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了李家少爺的出殯現場,之後又去了福利那邊發生這些事情,等到陳東陽回去之後,已經是下午距離林詩曼下班很近了。

    等到了第二天一早,跟往常一樣送林詩曼班時,林詩曼臨進寫字樓,笑着跟陳東陽說着明天開始,就要去項目部忙幾天去。

    稍微思索了下,陳東陽笑着點頭同意了,林詩曼看起來溫柔,卻很要強,既然這樣,陳東陽肯定要讓她去做想做的事情。

    等到陳東陽來到了丁龍這邊的天龍集團時,接過來丁龍給他泡的茶,剛喝兩口,老虎就那一份暢銷整個大夏的重量級報刊來到辦公室。

    “陳帥,有個有意思的消息,您還是看一下吧。”老虎把報刊交給了陳東陽。

    等到看完這報刊上位置顯目的頭版頭條文章後,陳東陽隨手就把報刊扔在了垃圾桶裏。

    今早的報刊上邊,寫着的是有關神武門的消息。

    自稱‘鎮國’的神武門門主,竟然去了岱嶽,還去拜了蒼天,爲天下人,爲整個大夏去祈求國富民強。

    還誓要爲了守護大夏太平,爲了黎民蒼生,奉獻所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陳東陽看到這個消息只感覺到而已,他現在還沒有調查出明面上這個所謂的神武門門主封於修,到底是自己真的這麼沒腦子,還是有人背後撐腰。

    在陳東陽看來,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畢竟身爲統領着幾十萬人的神武門門主,要是這樣高調的情況下,背後沒有更大的人物支持,那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而且這樣的做法,更會招惹到看他不順眼的恐怖存在。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肯定是大夏的頂層,有人想要搗鬼!

    這個亂臣賊子現在是愈發的囂張,其中含義表達的也是愈發明顯,屹立近百年的大夏,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京師,九五紫金地的所在!

    陳東陽鎮壓北疆,成爲北地之王,更是獲得了幾十年都沒有人獲得的元帥稱號。

    現在的他聲威如日中天,不能說權傾朝野上下,那也是相差不多了。

    其他三個區,原本跟陳東陽品級一樣,可三方長治久安平定很久。

    都沒有北疆軍這十年鐵血征戰的戰鬥力,編制最多也就三十萬人。遠不及此時北疆之地的百萬軍。

    而且隨着初步平定北疆,陳東陽還擁有其他三區之主所沒有的元帥位置。

    更重要的是,論轄區的掌控,不論是軍政,三區加在一起都不如陳東陽在北疆的威懾力和凝聚力強。

    頂層的那些人們,明爭暗鬥這些年,現在陳東陽勢大如天,當然就有人希望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讓陳東陽這位北地之王,能夠從東西南北大夏四大區中,再高一頭,成爲一個千歲王侯,類似於一字並肩王的存在。

    到時候旗幟變成紫金,已經成爲一方諸侯的陳東陽,到時候更是隱隱壓過其他三區。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就有利益的揪扯。

    有人想要陳東陽更進一步,那肯定就會有希望陳東陽這個參天大樹,徹底連根拔起倒下去的人。

    人也是站得高,也是被很多無形之力影響着,因爲站的高的人,同樣也會影響到下邊的人一舉一動。

    對於這些事情,身處漩渦中的陳東陽,是個不喜歡那些虛僞的人,可偏偏被動捲入了複雜萬變的局勢中。

    陳東陽也不在意這些事情,在他看來,所有解決不了的問題,那麼最後剩下的辦法,唯有一拳而已。

    此時,陳東陽正在喝茶,而在陳家的幽靜宅院中,陳家孫家和李家三位家主,手旁邊放着的茶水,早已經涼透也沒喝上一口。

    從上次龍湖灣地皮,被陳東陽強勢霸道的用一箱冥幣給拿走了之後,幾乎把這三家都嚇破了膽子。

    這會兒三位豪門家主,正忐忑不安的坐在黃花梨的太師椅上,面容都是愁眉不展。

    哪怕是一早約在一起商議對付陳東陽的辦法,現在都相聚着坐在一起半小時了,也心煩意亂的沒什麼好辦法。

    最初的時候,三家豪門都把希望寄託在了兩江商會上邊,還指望着商會的那位大老闆能夠幫一把。

    可是在接下來陳東陽展現了強勢一面之後,現在大老闆那邊也沒有了消息和動作。

    兩江商會變得異常安靜,往常時候,對於到他們頭上的對手,都是展開激烈報復的,可對於陳東陽,兩江商會安靜的讓三位家主寒心,有種被兩江商會無情拋棄,成爲棄車保帥的悲哀棋子。

    在去年的時候,兩江商會的那位大老闆,想要用兼併的方式,將三家豪門控制在兩江商會手中。

    如果這樣的話,不但三家豪門跟兩江商會徹底捆綁在一起,而且三家豪門對兩江商會更是俯首聽命了。

    所以那個時候三家豪門在明華市正春風得意大展宏圖的時候,怎麼可能答應兩江商會這個要求。

    沒人平白無故的喜歡被一個鏈子拴在脖子上束縛,又怎麼可能樂意把自己家的財富貢獻出去。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三家豪門拒絕了這個提議,只是用合作和成爲會員的方式,加入了兩江商會。

    現在突然之間殺出來一個陳東陽,鎮壓的三家豪門狼狽不堪,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時候兩江商會那位大老闆的態度,就變得大有深意了。

    不表態,不作爲,這分明是準備袖手旁觀,等着三家豪門和陳東陽相鬥,他從中坐收漁翁之利呢。

    越想這些,三位家主越是煩躁不安。

    這時候,李家家主李洪江狠狠的手掌拍了一下茶几,震動的茶水晃盪:“散盡家財,永世不得踏入明華?他以爲他是誰?

    我就是去喂狗,也不給他一分,實在不行就拼個魚死網破,我也不能便宜了他!”

    李洪江的聲音低沉帶着扭曲至極的憤怒。

    當初兒子被扭斷脖子扔出大夏,這種羞辱哪怕是認了,可昨天給兒子出殯,竟然被強迫着和雞狗的骨灰一起下葬!

    奇恥大辱!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

    昨天還羞辱憤怒中,被氣吐血的李洪江,此時像是暴躁的火藥,一點火星子就能點燃了。

    “冷靜,這時候千萬不要亂了陣腳。雖說你兒子李志濤死了,不過咱們都是自己人,很多事情也都清楚。

    你外邊這些年,不還有三兩個私生子嘛,又不是絕後,不用再過沖動。

    要是你真出事了,那些孩子怎麼辦?再說,要是陳東陽那個混蛋想查,也很可能查得出來!”

    孫家家主示意李洪江冷靜一下,畢竟李洪江準備拼命,那肯定是連累到其餘兩家,還有兩江商會。

    見到李洪江只是漲紅着憤怒的臉龐沒再說話,孫家家主繼續說着:“雲蒼山道場突然解散了。

    聽說大夏風頭最盛的神武門想要在明華市立旗!

    要是咱們主動示好,給他們提供方便,我相信肯定能獲得神武門的友誼。

    到時候再送上重金,神武門底蘊深不可測,是不可能讓陳東陽在明華市瞎折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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