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你說柳燕是你未婚妻?”楊小天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景蠕蟲,你咋能這麼不要臉呢?是誰給了你這樣厚顏無恥的勇氣,是梁靜茹嗎?”

    “記住,我叫景如龍,不叫景蠕蟲!”景如龍面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板着臉對楊小天道,“我和柳燕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景家和柳家早已經商定好的!我們現在相親,不過是走個過場。如果你識趣的話,最好馬上給我乖乖退出,否則……”景如龍的聲音低沉了下來,充滿威脅的意味。

    楊小天冷笑道:“否則的話,你待如何?”

    景如龍一字一句道:“我會把你打回原形,讓你傾家蕩產!”

    “太恐怖了!你是鬥宗強者對不對,這麼恐怖,簡直就是恐怖如斯啊!”楊小天捧腹大笑,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景蠕蟲啊,景蠕蟲啊,我這一生見過無數傻逼,你是令我耳目一新的傻逼,你真有種,哈哈!”楊小天說着,對景如龍豎起了大拇指。

    “什麼?”景如龍沒想到楊小天竟然敢硬懟自己,難以置信道,“你敢罵我傻逼?”

    “我沒罵你,我只是指出事實,你就是一個傻逼!”楊小天笑道。

    “你再說一句試試!”景如龍氣道。

    “試試就試試!”楊小天聳聳肩道,“像你這樣奇怪的要求,我最喜歡滿足了——你就是一個傻逼!一個大傻逼!”

    “找死!”景如龍猛然腰馬合一,右手成拳,一拳快如閃電,朝楊小天的臉上打去。

    景如龍可不是什麼軟柿子,身手在上流社會中罕見的強大,一手詠春拳打的是出神入化。

    “日字衝拳?”蘇葉此時目光一凝道,“好一記日字衝拳,詠春的長橋發力讓你練出了精髓,但是想動我是僱主,做夢!”

    蘇葉說話間,身形一閃,一個跨步便將楊小天擋在了身後。然後蘇葉猛然對景如龍打出了一拳。

    砰!

    兩拳相交。

    蘇葉紋絲不動。

    景如龍倒吸一口冷氣,後退了兩步,驚疑不定的看着蘇葉,道:“好一記大成拳!你究竟是什麼人?你這樣的身手,肯定不是無名之輩!”

    “我只是楊小天的保鏢而已。”蘇葉淡淡道,“楊小天付給我錢,我就保護他,你想要碰楊小天,就要過我這一關。你的身手雖然不錯,但想過我這一關,卻難。”

    “你……你的站姿是軍姿,你……你是軍人!並且你應該殺過人,而且殺過不少人,我雖然練武,但也只是一般民間高手的水平,和你這樣的軍中殺人機器沒有可比性!”景如龍通過蘇葉的站姿和眼神,一下就推測出蘇葉很可能是軍中培養的殺人機器,當即說道,“有你保護楊小天,我的確動不得楊小天絲毫,因爲我還不想死。”

    “有時候知道太多,總不見得是好事。”蘇葉冷淡道。

    “楊小天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十倍!”景如龍道,“到我這邊來,你能賺到更多錢!這個暴發戶鬥不過我,你跟着他,沒有前途的!”

    “他的價格我很滿意,我不會跳槽。”蘇葉警告景如龍道,“你最好不要有攻擊我僱主的舉動,否則下次我就不僅僅用三分力量了。”

    “你這才用了三分力量嗎?”景如龍喫驚道,“果然厲害,我不會再攻擊楊小天,不過你也告訴你的僱主,讓他嘴巴不要太臭,不然把不該得罪的人得罪了,就悔之晚矣。”

    “這不管我的事。”蘇葉說罷,退回到楊小天身後。

    “你請的保鏢很厲害。”景如龍冷冷對楊小天道,“否則今天你就該爲你的嘴臭付出代價了!”

    “你這孫子居然想打我,真是不知死活!”楊小天不屑道,“你也不看看你那個慫樣子,整個就一大傻逼!”

    “你!”景如龍硬生生憋回受得起,說道,“像我們這種喝咖啡的人不和你們這種喫大蒜的人一般見識。”

    “你的意思是你是喝咖啡的?”楊小天道。

    “是的,而你的層次,就是路邊喫大蒜的。”景如龍批評楊小天道,“盡說粗鄙之語,就像喫大蒜一樣,嘴臭,低俗!”

    楊小天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喝咖啡高雅,喫大蒜低俗了?”

    “當然!”景如龍一副上流社會虛僞的儀態,傲然道,“我高雅,你低俗!”

    “可惜啊,高爾基教導我們說,高雅不是裝的,孫子纔是裝的!”楊小天哈哈大笑,“我就是一邊喝咖啡一邊就大蒜,集高雅和低俗於一體,你奈我何?”

    “你也就只會罵人了。”景如龍一副矜持的模樣,“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楊小天正色道:“我並沒有罵人,我只是在說實話,如果說實話都是罵你的話,那低俗的就是你啊!我說你是傻逼,是有道理的,柳燕,你知道是爲什麼嗎?”楊小天說着,話鋒一轉,詢問起柳燕來。

    柳燕搖頭道:“這我不知道。”

    “我常聽人說李家坡的景公子,出身貴胄,天資聰穎,商業鉅子,政壇星星,外界也不知道買了多少水軍,反正是把景如龍吹的天花亂墜。我就姑且聽之,姑且信之。”楊小天一臉失望道,“我本以爲今天遇到景公子之後,景公子你必有高論,沒想到卻說出如此粗鄙之語,我沒有辦法,只能把景公子你當傻逼處理了。”

    景如龍冷冷注視着楊小天,恨恨問道:“我說什麼粗鄙之語了?”

    “景公子啊,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是封建社會,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還好意思說的出口。這是一個開放、包容、進步的時代,個人的婚姻和愛情只取決於個人,即使是父母,也只能建議,無權做決定!”楊小天一臉鄙夷道,“你居然認爲景家和柳家的長輩做了決定,有了意向,柳燕就是你的未婚妻了!你說你這不是傻逼是什麼?”

    “一派胡言!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由兒女自己做主?”景如龍還沒有反駁楊小天,柳巖松就先炸毛了,駁斥楊小天道,“這是我們華夏的傳統,你這樣說是不尊重我們華夏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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