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於一個已經成爲普通人的陳東陽,他們也必要在這樣私底下的場合中那麼在意。

    可是偏偏在林詩曼的感受中,就算是已經沉寂下來的陳東陽,依舊是北疆黎民心中最偉大的人。

    崇敬,敬佩,發自內心的尊敬和認可,林詩曼每次在聽到談論自己老公的話題時,雖然表情平靜,但每次聽到的時候,都感覺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在她看來,自己老公在北疆十年征戰,哪怕失去了一切,終究還是在所有人心中的地位那麼的高。

    這一切,值了!

    所以林詩曼在看到自己的老公在家裏發呆的時候,又對自己的老公有些心疼了起來。

    對於朝堂和大勢,還有什麼四皇族,林詩曼不清楚這些,但是她知道的是自己的老公承載和揹負了太多的重擔與責任。

    就算是現在也不輕鬆。

    而且這樣的情況下,陳東陽的出現無疑是舉足輕重的。

    關鍵是林詩曼也能感覺到,陳東陽的心裏是割捨不了這片土地,更不會不管不顧自己的麾下將士袍澤們。

    “等等吧,不捉急,現在還不到時候。”

    陳東陽只是平淡無比的說了一句話,對於林詩曼的溫和言語報以溫柔的微笑。

    “那,咱們也不在家裏悶着了,今天天氣不錯,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咱們出去散步去。”

    林詩曼看着陳東陽莫名的心疼,還是擠出笑容向着他說着話,這時候的她幫不上陳東陽什麼,只能努力的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

    只能努力的讓陳東陽看起來不要那麼的疲憊。

    陳東陽沒有過多猶豫,點點頭笑着答應下來。

    現在北疆的緊急態勢已經一觸即發,現在只是需要等一個爆發的節點,所以陳東陽心中想再多也沒用。

    還不如索性出去轉轉,也好讓林詩曼心中踏實一些。

    於是兩個人也沒有糾結,安靜的出了門,牽着手就朝外走去的時候,看着兩個人的身影的樣貌,不得不說真的是郎才女貌。

    只是在陳東陽牽着林詩曼的溫柔小手,兩人離開院子到了外面街上,正準備向不遠處的那個公園廣場閒逛着的時候,還沒出走兩百米的距離。

    突然之間一輛黑色的寶馬八系豪車,迎面向這邊快速的開了過來。

    這條大路不少車會行駛而過,而且並不是陳東陽家的,他更不可能去阻攔道路不讓車從這邊行駛。

    而這輛黑色奢華大氣的寶馬八系,迎面而來開過去,原本只是順路走這條路,跟陳東陽是沒有關係的。

    只是在迎面看到路旁正牽着女人緩慢向前走的男人身影時。

    瞬間看到陳東陽,正在駕駛座上開車的苟天佑,眼睛眯了起來,瞬間眉頭挑了一下,眼神變得凌厲了起來。

    車子減速之後,隨即直接緩緩的停在了路邊,這時候車子停着的位置,距離陳東陽還有三五十米的距離。

    突然停車,讓後排座上的一男一女也表情以後,頓時帶着好奇的眼神,此時也不坐在寬敞的後排座上,歪斜着身子玩手機了。

    而是都擡頭向開車的苟天佑看了過去。

    “天佑哥,怎麼突然停車了?想路旁撒尿啊?我就說你腎虛吧,你還不信。”這時候,一個打扮時尚潮流,留着莫西幹髮型,並且左耳垂上帶着兩個閃爍鑽石耳釘的男子,好奇的開口向苟天佑說着話,表情變得無比猥瑣起來。

    後排的一個男子也隨口問着苟天佑,這個人看起來身形高大彪悍,充滿了北疆的氣息,應該是本地人物。

    身穿着一聲神色的運動裝,雖然沒有那個新潮的男子渾身上下都是奢侈的豪華品牌服飾,可是穿着的運動裝上都是精貴華美的金絲做的刺繡,看起來雖然低調,但是也奢華不菲。

    他的手腕上還帶着一串極品的和田籽玉的手串,純白純淨,透着晶瑩光澤一看就是最頂級的羊脂級別。

    跟手串戴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價值一千二百萬的捷克豹高級限量版腕錶。

    “哎,有點意思啊,這可不是天佑腎虛要撒尿了,而是盯上外面那個小妞了吧?

    你看那個女人,還真有點意思啊,在北疆這個風沙苦寒之地,還能見識到這樣水靈的女人,真是不多見。

    這身材臉蛋,嘖嘖嘖,要是被男人去享受到滋味,估計迷死男人了。

    這女人把天佑的眼珠子都吸引了吧?”此時後排座的那個時尚精緻的女子,已經看到了前方正在向這邊緩緩走過來的陳東陽和林詩曼,於是自作聰明的他立刻調侃了起來。

    同樣都是作爲女人,女人對女人本身是沒什麼興趣和興致的。

    可是這並不妨礙這個女人也能看出美和醜。

    更何況,此時從街上對面正緩緩走着來的林詩曼,帶着的氣質那麼的矚目。

    就算現在林詩曼穿着這衣裝也是極其普通看起來跟百姓沒什麼不同,但是無論林詩曼的高挑曼妙的身材,還是顛倒衆生的極品顏值。

    至少蓋壓大半個遼州市了,誰見了這樣檔次的極品美女,不會多看兩眼的。

    至於這些年輕的有錢有勢公子哥們,肯定也都一樣,看到了肯定都是心神動盪不安,心神也都被吸引了過去。

    除了讚歎眼前這個無意間遇到的女人,竟然這樣的魅力無雙之外,同樣作爲一個女人,此時後排座上的那個女人心中,也不可抑制的涌現了一種濃烈無比的嫉妒心裏。

    沒有女人願意看到比自己身材曼妙,比自己長相靚麗,比氣質的形象氣質都強的女人。

    林詩曼從頭到腳,方方面面,都要比這個女人強了太多太多,這讓後排座的女人看到林詩曼的時候,整個人都心裏嫉妒的快要扭曲。

    此時的苟天佑對於停車來說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停下來,不過倒是淡淡一笑之中,搖頭否認了這幾個人的猜測。

    不是撒尿,更不是什麼看中了那個魅力的女人,而是苟天佑把前幾天在公園跟着自己師父在小廣場練字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他拜師那個老者已經三兩年了,跟隨着的那個師父張大萬,一直都在練習書法。

    只不過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真正的目的也不過是爲了哄騙和討好家族中的長輩,他們苟家的老爺子,平常最喜歡書法。

    所以作爲孫子的苟天佑,也精明的投其所好,拜師之前在公園練習毛筆字的老者張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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