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勇在年前的時候也是一個武道高手,已經達到了武道四品的高手,平常的時候言行和脾氣都是極爲強橫火爆,加上坐鎮兵部衙門這些年,也沒人敢招惹。

    “你,你想做什麼?你竟然敢打我?敢打我!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落魄的王侯統帥,還真以爲你跟以前那麼風光呢?

    我可是大夏命官,你這是煩了大罪!你就等死吧你!”

    裴勇疼的咬牙切齒,捂着自己的臉向陳東陽吼了起來。

    等到裴勇狼狽的跑起來,快速的揮手指揮着旁邊帶來的這十個身手高強的護衛擒下陳東陽。

    只是這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還有人敢動一下。

    陳東陽除掉這高高在上的地位和權勢之外,此刻就連京師的幼兒園小孩子,都清楚的知道,當初在大明月湖上的一戰。

    那種恐怖,那種震撼,直接把第一武道勢力的神武門門主封於修都給廢掉了。

    現在他們這幾個人跟陳東陽動手,那豈不是跟找死沒區別,有幾命也不夠眼前這一位來殺的啊!

    裴勇受到這樣的羞辱,見到帶來的這些護衛也一個個膽小如鼠的不敢動彈,更是怒火飆升!

    表情憤怒到了扭曲,這些年來人人走畏懼敬重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裴勇擡手直接指着陳東陽咆哮了起來:“現在!

    你立刻給我道歉!快點給我賠禮道歉,不然的話我今天跟你沒完!我非要整死你不可!”

    只是在裴勇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陳東陽非但沒有理會,這一次又狠狠的賞給了他一個狠狠的耳光!

    裴勇這次又被狠狠扇趴在了地上,張口哇的一聲,突出帶血的唾沫和兩顆牙齒出來,這時候的他哪還有點半風采模樣,像是一條被狠狠打了一頓的流浪狗!

    “你等着吧!我是兵部衙門大員,你這個馬上就被扒了一身皮的傢伙敢這樣對我,你這是在蔑視兵部衙門。

    你今天非要弄死你!”

    裴勇起的死死握緊了雙籤,趴在地上他咆哮着,大吼着,整個人在這樣的憤怒扭曲中幾乎快要氣炸了。

    也不知道這個裴勇是不是在京師之中享受恭維巴結太多了,也是把兵部衙門想的太強了。

    這一次難以承受的屈辱之中,在他的狠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的時候,原本以爲眼前這個人敢扇自己兩個巴掌,已經是膽大包天,罪大惡極了。

    可是緊接着陳東陽的動作變得更加恐怖起來,而且這一下子,讓裴勇再沒有了絲毫的囂張跋扈。

    陳東陽輕描淡寫的擡腳,穿着的是這十年來最爲習慣,也是最適合戰鬥行動的戰靴。

    此時鞋底正踩在了裴勇的那張憤怒臉龐上,然後腳微微用力,裴勇只感覺到一股難以想象的巨大力量,從陳東陽的腳底傳出。

    這一下子疼的裴勇撕心裂肺喊叫了起來,這樣恐怖強大壓迫力,裴勇就好像感覺到自己腦袋隨時就要被踩爆一樣,根本沒有絲毫的誇張!

    裴勇現在哪裏還有絲毫的骨氣和傲氣,疼的嗷嗷慘叫的同時,心中恐懼到了極點,生怕這個殺神真的把自己殺了。

    他做夢都想不到陳東陽竟然敢這麼大膽,敢這麼的囂張在京師之地這樣的對待自己。

    裴勇的身子在用盡全力的掙扎,因爲他還不想死!

    至於旁邊的那十個護衛,都是看的心驚膽戰快要站立不住,可是幾乎着急的快哭了,依舊不敢出手救裴勇。

    平常時候這些直屬六部衙門的護衛,一個個眼高於頂,在京師之中別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也都會高看一眼,這個是正兒八經的公人員,還是高級的公務員。

    但是跟眼前這一位相比,那就真的是什麼都算不上了,對比之下,他們在聽取上司命令和選擇自己的命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除了恐怖無比的陳東陽之外,站在旁邊的老虎,那一對嗜血的眼睛正盯着他們呢,那種濃烈至極的殺氣,也是讓他們遍體生寒,各個畏懼無比,哪有一絲動手的心思。

    “現在你把剛纔的話,再給我說一遍聽聽,說的是要我怎麼樣來着?我沒聽清楚!”

    陳東陽眼神清冷的看着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培養,向他開口說着。

    腳下的力量沒有放鬆,陳東陽踩着裴勇的腦袋,在問出這些話的同時,還用腳在來回的蹭。

    伴隨着戰靴上的腳底紋路卡住裴勇的臉龐,讓裴勇貼在地面上的那張肥大的厚臉開始蹭了起來。

    就這幾下功夫,裴勇貼在地面上的臉,已經帶上了鮮血,看起來血肉模糊嚇人的很!

    裴勇強烈的痛楚中幾乎快要暈厥了過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能一邊慘叫一邊大聲的開始求饒,至於剛纔的囂張和命比起來,就什麼都不算了。

    “停住,停住啊!我,我錯了,我是腦子昏了頭,我的錯!還請陳統帥您大人大量,今天就饒恕了我!

    我真的知錯了,求求您開恩,別殺我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裴勇說話的時候,已經痛苦的眼淚鼻涕不斷的流淌着,看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現在好好記住了,我現在還沒有被剝離職位,你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一點?

    在卸下職位之前,你在我眼前就是個渺小才塵埃螻蟻,根本不值得我正眼看一下的。

    在我卸下職位之後,你在我卡奈,也只是一個垃圾而已,充其量就是過來用自己的滑稽逗我一笑的小丑。

    就你這樣的,還真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陳東陽踩着培養,語氣淡淡的說着。

    等到說完話之後,陳東陽這才擡起了腳鬆開了力量。

    裴勇在這時候,趕緊慌忙的打滾兩下總算躲到了一邊,然後努力的忍着劇痛站起身子,現在的他只感覺手上的臉龐像是火在灼燒,偏偏不敢碰觸,疼的他燒心燒肺的。

    疼的表情扭曲,可裴勇那安排現在心裏的怒火快要把他點燃,依舊是不敢再說一句狠話。

    在剛纔的時候就差點沒命了,現在的裴勇更不敢再招惹眼前這個狠人了。

    接下來的情況就很快速了,裴勇接下來變得無比老實,高效率的引領陳東陽去了兵部衙門安排好的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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