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寧小時候在明華上學,就住在楊勇家裏。現在知道自己堂姐出嫁了,這不是趕緊請假跑過來開始幫忙。

    那個時候都是很年輕,楊寧也是皮得很,以前時候不懂事,每次惹到楊婷婷了,陳東陽就會狠狠的揍楊寧。

    也算是陳東陽曾經年少時的老熟人。

    想想那個時候,陳東陽就護着楊婷婷,哪怕是楊寧和楊婷婷兩人的關係要比陳東陽親近。

    可小時候陳東陽護着楊婷婷,楊婷婷也跟他最爲親近的。

    現在再想想當年那些美好回憶,陳東陽就是不講道理比較護着楊婷婷。

    好在都是些小時候的回憶,楊寧倒是沒有記仇,或許這傢伙早就記不清楚小時候的事情了。

    現在見到了陳東陽,開心的喊着東陽哥,嘻嘻哈哈的跟陳東陽一邊打下手一邊聊天。

    不得不說楊寧的脾氣很不錯,而且長大了也比小時候胖了很多,端着漿糊幫陳東陽在巷子口貼喜字,一邊喋喋不休的跟陳東陽閒聊。

    “東陽哥,你這些年在外邊肯定會的不錯。

    你給我的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氣勢,很強大,反正我也說不好我的感覺。

    總感覺你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一樣。”楊寧笑着把漿糊遞到前邊,跟陳東陽說着。

    陳東陽沾着漿糊又把一張喜字給貼上了,回頭看着楊寧隨口說着:“混得好?

    一般吧,哪有什麼好不好的,倒是你這些年咋樣了?你這年紀也到該結婚的時候了。”

    楊寧搖搖頭,不好意思的回着陳東陽:“東陽哥,我還沒結婚呢。

    就我這一百八十斤的體重,弱小點的姑娘估計都會被我給壓的窒息。

    而且一個月賺個三五千塊錢,去了房租生活費這些,也剩不下多少。沒房子更是沒個盼頭,我這樣的條件誰能看得上我。

    東陽哥,你是不知道,我爲了找對象,都快愁的少白頭了。

    東陽哥不信你看,你看這裏,看這裏,還有這裏,是不是都有白頭髮了。”

    楊寧被陳東陽問的時候,臉上掛着幾分心酸苦澀,還故意低着頭指着頭上些許的少白頭,擠出笑容跟陳東陽看,想要故作輕鬆迴避這個話題。

    陳東陽把楊寧的反應看在眼裏,只是笑着點頭:“放心,以後都會好起來的。

    你這一口一個哥的喊,這件事情那我就幫你解決好了,給你介紹個對象還不難。”

    這時候陳東陽和楊寧都貼好了喜字,又來到了大門口。

    看着貼好的喜聯貼的端正也幹了,於是就把楊寧夾着的廉價毛筆和墨水都打開了。

    撥了一下毛筆上的亂絲,陳東陽沾了一下墨汁,然後筆走龍蛇,開始在喜聯上,寫下吉祥如意的祝福話語。

    倒是楊寧聽到了陳東陽的話之後,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笑眯眯的點頭,對陳東陽愈發的親切:“東陽哥!

    你是跟我說真的嗎?不許開玩笑啊,我可是當真了。

    你知道我從小都聽你的話,你說什麼我可是都信什麼的。”

    陳東陽被楊寧逗樂了,這傢伙從小要是真那麼聽話,就不會挨陳東陽揍了。

    不過陳東陽還是笑着點頭,回了楊寧一句:“我說的話當然算數。”

    身爲北疆之主,手握百萬虎狼之師,說出來的話足以用一言九鼎來形容。

    這是整個北疆之地的五省四十八市公認的,也是陳東陽一點點積累出的威信。

    倒是站在門裏側的李香蘭聽到兩人的對話,想笑自己的遠房侄子,身爲長輩又不好意思笑。

    楊寧是真的胖,而且條件也不好,找對象很不容易,蘭姨也幫忙介紹了幾個,可惜人家都看不上楊寧。

    在蘭姨看來,也就是陳東陽這樣說說,讓楊寧心裏高興而已。

    等到陳東陽說笑着把門兩側的喜聯寫好了,字跡如同,如同刀劈斧鑿,木入三分。

    而且氣勢凌厲中,又有着行雲流水的感覺,算不上是哪一家的流派,只感覺渾然天成中,帶着凌厲無比的氣勢!

    喜聯寫好之後,幾個楊家遠親還有幫忙的朋友,都是大喫一驚,沒想到陳東陽這個年輕人,寫的一手卓然的好字。

    旁邊跟着打下手的楊寧也是出乎意料,這幾年除了上班工作之外,楊寧最喜歡的就是沒事練練字,只可惜沒有天賦,還是爛的一塌糊塗。

    可楊寧看到了陳東陽的字,還是喜歡的不得了,屬於那種越看越喜歡的。

    楊寧興奮無比的看着眼前的筆走龍蛇,忍不住的跟陳東陽說着:“東陽哥,你的字寫得真好。

    顏筋柳骨不說,看起來就有氣勢!哥,我老家的宅子剛裝修了,書房正中就查了一副字。

    我還想着去淘寶京東買一副像樣的給掛上呢,正好東陽哥的字那麼好,你就幫我寫一副唄?

    真的,我不亂扔,一定找人給好好的裝表掛上,說不定以後還能升值呢。

    你看看這字,有種重若千鈞的感覺,越看越好!

    東陽哥,你幫幫我唄。”

    “我的字,可不止千鈞!”陳東陽把筆放下,看着兩側的喜聯回了一句。

    北疆之主的字,哪怕隨便劃拉兩下,也是價值萬金的。

    這些年陳東陽有幾幅字倒是流傳了下來,都是贈給別人的,就但大夏流傳的陳東陽那三五幅筆墨。

    每幅字幾千萬上億的報價都有,可收藏到的都是珍貴如寶,根本沒人賣。

    陳東陽說他的字,可不止千鈞,是一點都沒有摻假的。

    當初在北疆之地,有一位浴血沙場犧牲的老兵,陳東陽得知在老兵的老家,他的老夫和妻兒被當地有錢有勢的人欺負。

    家裏被砸,父親妻兒被打。

    當時陳東陽單單寫了一個殺字。

    那字如同殺氣滿盈,怒意滔天,如同天雷滾滾,震撼人心。

    單憑那一個字,屬下持字前往,去爲犧牲老兵的家眷討回公告。

    震懾滿城權貴,更是徹查到底,所有關聯之人皆殺。

    最終千人被殺,萬人低頭求饒,這件事情也震撼了整個大夏!

    看到陳東陽不願意寫,楊寧並不知道其中的分量和價值,所以也不生氣。

    只是跟陳東陽說着:“東陽哥,那字,你不捨得給我的話也不要緊。

    可是你剛纔可是答應了給我找對象的,你這個可不能食言了。

    我還盼着呢,到時候真成了,我請你這個大媒人座首位,給你端茶遞煙,喜酒讓你喝個夠!”

    楊寧對於找對象這個問題纔是最爲重視的。

    陳東陽無語的笑笑,還是認真的點點頭。

    這是楊寧故意提醒他別忘了對象的事情。

    至於旁邊,剛纔一直在陳東陽附近,緊緊盯着他的陸勝男,此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到了陳東陽的身邊。

    正眼神癡迷的看着陳東陽寫的那副喜聯。

    她更相信陳東陽說的話,這字的價值,哪能用金錢去衡量。

    除了她之外,周圍人哪裏知道寫字的人,就是一人滅新興會和金辰集團,讓雲蒼山道場垮臺。

    更是鎮壓諸家豪門喘不過氣的九天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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