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永遠要自強!!自己有實力有基礎了,纔會得到女人,否則,女人會離你而去!!女人是最現實的動物,切記切記。

    我們玩着骰子,聊着天。

    去洗手間了一趟,然後和吳志偉出去外面買水買菸,這裏的煙和水都賣得很貴很貴。

    在馬路對面遇到了兩個姑娘。

    一個穿超裙的女的說:“兩位帥哥,要不要玩一玩兒啊?”

    我沒吱聲,吳志偉很老道的說:“怎麼玩啊?”

    那女的說:“一炮三百,包夜五百。”

    吳志偉看看我,然後鎮定的說:“便宜點,太貴了,一百塊錢吧?”

    另一個穿牛仔褲的女的說話了:“喲,大哥,這年頭哪有一百塊錢啊,再說了,做這種事兒還哪有討價還價的啊?”

    吳志偉說了一句話沒把我樂死:“剛纔我遇見一個,一張嘴說一百五,我當時約了朋友沒時間侃價兒,如果多侃會兒,一百塊錢就能搞定。”

    牛仔褲女的回答更雷死人,她說:“一分錢一分貨,一百塊錢,那都是什麼貨色了,大媽級別了吧!”

    我一聽,這都哪兒跟哪啊。

    我說:“今天我們哥倆沒帶錢,兜兒裏就剩兩百了,你要是覺得價格合適,咱們就把事兒給辦了!”

    短裙女:“喲,帥哥您真會開玩笑,出來玩哪能帶那麼點錢啊。能不能再漲點兒。”

    我一聽這話,別他媽的人家一百塊錢真同意了,那我倆可就傻了。

    我趕緊跟吳志偉說:“別聊了,老大他們還等着呢,一會咱倆不回去,別踢死咱倆。”

    我這麼說的意思是想讓那兩個女的知道我們屋裏還有人,而且還有個很兇的老大。因爲這種女的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我們倆跟人討了半天的價,如果不玩,說不定從衚衕裏就能殺出一羣黑社會。

    吳志偉也聽明白我意思了,他說:“好吧,你們姐倆問問別的客人吧,我們哥倆今兒確實沒帶那麼多錢,我們先回酒吧了,也祝你們姐倆今晚生意興隆啊!”

    姐倆一聽,也覺得沒生意了,笑呵呵的跟我們擺了擺手離開了。

    當我們往回走的時候,我看到斜對面路邊,又是那輛黑色的轎車!

    黑色的大衆轎車。

    是同一輛嗎?

    我不確定。

    太遠,我也看不清牌照,而且之前就沒看清過牌照,我想過去看清楚,吳志偉一拉我,幹嘛去?喝多了吧!

    大衆的黑色轎車實在太多了,可能是湊巧吧。我心想。

    我們進酒吧之後,不一會,音樂停了,有一人主持人說要有一個互動環節,就是比誰最能喝。

    一會,有一人老外,揹着一個特大號的啤酒桶。

    我們一看,是嘉士伯的LOGO,這個桶好像不是木頭做的。老外站在桌子上,啤酒桶下面有一個小水籠頭,水籠頭接了個軟管。

    規則是這樣的,參賽的人要站在那個軟管下,張着嘴看誰一氣兒能喝最多,不過很容易被嗆到。

    蘇姍第一個衝了上去,她張着嘴,啤酒嘩嘩的流到她的嘴裏,她一口一口的往下嚥着,我們拼命的給她鼓掌,到後面她快堅持不住的時候,所有人都給她加油,一會,她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跟那個老外擺了個手,老外把開關給關了。

    接下一又上去了好多人,輪到我的時候差點沒嗆死我,啤酒流了我一脖子子。

    比賽結果最後更逗,蘇姍居然獲得了女子第一名,我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獎勵是兩打嘉士伯啤酒,我們其餘的都沒進入前三名,蘇姍真厲害。

    遊戲結束後,我們又在一陣音樂中玩樂,直到把那兩打兒啤酒全消化了才離開,出門一看錶,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打了一部的士,在的士上就睡着了。

    的士司機叫醒我,我開了錢,下了車搖搖晃晃往小區門口走去。

    恍恍惚惚間,見五六個男人從一輛很大的黑色商務車上下來,往我這裏走來。

    我馬上酒醒了一半,心知不妙。

    五六個男人圍住了我,一個聲音冷冷的道:“小子,警告過你不要招.惹官雪華了!”

    這個就是那個給我打來莫名電話的男人,我訝異地看向他,頭髮微亂,雙目通紅,一眼不眨的盯着我,怒氣,不,我並不怕他的怒氣,讓我有些震驚的,是他眼裏散發的戾氣!有一種血腥的氣息!

    “我沒有招惹她了!”我急忙說。

    一個巴掌使勁地把我扇到一邊,我不及防備重重的撞在地上,牙齒硌的嘴巴生疼,舌頭嚐到了點鹹鹹的味道,然後我的周圍突然就暗了下來,一個個輕重不一的拳腳落在我身上,只記得當時雙手護頭,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漆黑的環境下只感覺拳頭和腳從四面八方砸向我的身體,一拳一個眼冒金星,只得默默忍受被羣毆的痛苦。

    大概他們討論過速戰速決,打了幾分鐘之

    後,扔下一句:“下次給老子老實點,再不老實就是見刀子了!”

    他們迅速的散了上了黑色商務車就走。

    我掙扎了好一會兒,才站了起來。

    奇怪的是,沒感覺那麼疼,可能喝多了酒。

    可是腦子裏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喝多了的原因造成的。

    令我憤怒的是,兩個保安在小區大門的保安亭裏吹着風扇呼呼大睡,對剛纔就在他們眼皮之前發生的羣毆一無所知,氣死我了。

    我大吼一聲:“大河向東流啊!團結就是力量……”

    兩個保安嚇醒了,睜着朦朦朧朧的眼睛看看我,然後出來破口大罵:“你他嗎的有病啊!!!”

    回到家,脫了衣服,洗完了澡,還是感覺不到疼,但胸口,手臂都有淤青,擦了點皮外傷的藥水。

    去鏡子前看看臉,還好抱着頭,腦袋起了包,但臉上沒事。

    躺在牀上抽了一支菸,心裏想,黎眀和李帶沫也真夠狠的,我不就是和官雪華去吃了個飯,有沒有發生什麼,還找人打我。

    可我知道,我拿他們沒辦法,是的,沒辦法,我反抗?我打他們?我有錢嗎?

    怎麼辦。

    忍。

    爲了前途,忍。

    成熟的人可以爲了他的理想卑賤地活着,不成熟的人願意爲他的理想英勇地死去。

    我只能,忍……

    早上起來,第一個感覺就是疼,全身疼他媽的,扭着僵硬的姿勢到了鏡子前,臉是真沒事,但身上到處疼啊,刷牙洗臉的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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