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山計劃的牽頭者,正是這三個宗門。
其它稍小的宗門,雖然也是計劃的參與者,但是和三大宗門比起來微不足道,連話語權都沒有。
這些宗門參與進來,也很清楚撈不到什麼油水,也只能蹭蹭功勞罷了。
謀劃了數十年,終於將七盞琉璃燈蒐集完畢,又仿製了一把能夠打開梵音山山門的金鑰匙,如此一來,梵音山計劃距離成功只差一步。
景宗宗主在金鑰匙仿製完畢之後,就將乾坤門門主、劍閣閣主召集過來,商議大事。
“諸位,七盞琉璃燈全都落入同盟之手,也得到了山門的鑰匙,梵音山計劃即將成功,現在,就議議這計劃如何施行!”
說着,武陽侯就將一張地圖拿了出來。
地圖上所畫的,正是梵音山。
“梵音山靈氣環繞,山路艱難,所以上山之人不能太多,以免驚擾了東華仙人的遺骸!山頂之上,正是仙陣所在之處,這裏有七根巨大的石柱,不易攻破,唯有琉璃燈中的神魂碎片能夠破解!爲了以防萬一,等山門打開之後,勞煩乾坤門、劍閣的人在山門外等候,本侯率領景宗兄弟,前往山頂!”
武陽侯告知了自己的計劃,乾坤門的幾位當家聽了之後,頓時心生不滿。
餘子墨反駁道:“武陽宗主,你的如意算盤打得真好!梵音山計劃是大夥兒擬定的,爲什麼到了最後,偏偏景宗喫肉,我們連湯都沒法喝!讓我們守在山門入口處,你自己去了山頂,到時候梵音山的寶藏,全都是景宗自己的!”
乾坤門大當家鬼雄和其他的當家,雖然都有此意,不過卻沒有如餘子墨一般說出來。
武陽侯冷冷的看着乾坤門諸人。
當初乾坤門逼宮,令自己廢了玄武堂堂主吳歸一隻手臂,沒想到這個時候,這幫傢伙還在鬧。
“既然乾坤門對計劃不滿,那麼你們倒說說,到時候由誰破梵音山的仙陣?”武陽侯陰陽怪氣道。
餘子墨不甘示弱,道:“當然是乾坤門!大當家精通陣法,乾坤門的乾坤大陣,雖只有七個人施展,卻也不亞於景宗的四象軍陣!”
“乾坤大陣?”武陽侯冷哼道,“可惜的是,現在乾坤門只剩下五名當家,又怎麼能夠施展乾坤大陣?乾坤門執意首當其衝,要是梵音山計劃出了差池,由誰負責?”
武陽侯的話,令餘子墨噎住了,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劍閣閣主天十三立即插嘴道:“武陽宗主,雖然梵音山計劃以景宗馬首是瞻,但不能讓景宗將所有的功勞全佔去。劍閣雖小,卻也是劍宗分支,景宗就算不給劍閣面子,也應該給劍宗面子吧?”
天十三知道以區區劍閣的名號,無法震住景宗,所以拋出了劍宗這個名字。
“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武陽侯微微點頭
相傳梵音山遍地黃金,裏面全是奇珍異寶,也難免其他人會惦記。
乾坤門、劍閣爲了利益,和自己劍拔弩張,這倒也是常事。
武陽侯稍微思考了一陣,道:“諸位,你們可知道梵音山計劃的盟主是誰?”
這一句話,令所有的人面面相覷。
梵音山計劃由景宗牽頭,景宗宗主武陽侯在景國威望極高,按理說,他應該擔任盟主之位。
可是偏偏傳出消息,武陽侯並非盟主,盟主另有其人。
所有的人都認爲,盟主其實就是景國國主,在景國之內,論聲望,唯有國主大人。
不過聽武陽侯的口氣,似乎盟主並非景國國主。
乾坤門大當家鬼雄不喜歡武陽侯藏着掖着的說話方式,徑直道:“武陽宗主,梵音山計劃的盟主究竟是誰?這麼多年,你從未對我們透露半句,也該告訴我們了吧!再說,盟主是誰,與我們商議之事有何關係?”
武陽侯微微一笑,他拍了拍手。
一位白髮老者走了出來,正是石門副門主白倉。
白倉瞧了瞥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冷冷道:“乾坤門、劍閣,你們真的以爲梵音山遍地金銀珠寶嗎?”
乾坤門、劍閣諸人並不認識白倉,見這位白髮老者說話口吻居然如此輕蔑,頓時心生不滿。
“老頭兒,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參與梵音山計劃,不就是爲了財寶嗎?”
“這一次如果不能分一杯羹,我們就不幹了!”
“說得對!就算國主來了,我們也是這般說辭!”
衆人氣勢洶洶,白倉卻神情冷漠。
“事實上,梵音山只是一座空山,山上什麼都沒有,唯有東華仙人的遺骸而已!”
白倉說出了真相,可是衆人哪裏肯信?
“老頭兒,你真的以爲我們是三歲的小孩子,那麼好誆騙嗎?”
“世人都知道梵音山珠寶如山,你居然說梵音山是空山。”
“如果梵音山真是空山,梵音山計劃又有什麼意義?”
場面一片混亂,白倉見狀,也不再廢話,徑直拿出了一塊令牌。
所有的人瞧見了那塊令牌,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塊令牌並非凡物,而是象徵着石門最高權力的玄石令,通體透明,猶如鑽石一般。
“現在你們信了吧?”
白倉又道,如此一來,衆人全都閉口不言。
石門是內域大宗門,其勢力範圍,遍佈內域諸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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