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志偉:有一段時間了。
我:這保密工作做的真嚴謹,要不是被我們抓到現形,這事還真不容易被人知道。怎麼着,玩真的還是玩假的呢?
吳志偉:當然是真的啊,玩假的白雲雲非吃了我!
他這麼一說,我突然想到白雲雲平時烈女般的形象,心裏說,吳志偉,以後有你丫受的了。
吳志偉給我點了一支菸,說道:“聽說你是被王柏聯背後捅刀子的?”
我點點頭。
“爲什麼?”
“女人。”
“霍蘭?”
“是的。”
“早跟你說不要惹那個女人……”吳志偉道。
我嘆一聲說:“確實啊,那時候追求的時候,被她奚落了不說,現在還被她禍害成這樣,怪我自己自找。”
吳志偉拍拍我的肩膀:“明白就好,現在一切未晚,慢慢來吧。”
我沉默不語。
女人不是禍水,是男人自己犯賤尋禍……
回到KTV後又繼續喝酒。
第二天我一覺睡到中午,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感覺天花板都在晃,想起還起不來,昨晚的酒喝太多了,這酒以後真不能這麼喝了,太傷身了……每次都這麼說。
我好不容易勉強從牀上爬起來,扶着牆蹭到了洗水間去沖淋浴,水龍頭嘩嘩的衝着我的頭,我努力的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好像都是那麼的飄渺,大部分的事情都記不起來了,甚至怎麼回的家都是一個永遠解不開的迷。
洗過澡感覺好多了,肚子也跟我叫屈,不過我實在是沒力氣下樓,喫什麼呢?突然想起了我家裏還有方便麪,有康師傅的還有今麥郞的,到底喫哪個品牌的比較好呢?靠,最後左思右想,選來選去還是把康師傅幹掉了。
我隨手抄起手機,上面居然有三個未接來電,我一看號碼都是一個,不認識這個號,是誰呢?我憑着記憶想了一遍沒有一個對上號的,能是誰呢,休息日找我?
給這個號碼撥個電話:您好,請問剛纔是誰給我打電話啊?
接電話的是個男的,而且我說完話之後他還怔了一會兒,他沙啞着難聽的聲音說:“你是蕭正南嗎?”
我說:“我是啊,您認識我嗎?”
“警告你不要靠近官雪華,不要再去官雪華家裏,否則有你好受的!”這個沙啞的聲音威脅我道。
“你誰啊?”我不爽道。
“呵呵,年輕人,好好上班好好工作好好掙錢,別惹一些不該惹的人,再一次說明白給你聽:不要再和官雪華有關係,不要再去她家裏,不要和她再睡覺。”
“如果不呢?”我問。
“那後果就很嚴重了,可能受傷,也有可能殘廢。”
“你嚇唬我啊?”
嘟嘟嘟,那頭掛了電話。
這他媽的誰啊,那麼囂張那麼兇惡。
我聯想到和官雪華有關係的李帶沫和黎眀,然後又想到那晚停在那裏的轎車。
是這兩個傢伙找人監視?然後找人嚇唬我?
我上了網,去看看李帶沫的空間,也有幾個更新的,但都是人生哲語啊還有散文之類的。
李帶沫這人,不大可能那麼陰險啊。
那就是黎眀了。
黎眀表面楚楚人才,但內心真正怎麼樣,我就不得而知了。
最大的嫌疑犯就是他了。
說真的我還真有些擔心他會找人動我,畢竟啊,窮不與富鬥啊。
他們有的是錢有的是關係,隨便扔個幾十萬,找人廢了我再容易不過了。
看來,是我該和官雪華斷掉時候了吧。
長嘆一口氣,官雪華對我恩致意盡,不僅默默保着我,還自己墊錢給我交錢,我出賣自己的那點體力算什麼。
可現在,我真的玩不下去了,再玩下去,真的要玩火自焚了。
洗好澡,手機顯示了一個未接來電,我說洗澡的時候好像聽見唱歌呢。
打開一看,是小熙給我打的,我馬上打了過去,說:“小熙,你找我?”
小熙的語氣很弱,她說:“晚上你有時間嗎?”
我:“有,我有的是時間。”
小熙:“我想請你喫飯,跟你聊會兒。”
我:“別別,你別請我啊,我請你,說吧,你想喫什麼?”
小熙:“今天我請你,要不咱們去個清靜點的地方吧,你說中江碼頭怎麼樣?”
我一聽這名,沒聽說過,馬上說:“在哪啊?”
小熙:“在大衆廣場附近,江邊的,你打車去吧。”
我:“好,什麼時候?”
“七點吧。”
下午看書,繼續把那些沒看完的管理學心理學類的書,我一直在想,我自己做主管的時候,怎麼會出現了那麼多問題,和下屬溝通有問題,下屬不僅不支持,還討厭我,到底爲什麼?
想不懂。
看了這些書,有用是有用,但感覺很多橋段都是湊字數的,舉例子什麼的小蕭小明之類的,讓人作嘔。
看累了後,又好好的睡了個覺,醒來時,感覺宿醉的感覺沒有了。
想要解決宿醉,兩條最好的辦法:一,多喝水,把酒精排出體外;二,多睡覺。
打了一部計程車去了中江碼頭。
原來,中江碼頭以前是內河運貨的一處碼頭,後來這裏搬走了,就改成了露天茶餐廳之類的江邊海鮮喫飯的大廣場。
我們落座之後,小熙問我想喫什麼,我也沒來過這,真接讓她代勞了,點菜的同時,我們又叫了幾瓶啤酒,其實今天我沒打算喝酒,昨晚都爛醉如泥了,現在看到酒感覺陣陣想吐,是小熙主動要求要喝點,看來她真的心煩了。
菜上來之後,我們倆兒又一人喝了一杯酒,看着是想吐,喝下去後,感覺舒服了很多,其實,宿醉還有個好辦法來解決:繼續喝,保證解酒。
我說:“小熙,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小熙:“正南哥哥,我爸爸媽媽不想讓我在這裏做啦。”
“呵呵。”我笑了一下,心卻揪了一下。
從這麼段時間和小熙的相處過程中,我瞭解到小熙是個家境不錯的女孩,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母親都是一家國有企業的工程師,確實是屬於那種比較單純比較富裕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