那就是人的問題了,楊姐也知道自己連藉口都難找,急的一嘴的潰瘍。
情急中楊姐倒也逼出了潛能,將所有參加促銷的職員,拉到後場一個一個的罵,罵得灰頭土臉後,再拍出厚厚一疊人民幣,宣佈,從現在起,每個人每天必須完成多少的銷售,完成不了,獎金全部沒有,並且義務留下來加班直到商場打烊,完成了的,除公司獎金外,到她這來另拿一百元現金獎,超額完成50%的,再加一百元。
重賞之下,促銷員們果然生猛,丟下平日裏死樣怪氣的作風,對每個駐足的顧客150%的熱情,
這樣做了幾天,居然勝利完成了任務。
楊姐好生得意,原來自己的能力完全不輸給別人嘛,我也滿意,覺得自己有眼光,她覺得終於遇到伯樂,公司給的月銷售指標提前完成,月末可以昂首挺胸參加公司的成立週年會了。
雖然是磕磕絆絆的而且和手下員工矛盾不斷,但總算提前完成了任務,我也不用像之前一樣天天往商場跑,有了多餘的時間閒下來在辦公室看書,看官雪華給我的管理學的書和心理學類的書,偶爾看看李帶沫的微博,看看他刷新了什麼。
上次說到他寫了官雪華還有一個導演追求的事,就說說這個導演吧。
導演姓陳,圈子裏小有名氣,新銳導演得獎無數。
李帶沫寫這段,只用了很簡單的幾句,說他看了陳導演的一個採訪,小雜誌的文章,知道是陳導演因爲一個晚會認識了官雪華,後來也是各種追,後來慢慢的接近了,但官雪華還是表態只能做朋友。
陳導演拍戲過程中由於拍攝資金緊張,官雪華還幫助過她,官雪華那種品德,確實也是會的。
陳導演就很感動,經常拍攝到很晚還搭晚上的班機來見她,提到是壓力大,最開心的就是她答應出來和他喫宵夜聊天。
後來呢陳導演發現官雪華還和另外幾個男人是很好的朋友,很多人追,覺得自己沒什麼希望,很痛苦,想自殺,然後官雪華回覆他:世界上沒男人真的會去爲一個女人自殺,到頭來還不是都活得好好的。
之後呢,陳導演的那部嘔心瀝血之作上映,賺了個盆滿鉢滿,還錢後感謝官雪華的同時,向官雪華求婚,官雪華還是拒絕了。
李代沫寫到,有這麼一個名氣那麼大的情敵,他感到壓力更大了,可他也無可奈何。
官雪華眼光也還真是高,誰都不要啊,偏偏喜歡我這樣的?她的死去男朋友到底咋樣的,是不是長得跟我像?
很想知道,卻無法求證。
終於,迎來了公司的成立十週年會。
在國際大酒店舉行慶祝。
公司的大小領導牛鬼蛇神衆員工羣魔亂舞一律出席。
什麼公司什麼總什麼董的一大羣人。
最出彩的莫過於官雪華了。
出場就壓住了全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裙子是白色的,c家的,鞋子是prada的,裸色很漂亮,手錶是積家的,藍底很清秀,鑽戒卡地亞的,耳釘鑽的,還有一條十字架鑽項鍊,站燈光下就是閃眼啊,全是最新品,手袋這次換成了同樣是普拉達的,還是黑的,比較小而已,光那鑽戒同事看了價錢就是八十多萬,她那全身上下保守來說應該就是一百多萬了啊,靠啊靠啊。
努力賺錢啊。
好奇是她自己買還是男人們出,其實到她那段位,誰買已經不重要了……
然後簡單的彙報一下工作之類又說了些祝福語,然後玩遊戲得獎品,之後就是喫飯。
飯後接近8點,包了3個私人會所裏的大房間唱歌搞活動,我們到會所的時候,李帶沫早已經在那安排,後來9點半黎眀也來了,還捧了粉色的香水玫瑰,應該是送太后的,推出蛋糕的時候全部去了一個房,房挺大的,不擁擠,內容有吹蠟燭切蛋糕玩蛋糕等。
我看到官雪華坐在沙發和一個陌生人聊天,切蛋糕的時候也沒人叫她來。切蛋糕完後的時候徐副總叫她來,她就來拍照了。
黎眀坐在沙發的右邊和人聊天沒來切蛋糕拍照,李帶沫就是滿屋子跑,開香賓的是他,起鬨切蛋糕亂扔的是他,要抹多一點的是他,說了他就是氣氛王。
後來就各自回房去唱歌,考慮周到,3個房間的話喜歡唱歌的還是能輪2回,大部分是在那喝酒。
官雪華和李帶沫黎眀,徐副總等人在另外一個包房。
而我,到了中間的包房。
吳志偉,熊姐,白雲雲,小熙,肖經理都在這個包房,我的四個下屬沒見着人。
霍蘭居然也在。
可我是不可能再去主動跟她犯賤的了。
和吳志偉白雲雲小熙幾個玩着的時候,有人拍了拍我肩膀:“蕭主管,敬你一杯酒。”
“額?”我一扭頭。
竟然是霍蘭。
穿上晚禮服的她化妝後,居然漂亮如天仙下凡。
看着她的電眼,我有點暈。
“蕭主管,能敬你一杯酒嗎?”她嗲嗲道。
媽的老子以前是個沒名的小卒時,把我貶得跟路邊撿食喫的狗似的,現在我當主管了,就過來敬酒了啊?
不過現在的我雖然還是騎自行車,但在公司的地位和薪水已經和以前有天壤之別。
“好。”我端過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禮尚往來。
我倒了一杯酒敬回她,她也笑意泯泯的和我碰了。
之後竟然就往我身邊坐下了。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我今晚很帥?
她居然主動和我攀談起來:“蕭主管你不唱歌啊?”
“呵呵,我聲音很難聽,你呢怎麼不唱?”
“唱呀,那你喜歡聽什麼歌,我唱給你聽。”她這樣子說話。
我奇怪了,這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