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陽一邊說話,口鼻之中散着呼出的青煙:“剛纔這些羞辱的話,也是你們這羣垃圾能說的?

    陳意涵是我姐,今天給你們機會來找回場子。

    你們有什麼本事,有什麼能力就全部使出來吧。

    還有多少人來幫你們的,就全部叫過來。

    正好一併解決了你們這些垃圾,閻王好過小鬼難纏,要是今天不把所有恩怨都算清徹底了,以後你們這些噁心的老鼠蟑螂,說不定就什麼時候跳出來噁心人了。”

    陳東陽站在原地看着這些人,話語說出來的同時依舊的從容淡定。

    正是因爲他這樣的隨意與淡然,還散發着一種難以言說的氣勢,讓人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感覺。

    不但是門外這些鬧事的人在心中忐忑不安,惶恐居畏懼,就連樓上樓下這些圍觀看熱鬧的人,在陳東陽站在門口從容說話的時候,所有人也都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氣。

    陳東陽一出現,就好像奪了所有人的風采,沒有人能看透這年輕男子背景來歷,可是這樣的氣勢沖天,這樣的狂妄話語。

    就算是語氣在平淡不過,但是無形之中帶着的天大威勢,還是讓人感覺那麼與衆不同!

    圍觀羣衆和他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至於門外幾個人也都是呆住了。

    一直過了幾秒之後,被老虎的一巴掌扇在地上,就趴那沒站起來的中年婦女,這時候也清醒了過來。

    心中憤怒到了扭曲,這時候的她鼓起勇氣,哪還顧忌其他,就坐在那狠狠指着陳東陽,潑辣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來:“你誰啊你?

    跑這裏裝什麼大尾巴狼?還找人?還清算我們?我呸!

    你算哪根蔥哪頭蒜啊?!就你這樣的混蛋玩意兒,我警告你,快點給我滾出我弟的房子!

    對了,還有那個見人,讓陳意涵那個見人也給我滾出來!

    一個直接敢打我!一個在這裏放狠話!

    說!是不是你們背地裏一起聯手,搞鬼定下來什麼陰謀詭計,就這樣把我弟給害死的?

    你們一個都跑不掉,我要讓你們給我弟弟償命!”

    “對,這羣混蛋,就該償命,死一萬次都不能抵了我兒子的命。、

    我兒子可是大學老師,是高知識分子,就你們這羣野蠻人也配跟他比?

    我的寶貝兒子,死的冤啊。

    我可不能讓我兒子就這麼白白死了,你竟然也敢站出來護着那個見人,不用說你肯定也是陳意涵這個見人的相好吧?

    兩個男的在一個屋子,兩個相好的都喊過來,你們還要臉不要臉?

    今天都給我滾出去,這房子就是我我兒子出錢買的!

    現在我兒子死了,這個房子不能便宜了你們這羣混賬東西!”

    在那個壯實中年潑婦回過神開始又一次展現她的蠻狠潑辣時候,那個老太婆也跟着說話,看起來要不是因爲年紀大了,這會兒也早就跳着腳開罵了。

    說完話之後,中年婦女一邊捂着被打落牙齒腫脹的臉,一邊摸出電話來,又咬牙切齒的開始撥打電話,應該是感覺眼前場面鎮不住,帶來的四個人都被人打斷了胳膊,她這時候又開始喊人過來撐場子了。

    陳東陽就這麼看着那個潑辣女人打電話叫人,雙眼沒有任何的變化,老虎已經走進房間,直接搬了一把椅子,也沒有放在門內側。

    直接就這麼擺在了樓道中,小心放在陳東陽身後,陳東陽就這麼淡然的直接大馬金刀坐在上邊。

    繼續抽着煙,陳東陽看着這幾個人,也不着急做什麼,等着那潑婦打過了電話之後,平靜的說着:“昨天的時候。

    我讓人把你們這幾年來的相關資料,都調查了一下。

    我倒不是有意調查柳澤,因爲他還真的不配。我只是想知道意涵姐在老將軍走之後的這幾年來。

    到底遭受了什麼樣的經歷!

    曾經那樣的性格耿直,嫉惡如仇的意涵姐,爲什麼怎會變得這樣屈服現實,對於什麼都願意去承受。

    等到我看完了那些資料消息之後,我才找到了問題,只能說你們真是突破我的想象。

    柳澤其實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物,以他的資歷,其實根本就沒資格進入京師大學做老師,而且現在還混到了副教授的位置。

    有關他能去京師大學這樣的頂尖學府做老師,這還是因爲陳家留下來的關係人脈幫忙。

    後來成了幅教授之後,老將軍被人害死,又有人開始針對陳家進行打擊報復!

    所以在那個時候,柳澤因爲那些所謂大人物帶來的壓力,竟然主動做了叛徒走狗。

    不斷去舉報反咬了那位幫他進了京師大學的陳家親戚,把幫助過他人脈關係給送進去喫牢飯了。

    最終,那位跟陳家有親戚關係的人,那位幫助過柳澤進入京師大學的人,就這樣被人冤死在了大牢中。”

    “你的名字應該是叫柳蘭沒錯吧?柳澤唯一的一個姐姐。

    你們一家人還真沒有遺傳錯誤,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你這卑劣的混賬,跟你你弟弟相比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老將軍死後,遺留下的那些軍功獲得的賞賜,還有撫卹包括很多次的大捷,而獲得大夏賞賜的那些資產財富。

    也都是被你半路偷摸的給轉移拿走了吧?

    說什麼搞投資,要不就是放你這裏保管,各種各樣的理由都拿得出手,實際上跟強取豪奪有什麼區別?!

    那些資產和原本就該屬於陳家的東西,我也讓人調查清楚了我這裏詳細的數據單據,一件都不少。

    你要是到現在也不承認的話,那我可以在你死前,讓你好好的回憶起來這些本該就屬於意涵姐的東西。”陳東陽看着這個一臉潑辣兇狠相的女人,不得不說相由心生,單單是這樣的長相,一看就是潑辣不講道理的婦人。

    在陳東陽跟她說完這些之後,又轉頭看向了一邊正躲避在牆壁那,用陰狠眼神盯着陳東陽的老太婆。

    “你是柳澤的母親,名字叫李芳。不錯,很不錯!

    一家子的人渣基因,估計就是從你身上遺傳下來的吧?

    上樑不正下樑歪讓你給演繹的真好。

    你都馬上要入土的年齡了,今天還不放心的趕過來,這是要倚老賣老的不要臉了嗎?

    你兒子在外面包了個女學生養着,去年還給柳澤生了個兒子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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