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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麪,許七安看着褚采薇,說道:“感覺怎麼樣?”
“好喫的。”褚采薇啄了啄腦袋。
“這是我祕製配方,是通過獨有的鍊金術提取出的精華。”許七安道:“這便是我要教導給你的,晉升鍊金術師的東西。”
正用絲帕擦拭紅潤小嘴的懷慶公主,美眸中異彩一閃,不由的停了下來。
“難不難?”褚采薇最先關心的是這道題的難度。
“很難的,畢竟我也只是一知半解。”許七安道,見褚采薇立刻垮下臉,他嚴肅的補充:
“你煉不出來,以後就喫不到這樣的面,喫不到更好喫的東西。”
鵝蛋臉的小美人睜大杏眼,突然燃燒起強烈的鬥志。
“這是你獨創的?”懷慶公主問道。
“嗯,是我爲采薇姑娘嘔心瀝血創作的。”說完,他便後悔了,這種話不能當着大老婆的面說。
果然,懷慶公主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語氣:“你對采薇倒是挺上心。”
“采薇姑娘是我恩人,我自然上心的。”許七安說。
“有多上心?”鵝蛋臉美人聽到這樣的話,心裏還是挺開心的。
“有求必硬。”許七安矜持的說。
隨後想起懷慶公主也是恩人,補充道:“我對公主同樣如此。”
懷慶公主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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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慶公主還有事,小坐片刻就告辭離開,許七安掏出準備好的《鍊金祕籍》,裏面記載着雞精的製作流程,以及味精的概念。
與采薇姑娘討論了許久,許七安道:“我有件事想拜託司天監的師兄們。”
他打算找司天監的術士們幫忙,救治養生堂那個可憐的孩子,之所以不找宋卿,是害怕“人獸”這個概念刺激到宋師兄瘋狂的腦神經。
他或許會藉着救治的名義去研究那個孩子,出發點肯定不會是惡意,但宋卿半吊子的生物鍊金術會把事情搞砸。
也有可能還沒來得及實驗,就會被恆遠和尚擋下來,鬧的不愉快。
“手握明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楊千幻的背影出現,淡淡道:“什麼事?”
許七安看了眼天真無邪的喫貨姑娘,沉吟道:“借一步說話。”
他和楊千幻來到室外,將可憐孩子的事告之對方,“楊師兄,那孩子撐不過三天,我想請司天監的師兄幫忙救治。”
許七安搖頭:“爲什麼要告訴她?”
楊千幻頷首:“不錯,你擁有與我一樣高貴的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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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養生堂。
打坐的恆遠突然睜開眼睛,靈感有所觸動,他離開房間,縮地成寸,很快到了後院。
柴房的門敞開着,朦朧月光中,隱約看見屋內的黑暗中,站着一位白衣人。
恆遠停了下來,耳廓微動,聽見那孩子平穩的呼吸聲後,他表情一鬆,沉聲道:
“閣下是?”
“手握明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白衣人淡淡道。
如此狂傲....聽到這樣的話,即使是出家人的恆遠和尚,眉頭也不由的跳了跳,產生了一絲絲與之爭鋒的衝動。
這種情緒用通俗易懂的話描述:老子看不慣你這麼拽的樣子。
白衣人“呵”了一聲,冷笑道:“看你的姿態,似乎並不認識我。京城裏,竟有不認識我的人。”
他似乎在挑釁....此人不好相與....恆遠眉頭緊皺。
白衣人不屑的輕笑一聲,腳下陣紋擴散,突兀的消失不見。
恆遠和尚吐出一口氣,緊繃的肌肉鬆弛,放鬆了警惕,有些茫然的走進柴房,點燃油燈,檢查孩子的身體狀況。
呼吸平穩,心脈正常,比白天時好了很多。這時,藉着油燈的光芒,他才注意到孩子身邊擺着一枚瓷瓶,以及一張藥方。
藥方...白衣...他是司天監的術士。直到此刻,恆遠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傢伙是來看病的。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上門尋釁。
恆遠和尚收好藥方和瓷瓶,突然醒悟過來,那位白衣是位陣法師,四品的術士。
許大人竟然能請動一位四品術士來救治這位孩子....恆遠微微動容,大爲震驚。
PS:最近有些卡文,不是不知道該怎麼寫,而是要寫的東西太多了,暫時不知道該如何安排劇情。
我有些猶豫,是多寫幾章日常,還是繼續推進劇情。寫日常的話,還有懷慶,有臨安,有二郎,有妹妹們,好多姑娘可以寫。但那樣的話,感覺劇情有點拉胯。不夠緊湊。所以我左右爲難,陷入了焦慮,碼字速度也受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