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在回到了這個以面紗遮面的女人身份,所有人都感覺渾身顫抖,震驚的頭皮發麻!

    他們這些洋城分部的人物,距離京師總門千萬裏只要,做夢都想不到神武門最巔峯的人,幾乎站在九天之上俯視蒼生的大人物,竟然就這麼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如此近距離的看着對方,衆人都懷疑是在做夢!

    神武門的門主可是整個大夏百萬門徒弟子心中,最爲至高無上的存在。

    第一武道勢力,以這樣的威勢號令天下武道,就是這麼的威武霸氣!

    這一次新任門主親自前來了,那麼整個洋城還有能跟門主抗衡的。

    “門主,門主大人救我啊!我和父親都的都是神武門的忠誠支持者和擁護者!

    這些年我們給神武門當牛做馬,真的是盡心盡力,我們可都是爲了神武門流過血付出過青春汗水的。”

    “門主大人,我韓興川發誓,願意爲神武門獻出我的一切,我不求回報,只求您能救我一命啊!

    門主大人,求您一定要幫我們,不能寒了咱們支持神武門人士的心啊。”

    韓傲天韓興川這對父子激動無比的說着話,可憐無比的表情看着神武門的門主,說話之間還不斷的向這個女門主磕頭討好着。

    在面臨死亡的威脅之下,這時候韓傲天這對父子努力的把握着這樣的機會。

    只要這位傲於九天之上的門主在這裏,她要是想留住他們父子,其他人哪能把他們給抓走了?

    馬培育和自己的女兒看到神武門這一衆的大人物都來了,心情也是忽然變得放鬆下來。

    既然門主突然前來主持大局,那麼一切就沒他啥事了,而且這位門主肯定護短,胳膊肘不會往外拐,這樣一來棘手的問題就算是解決了。

    聽到這女人的聲音,那站在旁邊的老虎好像想起來了什麼,這時候老虎的眼神之中也少了一些冰冷。

    老虎看着眼前這位門主神態放鬆了很多,也說不上忌憚還是怯弱,總之就是沒了最開始時候的冷漠氣勢。

    看着面前這個門主,老虎開口說了句:“你現在是神武門的新門主了?

    那麼既然這樣的話,這兩個神武門裏不要臉的狗奴才,不樂意讓我處理,你就看着辦吧。

    都求你去救他們的命,那我就把這兩個人交給你這個新門主處理吧。

    他們原本就跟家統帥有舊仇恩怨,這一次又幾次三番侮辱我家統帥。

    就憑他們兩個狗東西,也配辱我家統帥?換成其他時候,也就死一百次了。

    現在交給你們處理,我想你們會給我們家統帥一個交代的。”

    話說完之後,老虎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蒙着面紗的新門主,之後老虎很乾脆的點頭,帶着手下一隊將士就直接離開了。

    這些人來的時候氣勢滔天,走的時候又是那麼的乾脆利索,神武門洋城分部再一次變得平靜下來,只不過現在看上去,情形有些狼狽!

    大廳之中的神武門衆人見到老虎帶着手下的人離開了,而且這樣的堅持要帶走人,結果也是沒有帶走。

    他們都是表親帶着嘲諷,心裏對新門主更是惶恐,門主突然降臨把北疆的人給嚇溜了,這是何等的霸氣。

    北疆軍此刻在神武門看來,也是不過如此而已!

    都說北疆鐵血,現在看來也沒什麼鐵血的!

    韓傲天見這一幕,整個人都徹底放鬆下來,鄙夷的看着老虎這些人的背景,只是冷笑一聲說不出的得意。

    現在看來,當初抱緊神武門這顆大樹,果然還是對的。

    轉身繼續跟這位女門主不斷的磕頭說着感激的話:“謝門主救命!謝門主!

    今天門主的大恩大德我記在心裏,以後我一定以門主爲最高信仰,甘願爲咱們神武門奉獻一生!”

    “我韓家對門主感激非凡,今天我們父子倆的命都是神武門救下來的,以後當牛做馬報答神武門的恩情。

    以後只要是神武門那裏有需要我們的地方,我們韓家就算是傾盡所有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韓興川跪在旁邊,心中無比慶幸的同時,也立即的開口討好巴結着這位神武門的門主。

    對於他們來說,兩個人現在保住了性命,接下來還能認識這位富貴齊天的門主,畢竟眼前這一位,只要開口一句話,百萬神武門弟子都爲之用命。

    所以不論是因爲救命還是想要巴結到這個大樹,兩個父子倆是卑微謙卑至極。

    此時站在大廳中央的神祕門主,看都不看兩人一眼,也根本沒經歷去搭理這兩人的討好巴結。

    門主向前走了幾步,坦然的坐在大廳上首的那張紫檀木太師椅上,六名位高權重的長老沒有坐的資格,都是恭敬無比的站在旁邊護衛這位門主。

    神武門內剛纔的危機,被突然出現的門主就這麼簡單的給化解了。

    原本在中間位置站着的洋城分部馬培育還有他的女兒,也都很懂事的退到一邊恭敬的站着。

    眼見自己的寶貝女婿和親家爹這次沒有出事,馬培育這對父女當然是心裏高興的很。

    “不知門主前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在下就是神武門分堂的洋城堂主馬培育,招待不周請門主和各位長老不要見怪!”

    馬培育趕緊帶着自己的女兒走到中央,說話之間直接以跪行大禮向這位門主表達着自己的態度和忠誠。

    最後說完這些話才小心的又站起來。

    至於那位始終被遮擋面容的門主聽了馬培育的話也只是擺擺手,似乎很不厭煩,更沒有絲毫的興趣去聽他的這些巴結討好言語。

    這時候的門主開口,聲音動聽,向他們詢問着:“你們跟北疆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在事無鉅細的都說給我聽。快馬加鞭趕到這裏,卻不想攤上這樣的事情了,你們還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這語氣聽起來倒是沒有太過生分的意思,雖然是兩句埋怨,可是言語之中也沒有怪罪的意思。

    這些人心中大定,看起來還是自己人向着自己人,當下心中的底氣更足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更沒有人能看到她的雙眼之中,說話時注視着眼前幾人,眼神帶着冰寒,哪有什麼自己人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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