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變故太大,讓人措手不及!

    朱陽鄭毅,整個房間中的所有人,今天要不是他們親眼看到,誰會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

    或許聽別人說的,估計會狠狠的罵一頓是在做夢,可是這一荒唐驚恐,難以想象的一幕展現出來,也讓所有人置身冰窖之中。

    難以想象的一幕發生,此刻在整個正房之中各個都心中神魂震撼,呆滯在了原地。

    此時房間中的情況,就像是被剛纔捏斷脖子的朱建山,都是沒有任何的生機了。

    更沒有人敢出聲,各個的感覺靈魂都在發愣,全身的神經好似斷裂!

    心臟在急速的跳動之中,好像要勁爆一樣!

    沒有人能夠承受這一幕帶來的強烈心裏衝擊,各個都是感覺世界末日一樣。

    這,這可是朱家的少主!不是路邊的阿貓阿狗!就這麼被直接擰斷脖子殺了?!

    不但是所有人都陷入了呆滯,難以想象眼前的畫面。

    而作爲朱建山的慘死,身爲老子的朱陽只感覺腦子轟的一聲像是炸開了一樣。

    心臟也像是一下被核彈給轟爆了!

    慘死在眼前的,可是他的親生兒子!

    整個朱家之中,家主的唯一兒子!

    而且也是這個龐大的武道朱家唯一的繼承人。

    當着這個親生父親的面,直接殺了他的兒子不說,還風輕雲淡的說就這麼在他眼前被殺了?

    一個個堂堂的武道家主,被這樣的對待,這是拿他當什麼了?

    是直接無視,直接當成了螻蟻還是廢物?!

    要是朱陽還能承受這樣的羞辱,那就真見鬼了!

    朱立雙眼一下就變得血紅!

    因爲澎湃的真氣流轉周身,房間裏的溫度冰寒,所有人也都恐懼到了極點。

    只是面對武道世家的朱家家主,這樣的暴怒,這樣的瘋狂,似乎要見誰滅誰的朱陽。

    陳東陽到現在爲止,還是根本沒在意絲毫,拍拍手像是嫌棄剛纔捏斷了朱建山脖子,髒了他的手一樣。

    等到陳東陽轉身之後,同時輕描淡寫的又跟家主朱陽說了一句:“好了,現在沒你們什麼事兒了。

    把你兒子的屍體,還有院子外邊的那個死屍,都給帶走,別留這些垃圾在這裏污染環境。

    去吧,帶着你的人收拾利索了,都滾吧!”

    殺了朱家的唯一少主,還呼喝着讓武道朱家的家主帶着人和屍體,直接滾?!

    這倒是多狂妄的人,又是又多逆天的氣勢,這樣的膽子,誰又能想象得到?!

    房間之內的人都被這一句狂妄氣勢十足話,震驚的神魂顫抖無以復加。

    那些保鏢們各個都像是站在了鬼門關之前,隨時都可以能沒命。

    家主朱陽,那雙血紅的眼睛死死鎖定在了陳東陽的手上!

    哪怕兒子被殺,這位武道六品,實力強悍的家主朱陽一直都沒有出手。

    這麼足足過了十幾秒鐘時間,朱陽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只有無盡的真氣縈繞,那雙眼血紅的盯着面前的 陳東陽,這時候並不是運功導致的,而是因爲親生兒子及被殺,早已經紅了眼。

    “還楞在這裏做什麼?聾了嗎?還準備讓我再重複第二遍嗎?”

    陳東陽這時候已經低頭繼續端起茶杯喝茶了,看着朱陽吹鬍子瞪眼在那邊不動手也不走,隨口又是說了一句。

    話語不帶一絲火氣,好像在說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事。

    朱陽扥着眼睛,朱陽的牙馬上就要咬碎了。

    這時候朱陽也只是冰冷惡毒的看了一眼陳東陽。

    最終還是僵硬的轉身,緩緩抱起了自己最心愛的獨生子的屍體,此刻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冰寒的快要整個房間都給冰封了!

    親眼看着兒子被殺,自己偏偏實力不如別人,這樣的白髮人送黑髮人,真是世間最痛最難以承受的事情了!

    更憋屈的是,哪怕想着慢性怒火,可是朱陽此刻是真的不敢動手!

    因爲到現在爲止,朱陽發現自己看不透陳東陽,因爲對方的深不可測感覺,就如星辰大海,根本琢磨不透,看不透!

    一直等到朱家的這羣人徹底離開了前院,出了大門之後,到現在爲止整個房間內的氣氛也都是那麼的安靜而又壓抑。

    不但沒有因爲朱家離開緩解,現在反而更緊張忐忑了!

    鄭毅一家人從陳東陽進來,說出那些難以置信的狂妄話語開始,一直到殺了李教頭,殺了朱建山。

    鄭家人一直都是陷入了難以置信的震驚之中!

    到現在爲孩子,還是有些恍惚的像是做夢一樣。

    當眼前這個年輕的不速之客還不離開,繼續待在房間裏的時候,鄭毅他們也都是驚慌害怕到了極點!

    鄭毅更是渾身冷汗打溼了後背,到現在爲止也沒法緩解剛纔各種恐怖情況給他的震撼。

    一直過了三兩分鐘時間,陳東陽才又一次的緩緩擡頭,看了鄭毅一眼,道臉色變得緩和了不少,然後向鄭毅開口問了一句:“你現在還想不起來什麼嗎?

    難不成真的不記得我了?”

    “我,我,抱歉,我真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您了。

    咱們,真的見過?”鄭毅在聽到陳東陽的話語之後,震驚的身子又是猛地一顫,然後看着面前的 陳東陽渾身神經更是緊繃。

    鄭毅雖然曾經是北疆虎尉,更是在年輕的時候,在北疆立過不止一次的戰功。

    在沙場上見多了英雄人物,但是真的沒見過像陳東陽這樣霸氣卓絕的驚豔人物。

    再說加上剛纔的那些恐怖事情,鄭毅現在哪能不被驚恐和害怕?

    現在不必曾經了,他也是有妻子和孩子孩子的人,心中有了牽掛,就會在意東西多了。

    “時間應該有五年了,我記得那年的時候,這個院中老將軍喜歡種竹子,那時候竹林看着真美。

    只是現在再次來這裏,見竹林都被人給剷除了。

    那時候老將軍就在這個院子裏石桌上喝茶,還有京師百年老店的些許點心擺在那。

    當時是你和我一起陪着老將軍的,那一天喝茶的時候,老將軍還順口說笑,說你退伍離開疆場之後,也該運動一下。

    說你現在富態了,肚子都比以前圓了。北疆之地從上到下,都還沒有圓肚子的人。

    你退下來了,也是該享享福了。”

    陳東陽的話語響起,似乎響起來了曾經,語氣帶着感慨萬千,向鄭毅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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