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華市在周邊看起來鼎鼎有名,但是在雲海府之內,只能算是其中一個不大不小的城市。
雲海府區域接近中原腹地,與北疆相連。算是經濟富饒的好地方。
而能成爲雲海府的總督一號人物,這樣的封疆大吏,身份尊榮無比。
畢竟整個大夏十幾億的人,堪堪只有三十位總督,這種權利之大,可見一斑。
跟京師的那些頂級人物相比,這些總督纔是天高皇帝遠,是真正大權在握的實權人物。
現在臨近新年,原本是雲海府最忙的時候,各種彙報數據報表,還有年終總結,各種上上下下的部門需要梳理彙總功績,順便對於明年的發展規劃各個衙門的職責所在進行定製。
可是現在倒是讓人有些看不懂了。
原本應該身在府衙駐地雲海市的總督於世良,這時候就像是沒事兒一樣,到處開始巡場檢視工作。
在府內已經轉了兩個地方,此時正在某一處視線工作的駐地。
晚上在下榻的某洲際超豪華總統套房之內,於世良剛從歡迎酒會上有些微醺的回到住處。
從出來選查到現在,已經有一走時間,還真是每天都醉生夢死。
加上今晚上剛趕走了一個手下邊衙門。安排過來的一個很有名氣和熱度的性感小明星過來,這讓於世良感覺更是舒坦無比。
在雲海府中,身爲地位全是最高的於世良。在這一府之地,苦心經營了七年時間,早已經吧這裏的打造成了自己的地盤。
不能說是鐵桶一塊,至少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於世良的話,比千里之外的京師還要有效一些。
很多都是流水般的調轉崗位,於世良能留在這裏七年,還真是讓人感覺驚奇。
在雲海府,於世良想要什麼,想做什麼,沒人能管的了,沒人敢說話。
正當於世良回到住處喝了些水,一邊想着傍晚那個性感熱辣辣的明星小天后,感覺無比舒爽的同時,就聽着有人敲門。
應了一聲讓人進來,就看到一個帶着眼鏡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看起來精明幹練的男子,正式於世良的祕書助理。
祕書站在那,從表情到姿勢,甚至就連眼神,都是帶着濃濃的畏懼和尊敬,開口向着於世良說着:“於總督!
剛纔洋城的王族謝家打電話過來了,還順便把那個人的相關資料也都發了過來。”
“放下水杯,於世良舒展着身子,隨口向自己的祕書問着:“還有呢?
王族謝家許諾給我的東西,可曾到位了?”
“昨天夜間,洋城那邊過來的 人就已經把東西送來了。
是一幅趙孟頫的《以中環山帖》,筆觸絕佳,起伏森嚴,字裏行間氣象萬千。
真的是當今少有的極致臻品!
而且在送來之後,屬下已經去找了雲海府內幾位專家泰斗去親自品鑑過。
幾位專家泰斗包括兩位古物業界大師,都確定過了,是真品無疑!”祕書聽到於世良的話語,趕緊回覆着。
聽到這裏,於世良表情帶着笑意,興奮的搓搓手向着祕書說着:“這還不錯,還算謝千秋懂點事。
書法大宗師趙孟頫的字帖真跡,天底下不超過三幅,這王族謝家,還真給找到了。
聽到這裏,原本祕書還笑盈盈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像是有話要說,更害怕惹惱了於世良。
思來想去,最終祕書還是不敢隱瞞於世良,感覺有必要把這件事情說詳細一些:“於總督!
謝家那邊給過來的資料上邊,讓於總督對付的那個人,身份有點不同尋常啊。
於總督還是等先看完資料之後,再決定比較好!”
這個祕書跟了於世良幾年辦事利索而且很讓於世良省心,既然這個祕書這麼說,那肯定是不同尋常了。
於世良不知道因爲喝酒,還是因爲得到趙孟頫真跡,亦或者是因爲傍晚過來伺候他的那個小天后,總之於世良是臉色微紅,帶着興奮滿意的表情。
“說說看,我倒是看看還有誰能在我的面前,能稱得上是身份不同尋常的。”於世良還不在意的揮揮手,讓祕書繼續說下去。
“謝家給的目標人物,是陳東陽!就是北疆之地,最大的掌權者,擁有軍政大權集中在他一人手中。
北地之王,麾下百萬虎狼之師,實力,很強!”祕書簡單而又很精確的說出了陳東陽的資料。
說完之後,祕書有些緊張的底頭,生怕因爲這件事情讓於世良不高興了。
大夏成立近百年,到現在爲止,真正能夠成爲戰區所有大權集中在一人身上的,這樣的人物不足五個。
而作爲疆域最寬廣,麾下軍隊戰鬥力最強悍的,那整個大夏唯有一個人,就是當屬北疆之地的無敵戰神,陳東陽。
影響力和實力來說,陳東陽已經能夠做到權傾朝野上下。
更可怕的是戰功滔天,毫無關係背景,單純用軍功,殺出一片屍山血海走到了現在的地位。
足以稱得上是軍神,也是北疆軍唯一最爲崇敬和認可的王者!
在最初的時候,祕書看到陳東陽的這些資料,整個人都震驚了,就算是他整天伺候在於世良的身邊,也是被陳東陽的資料給嚇到了。
那洋城的王族謝家,用一幅字帖,竟然讓上司於世良,去幹掉這位氣勢蓋壓天地的九天之龍!
這樣的情況,怎麼能讓他不震撼,在說到這裏的時候,祕書渾身還在緊繃着,充滿了忐忑不安的心情。
沒聽到總督於世良發話,祕書小心翼翼擡頭看了一眼。
卻發現對方不但沒有緊張驚訝,臉上從容的同時,嘴角還帶着一絲鄙夷的輕笑。
祕書對眼前情況有些看不懂了。
眼前總督於世良是一方大員不假,可陳東陽坐擁北疆,幾乎是一方王侯了,而且還是那種軍伍出身的鐵血派!
正在祕書心中疑惑又不敢問的時候,於世良冷哼了一聲說着:“我還以爲是誰。
原來是陳東陽,當年羞辱他的時候,也沒見他敢跟我頂撞一番。
一個手下敗將,沒什麼值得在意的。
你去跟王族謝家說一聲,東西我收下了,陳東陽的項上人頭,我也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