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兇漢殺氣騰騰,林詩曼不可思議的眼神放在了孫博明身上。

    “孫,孫總,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請不要爲難東陽,事情一定有誤會的。求求你了孫總!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林詩曼面對這樣的場面,慌亂的她已經沒有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面前氣勢強盛的孫家家主孫博明,讓林詩曼又急又慌,說着話就準備給他彎腰道歉。

    只要能救陳東陽,林詩曼沒有什麼不能忍受。

    就在這時,一隻強有力的手臂拉住了林詩曼,阻止了她彎腰的動作,隨後又溫柔地將她扶到了座位上。

    “不是說等我父親忌日的時候,讓你們全家去我父墳前再領死的嗎?

    怎麼你們家這麼着急去死?!”

    說話的人正是陳東陽,此時的他臉上雲淡風輕,絲毫沒有“大難臨頭”的覺悟。

    不少賓客恐懼的看着面前陣仗,努力捂住嘴巴生怕出聲。

    距離陳東陽這邊距離近一些的賓客,都默默向後退縮身體,生怕孫家雷霆之怒波及到自己。

    “東陽,你到底在幹什麼?!你能不能不要說話。我不想你剛回來就看着你死在這裏。”林詩曼急哭了,眼前的態勢就算是她父親過來都不能收場,現在陳東陽還是桀驁的性格不改,不斷的挑釁孫家。

    “孫少爺,您大人大量,陳東陽不是故意的,他來這裏的時候喝醉了,說的都是醉話。

    等他醒酒我讓他去孫家賠禮道歉。”林詩曼的聲音帶着顫抖,看着不遠處站着的孫超,聲音充滿了乞求。

    說完話之後又慌亂的看向了孫家家主孫博明:“孫總,您是日理萬機的大人物。

    肯定不會生小孩子的氣對嗎?東陽不懂事,求求你今天放過他吧。”

    林詩曼邊說邊哭,那張魅力的臉龐已經變得蒼白,抱着一絲希望繼續懇求着。

    “殺!給我把他剁成肉泥!”沒有理會林詩曼的話,孫博明對着幾十個孔武有力還帶着傢伙的保鏢們說着。

    幾十個保鏢抄傢伙向陳東陽撲了過去,老虎在此時突然動了起來,身影像是鬼魅,哪怕眼前強悍的保鏢也沒人能撐得住老虎的一拳一腳。

    血腥、暴戾,到處都是慘叫和骨頭斷裂的聲音,這一切都沒有讓陳東陽擡頭去看一眼,只是溫柔的看着懷中的女人。

    有一個保鏢靠近了陳東陽的身邊,抄起抽中的鐵棍對着他後腦狠狠的掄起胳膊。

    這一瞬間林詩曼心臟快要跳出嗓子,準備去幫陳東陽擋這一下的時候,狠狠落下來的鐵棍被一條結實手臂擋住了。

    鐵棍砸在老虎的手臂上,擀麪杖一樣的鐵棍打在他胳膊上竟然誇張的彎曲了。

    老虎按住那人頭臉向下一頓,碰的一聲整個宴會廳都在微微抖動。

    瓷磚碎裂,那保鏢的頭像砸爛的西瓜爆開了。

    緊接着老虎又撲向其他保鏢。

    宴會廳裏所有人都嚇得不敢出聲,眼前一幕就像是修羅地獄。

    不斷的傳來地面顫抖和門響之外,慘叫聲不絕中,沒一分鐘時間,幾十個彪悍的保鏢竟然被老虎都給放到了。

    貌不驚人的老虎,這一刻就像是收割生命的死神,出手簡單有效,偏偏狠辣無比。

    短短時間殺乾淨了這些保鏢,老虎腳底踩着血水,像是行走在地獄血海中的魔鬼。

    做完這些的老虎,又走到了陳東陽的身後安靜的站在那裏。

    倒在地上的保鏢沒有打滾慘叫的機會,全都是骨頭折斷或者頭顱暴裂死透了。

    宴會廳裏的鮮血幾乎濃烈的到處流淌,把地面染成了紅色。

    殘忍的死狀和濃重的血腥味,另不少呆如木雞的賓客止不住的吐了出來。

    陳東陽見慣了屍山血海,這時候還是面容淡然,只是輕撫着女人的秀髮,怕她受到驚嚇。

    豪門孫家家主,地上被殺的這麼多人,都不及她一縷髮絲!

    家主孫博明呆滯的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人物,多少年沒有遭遇過這樣的震撼,一滴汗水從孫博明額頭滑落。

    “好!好得很!你找我孫家麻煩我知道原因,那還不是你們陳家人想要幹掉你父親,我們也是順手幫忙而已。

    你很能打!那又怎麼樣?這次回來準備報仇?醒醒吧!

    你站在的洲際大廈是我孫家的,造價十幾個億。

    最豪華的商業區是我孫家的,價值五十億。

    明華市的地標海天國際,造價三十二億。那是我家的。

    明華市實力最雄厚,運轉百億資金的最大金融集團,那也是我孫家的。

    到處都是我孫家的,就你一個窮鬼,你再能打又怎麼樣?憑什麼跟我鬥?!

    我的關係和人脈也是你想象不到的,你能打是不是?我一個電話就能讓大批高手爲我出手。

    你再能打,在我眼裏還是個窩囊廢,一隻渺小的螻蟻。

    我今晚說讓你死,你就活不了!”說完這些話,孫博明似乎找回了一些信心,狂傲的指着陳東陽。

    眼神中帶着必須讓陳東陽死的堅定信念,而且作爲明華豪門前三的孫家,他有這個實力。

    “對,爸打電話,憑咱們孫家的實力,什麼樣的高手找不到。

    找人來打斷他的全身骨頭,我要把他凌遲。

    我讓這個狗一樣的東西再囂張,我要讓他後悔活着!”孫超被他爸的話語說的清醒了一些,滔天的恨意看了陳東陽,向他爸孫博明說着。

    聽到這話,陳東陽淡然一笑,“你們孫家產業很多?很好,那這棟大廈以後是我的了,你們孫家的產業,我都要了。

    你也別浪費時間打電話了,還是我來打吧。”

    說到這陳東陽又跟身後的老虎說着:“老虎,幫我聯繫一下。

    就說以後孫家的產業我接收了,我要讓孫家從此消失!”

    陳東陽說話之間站了起來,十年的窩囊廢,這一刻鋒芒畢露,如同出鞘利劍。

    哪怕安靜站在這裏,那種上位者的威勢和令人不敢直視的強勢,也讓周圍賓客都紛紛畏懼的低頭。

    陳東陽此時微微轉頭,看向了靜坐在自己身旁的林詩曼,目光中只有萬千柔情。

    “我說過,從今以後由我爲你遮風擋雨。不用再爲我受人欺負。

    你爲我受的委屈已經足夠多。

    而今天,我要讓整個明華市,都爲你而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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