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未追求過我。”
不管是許銅鑼,還是許銀鑼,又或者是半步武神,他都未曾主動追求,表達愛意。
這是懷慶最遺憾的事。
正因如此,纔會有他剛進寢宮時,雙方都有的窘迫和尷尬。
他們缺乏一個水到渠成的過程。
許七安幾乎沒有任何思索,柔聲道:
“因爲我知道陛下性子驕傲,不願與人共侍一夫;因爲我知道陛下胸有抱負,不願嫁人自縛;因爲我知道陛下更喜歡清正專情的男子........”
懷慶一雙雪白藕臂攬住他的脖子,把他腦袋往下一按,擠壓在自己胸前。
對於未經人事的女子,第一次總喜歡得到憐惜,而非無度索取,但懷慶是超凡武夫,擁有可怕的體力和耐力。
初經風雨的她,竟勉強承受住了半步武神的攻勢,儘管連連敗退,秀眉緊蹙,嬌喘吁吁,但沒有半點求饒的跡象,反而漸入佳境。
寬敞奢華的寢宮裏,華美的龍榻有節奏的搖晃,風華絕代的女帝豐腴嬌軀上,趴着強壯的男性,幾乎以辣手摧花的方式強攻不輟。
向來威嚴冷豔陛下,被一個男人壓在牀上如此輕薄褻瀆,這一幕要是被宮女看見,肯定三觀坍塌,所以懷慶很有先見之明的屏退了宮女。
........
“陛下,別光顧着叫,專心些,臣在攫取龍氣。”
“朕,朕要在上面......”
“陛下還行嗎?”
“朕,朕不累,你乖乖躺好.......”
“陛下怎麼渾身痙攣?臣該死,臣不該頂撞陛下。”
懷慶起初還能反客爲主,表現出強勢的一面,但當許七安笑吟吟的含着她的手指,舔舐她的耳垂,一系列示威挑釁的褻玩後,畢竟還是大姑娘頭一回的懷慶哪裏是花叢老手的對手。
咬着脣側着頭,賭氣的不搭理了,任他施爲。
某一刻,許七安把懷裏汗津津的女子翻了個身,“陛下,翻個身。”
女帝已毫無威嚴和清冷,渾身癱軟,如泣如訴的呢喃:
“不要......”
.........
皇城,小湖裏。
渾身覆蓋白色鱗甲,頭生雙角的靈龍,從湖面高高探出身子,黑鈕釦般的雙眼,一眨不眨的望着皇宮。
靈龍昂起頭顱,發出焦慮的咆哮。
大奉國運正在急劇流失,龍脈正被吞噬。
..........
南疆。
天蠱婆婆走在集鎮街道上,看着各部的族人,已經把大包小包的物資安裝在馬車、平板車上,隨時可以出發。
相比起離開南疆時,蠱族族人有了經驗,動作利索不拖沓,且集鎮上有充足的馬車,押送貨物的平板車,能帶走的物質也更多。
而在南疆時,馬車可是稀罕物。
走到力蠱部時,大長老迎了上來,說道:
“婆婆,東西已經收拾完畢,現在就可以走了。”
天蠱婆婆微微頷首:
“你們力蠱部都準備好了,那其他六部肯定也已經準備妥當。”
您這話聽起來怪怪的.......大長老滿臉興奮的試探道:
“我們要去京城嗎?我很想念我的寶貝徒弟。”
他指的是力蠱部的天才寶貝許鈴音。
上一個天才寶貝是麗娜。
天蠱婆婆道:
“已經黃昏了,明日再出發吧,蠱神已經出海,我們短時間內不會有危險。”
巡視完畢,她返回自己的住處,關上門窗,在軟塌盤坐。
蠱神出海,佛陀進攻中原,事出反常,不能視而不見.........天蠱婆婆雙手捏印,意識沉浸於太虛之中,於混沌中尋找未來的畫面。
她的身體旋即虛化,彷彿沒有實體的元神,又彷彿身處另一個世界。
一股股看不見的氣息升騰,扭曲着周圍的空氣。
天蠱窺探未來的法術,分主動和被動,偶爾間閃過未來的畫面,屬於被動窺探,通常這種情況,只要當事人不泄露天機,便不會有任何反噬。
而主動窺探,去看見自己想要的未來,不管泄露與否,都會遭受一定的規則反噬。
天蠱婆婆是個惜命之人,因此很少主動窺探未來。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佛陀和蠱神的行爲過於古怪,不弄清楚祂們在幹什麼,實在讓人寢食難安。
對手是超品,容不得半點疏忽。
任何得鬆懈,迎來的可能就是無法翻盤的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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