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濫用私刑?”肖正太面色大變。

    雖然知道落到蘇葉手裏,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是肖正太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被動私刑。

    相比於被動私刑,肖正太倒寧願自己被移送司法機關,被移送司法機關之後,肖正太還能請得起好律師,動用一些關係網想辦法自救。可落在蘇葉手裏,卻是沒辦法講道理!

    “這不是叫濫用私刑。”蘇葉淡淡道,“這只是一種必要的手段而已。”

    “你們這樣說違反日內瓦公約的,我要求日內瓦公約的戰俘待遇!”肖正太爭辯道。

    蘇葉冷冷看着肖正太,道:“你又不是軍人,不能享受日內瓦公約的戰俘待遇。”

    肖正太道:“我曾經是!”

    蘇葉道:“但你現在不是!”

    “你……你們這是侵犯人權,你們這不符合國際的人道主義精神!”肖正太道。

    蘇葉冷笑道:“人道主義?人權?我們不是野蠻人,自然也講人道主義,自然也講人權。可惜的是,同你卻沒有必要講什麼人道主義,講什麼人權!你就是一個恐怖分子,在我們國家,對付恐怖份子就像秋風掃落葉一般冷酷無情!”

    “我寧死不屈!”肖正太見談日內瓦公約和人權都不能避免自己被動用私刑,當下咬牙道,“你們越是虐待我,我就越是不說!”

    “真把自己當烈士了?”蘇葉用戲謔的眼神看着肖正太,“你確定你真的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嗎?”

    “你不要小看我,我的意志堅如鋼鐵!”肖正太強硬道。

    “水刑。”蘇葉吐出了兩個字。

    只這兩個字,就讓肖正太面色大變,渾身發抖!

    混過中東和非洲的軍人和僱傭兵,不知道水刑的根本就不存在。

    水刑是燈塔國中央情報局發明的一種恐怖刑罰,自從發明之後,就廣泛的應用於燈塔國的各個部門之中,非常有效。燈塔國甚至驕傲的宣稱,說【在水刑之下,只有兩種人,一種人是馬上服軟開口的人,一種是死人,而前者佔據了99%】。

    事實也是如此。

    當年燈塔國侵略伊拉克,伊拉克總統傻大木躲在一個地洞之中,結果傻大木最忠誠的親信保鏢外出的時候被fbi給抓住了。要說這保鏢被傻大木精挑細選,忠誠度絕對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熬不住燈塔國的水刑,就把傻大木出賣了。

    於是乎傻大木就從地洞裏被揪出來了,運送到了燈塔國,百般折磨羞辱之後被判處絞刑,殺了。

    而另一個逃亡了十年的本.落登也是私人醫生被燈塔國抓住,同樣遭受了水刑,熬不住,只能出賣了本.落登的藏身地。於是燈塔國特種兵破門而入,把本.落登一槍爆頭,當然本.落登要比傻大木幸運許多,至少死之前沒有遭受燈塔國的虐待和凌辱,雖然屍體遭到了燈塔國的虐待和凌辱,但是那畢竟已經是屍體。

    水刑之強大,之恐怖,可可見一斑。

    甚至fbi解密了一部分檔案之後,燈塔國自己的民衆也覺得水刑過於殘酷,強烈反對fbi對犯人動用水刑,認爲這不符合人道主義。當時的燈塔國總統奧觀海順應民意,自稱廢除了水刑。但是總統的話,fbi究竟聽不聽,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麼如此恐怖的水刑很複雜嗎?

    不,反而很簡單!

    找幾張紙,泡溼了,然後一張一張的覆蓋犯人的口鼻。每覆蓋一張,犯人的窒息感就會增強一些,在這種強烈的窒息感之下,就是一個鐵人都招了。

    有少數可以熬得住水刑的,最後的結局也無一不是窒息而亡,而99%的人類根本就熬不住水刑。烈士之所以爲烈士,就是因爲能做到常人不能及之事,忍受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古人說【三木之下,何求不得】,說的就是隻有大刑伺候,基本要犯人說什麼犯人就得說什麼,屈打成招簡直太容易了!

    就是肖正太自稱自己的意志堅如鋼鐵,但是聽到了水刑之後,肖正太還是勃然變色。

    “看你的表情,你應該也知道水刑是個什麼東西。”蘇葉道,“說實話,我又不是什麼變態,哪怕你是一個恐怖分子,我也不忍心對你實行什麼不人道的酷刑。但是如果你爲了你所謂的職業道德,不肯坦白從寬的話,我也不得不當一當酷吏了!”

    “我……我……”肖正太終於還是低下了頭,“我招,我招!”

    見肖正太服軟,衆人都是沒有感動有什麼意外。

    這肖正太的模樣,看上去就不是當烈士的料。

    而且往往當烈士的人,都不是爲了錢,而是爲了崇高的偉大的理想。

    爲了錢當烈士?這種傻逼人類歷史上還沒有誕生呢!

    “識時務者爲俊傑。”蘇葉道,“你不會爲你的選擇後悔的。”

    肖正太道:“我……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蘇葉道:“說。”

    肖正太道:“我希望我坦白之後,你們能夠把我移交給司法機關,讓法律來判決我。”

    蘇葉看向楊小天,問道:“同意嗎?”

    楊小天聳聳肩道:“當然同意了,我又不是什麼大魔王,無惡不作。不把她移交司法機關,還私下殺了她不成?”楊小天說罷,看向肖正太,道:“我估計你也不會判死刑,你大可放心,監獄裏一樣可以過得很快樂。就比如《肖申克的救贖》,犯人就都過得很快樂。”

    肖正太苦笑道:“借你吉言。你們現在想問什麼,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楊小天道:“你叫什麼名字?性別?籍貫?職業?”楊小天見電視劇裏面警察都是這樣問的,雖然楊小天不知道這樣問有什麼意義,但是警察都這樣問的話,就一定有什麼深意。所以,問就對了。

    “我叫肖丹丹,性別女,籍貫是南非華裔,職業是自由職業,有時候是僱傭兵,有時候是殺手,有時候也幫黑社會當打手。”肖正太居然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可以說,只要有錢,我什麼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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