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不賣關子,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說罷,他期待的看着洛玉衡,等待她的反應。
洛玉衡冷冰冰的望着他,牙縫裏一字一句吐出:“許——七——安——”
“國師,我說笑而已。”許七安能屈能伸。
他隨之壓了上去,卻遭到洛玉衡劇烈反抗,冷豔的美人板着臉,溫軟如玉的小手緊緊撐在他胸口,每次許七安試圖靠近,就被她推開。
她生氣了,耍小性子了..........許七安箍住她的手腕,一番拉扯糾纏後,洛玉衡就不反抗了,賭氣似的把頭別向一側。
...........
黎明破曉。
洛玉衡披着袍子,推開窗戶,任由寒風灌入房間,吹起她凌亂的秀髮,吹起她的領口,雪膩若隱若現。
她怔怔的望着東邊微微發白的天際,回想着今夜發生的一切,恍然如夢。
首次以氣運澆滅業火的喜悅;初嘗道侶滋味的感慨、悵然;以及心頭不想承認卻又真實存在的情愫。
時間往前推一年,如果有人說,她將來的道侶是打更人衙門裏那個小銅鑼,洛玉衡會嗤之以鼻。
可命運就是如此奇妙,當初在她眼裏,屬於晚輩,乃至孩子的一個年輕人,今時今日,已經和她滾在一牀被子裏。
“第一天的業火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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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傳來許七安的聲音。
洛玉衡剛要說話,腰肢被一雙手臂環住,火熱的吻在後頸流連.......
她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皺了皺眉,震開許七安,儘量讓自己語氣平靜,道:
“昨夜約法三章過,你我之間只是交易,僅限於平息業火。”
死要面子.........許七安無奈道:
“國師,咱們已經是道侶了。”
洛玉衡冷笑道:“我的道侶,只能有我一個。”
“........”
她沒再糾結這個話題,沉吟一下,道:“你知道我爲何每次業火灼身,便不見外人嗎?需得閉關七天。”
“怕被元景帝趁虛而入?”許七安猜測。
“七情?”許七安反問。
“喜、怒、哀、懼、愛、惡、欲。”
洛玉衡緩緩道:“接下來的七天裏,我會被七情主導,變的不像自己,甚至頻頻失態。”
人宗的業火,本質上就是七情六慾。許七安似懂非懂的點頭。
“等天亮之後你就知道了,不過,在那之前,我還得與你做個約定。”洛玉衡眺望遠方,告誡道:
“不準透露出去;這七天裏,子時之前必須來我房間。”
等許七安點頭答應後,她關上窗戶,卷着棉被,放緩了呼吸。
許七安並不困,反而精神抖擻,便披上袍子,離開臥室。
他穿梭在破曉的晨光中,迎着寒風,來到溫泉中。
蒸汽繚繞,溫泉略有些燙,但對他來說,溫度正好。
“是不是應該把她也帶出來沐浴,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泡在溫暖舒適的池子裏,許七安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國師本來就是條大鯊魚,要是通過雙修懷孕,其他魚還有容身之處嗎?
“她是沒考慮到這個因素,還是暗戳戳在算計了,但表面不說........”
想到這裏,許七安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同時,腦海裏莫名其妙的閃過一句前世的名臺詞:我會用內功把你留在我體內的東西逼出來。
出處已經忘了,但這麼騷的臺詞,他記了兩輩子.........
國師要是有這覺悟就好了!
天色越來越亮,半輪紅彤彤的朝陽,從東方掛出。
許七安泡的通體舒泰,上岸穿衣,剛披上袍子,眼前一花,出現洛玉衡的身影。
她的表情很奇怪,看到許七安的瞬間,一分安心,一分後怕,剩下八分是惱怒。
洛玉衡柳眉倒豎,滿臉惱怒:“你去哪兒,爲何不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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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對了,這整段劇情,我得寫七天,書裏的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