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東陽繼續向前走的時候,趴在陳東陽身上的謝無雙又一次的問了起來,還是有關陳東陽曾經領軍作戰的事情。

    對於陳東陽來說,他也無愧於北疆戰神的稱號,經歷過無數戰鬥,更上演了無數的經典戰役。

    這時候的謝無雙對這些外人看來都是一個個奇蹟很感興趣:“你當年在北疆還是一方將帥的時候,率麾下一萬虎狼軍奇襲漠北,也是你們自己用了木筏走的離殤河吧?

    那場戰役外界所知不多,就連當時在京師防務大學培訓班,也沒有關於漠北奇襲戰的詳細情況。

    但是我後來研究過很多次那場戰役,在漠北西三百里外有水路,所以我猜測的結論是你們就是自己做了木筏。

    沿江奔襲而去,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夜行千里被當成了天降奇兵。”

    謝無雙說着這些的時候,眼神浮現出了仰慕與憧憬的神色,只是陳東陽看不到,她的語氣又表現的極爲冷淡。

    往之前的時候,陳東陽一直都是惜字如金,或許是今天走出了無盡大山心情很好。

    所以這時候跟謝無雙說了不少,有關她想知道的問題,都是大概的說上兩句。

    也或許是想起來山中谷底在大雨中,謝無雙的嚎啕而哭那種悲傷和淒涼,讓陳東陽對她的態度也改變了一些。

    趴在陳東陽背上的謝無雙,更沒人知道她曾經的時候,研究這個男人很長時間,也查閱很多有關陳東陽的資料。

    這其中當然也包括了陳東陽指揮的所有戰役,衍生出來的是爲了瞭解這個男人的時候,謝無雙還曾經仔細研究過了大夏建立以來,已有百年傳承的北疆軍。

    曾經的時候她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而且以她的天賦才華,也足以自傲。

    那個時候的她甚至想成爲將領統帥的很大原因,大部分就是因爲眼前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爲。

    真正的查看過資料,知道了陳東陽所經歷的一切之後,幾乎將謝無雙的血液沸騰,更是心馳神往。

    能個時候她還很年輕懵懂,對待從沒有見過的陳東陽,就像一個追星的小粉絲一樣,不論什麼都是那麼的崇拜和着迷。

    只可惜現在這一段經歷,已經成了她最不願意提及,最想隱藏起來的經歷。

    在明華江一戰之前,她就主動向父親謝千秋請戰,最終也如願成了二十萬成華軍的最高統帥。

    除了兩方上一輩的宿怨之外,或許長久以來想跟自己的偶像一戰,也佔了大不分原因。

    只可惜一切不能回頭,真正在那一戰之後,這一切的差距是那麼大,一切理論上的推演,在北疆軍真正的對戰中一切都沒有常規和合理可言。

    這是軍隊已經不能用虎狼之師來形容了,或許稱爲死亡軍團或者惡魔兵團才最合適。

    哪怕超脫大夏,由古至今放眼世界範圍來看,陳東陽依舊是軍界之中難以複製的存在。

    而她自己也終究是看清楚,自己不過是紙上談兵,縱然再有理論和才情,終究還是王族謝家裏長大的溫室花朵。

    真正離開溫室,去接受真正的風水雨打,那麼就算是花開的再美也不過是外在,也經不起任何戰爭和槍炮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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