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天對這個奇怪的女人有着很強的警惕心,他知道,在這種時候,這個女人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而且這女人冒充宋婉君那個綠茶婊,更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和目的,讓楊小天心理很不舒服。

    雖然楊小天已經釋然了宋婉君之事,他有光輝的現在,遠大的未來,宋婉君不過是他人生旅途之中的一個小別扭。在楊小天變強大的今天,宋婉君之事就如同是清風拂過海面,掀不起一點浪頭。

    可這不代表楊小天喜歡一個陌生的女人冒充宋婉君,把自己當傻子耍。

    楊小天冷冷注視着這個白衣女人。

    目光冷漠。

    拒人於千里之外。

    “人總是會進步的嘛!”白衣女人笑嘻嘻道,“我也學聰明瞭,已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宋婉君,直說吧,你找我,到底有什麼目的?”楊小天聲音冰冷的問道。

    “沒什麼。”白衣女人一臉“愛慕”的看着楊小天,說道,“我就是想你了。原諒我當初拋棄了你,那時候我有眼無珠,那是我犯的一個小小的錯誤!

    但是我現在回想起來,我們曾經的甜蜜是多麼的動人啊!我沒有一時一刻不再想你。我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楊小天氣笑了,“你乾脆唱出來好了,你當我傻嗎,這是辛曉琪的《味道》。你拿歌詞誆我,這是侮辱我的智商!

    你冒充宋婉君,是侮辱我的人格,用歌詞當鬼話,是侮辱我的智商!你他孃的到底是什麼人?你這樣的行爲,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我說了,我是宋婉君!”白衣女人依舊帶着甜蜜的笑容,眼神愛慕的看着楊小天,“我只是想和你破鏡重圓!”

    “開弓沒有回頭箭,不要說你不是宋婉君,就算你是宋婉君,我也是好馬不吃回頭草!”楊小天熟練的用着俗語,“如果你繼續這樣裝腔作勢的話,我就只能說告辭了!”

    “郎君,你爲何這般無情呢?”白衣女人說着,把衣服向下拉了拉,露出自己的事業線,一副嫵媚的模樣,“我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只要你肯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白衣女人充滿誘惑的聲音裏面充滿不可描述的暗示,再加上她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極高的顏值,火辣的身材,足夠讓任何男人血脈僨張。

    但是楊小天卻十分冷漠,淡淡道:“我只有一個要求——火星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郎君你可真是無情呢,當年和人家共度春宵的時候不知道說了多少甜言蜜語,如今卻是翻臉不認人!”白衣女人楚楚可憐的說,“我覺得這是你完全沒有清楚我現在的魅力,我讓你感受一下,我和以前不一樣了,絕對能夠讓你體會神仙一樣的快樂!”

    白衣女人說着,走着搖曳生姿的步伐,快步接近了楊小天,就要朝楊小天身上撲來!

    看樣子,這是鐵了心投懷送抱啊!

    一般男人到這種份上,都不會慫,直接半推半就的成就一段露水姻緣。

    但是楊小天是一般男人嗎?

    楊小天顯然是一個守身如尼姑的柳下惠,儘管有時候楊小天也會控制不住下半身,但是關鍵時候楊小天比如來佛祖都牛逼,再好的紅顏,在他眼中,那也不過是粉紅骷髏罷了!

    是以楊小天不僅沒有半推半就,反而急速向後退去,並大聲對蘇葉道:“攔住她!”

    蘇葉點點頭,應了上去。

    白衣女人也不懼,一伸手,朝蘇葉推去!

    蘇葉格擋,以肘部還擊!

    白衣女人不慌不忙,變化招式,素手直指蘇葉眼睛!

    蘇葉也淡定從容,拍開白衣女人的手,化掌爲拳,取白衣女人的中線。蘇葉這一拳,一力貫穿,力由地起,發於丹田,成於脊椎,看似綿綿如白雲,實則剛猛如龍虎。

    這是綿掌的化用,化掌爲拳,剛柔並濟!

    白衣女人面色一變,連消帶打,後退了好幾步,這才堪堪躲過蘇葉的攻擊。

    白衣女人不再攻擊。

    蘇葉也不追擊。她的主要任務是保護楊小天,這個白衣女人的武功居然只比她略遜一籌 這就決定了她不可能離楊小天太遠——如果這個女人還有什麼同夥的話,只要這個女人把蘇葉引開纏住,她的同夥就可以伺機殺死楊小天。

    因此蘇葉有些束手束腳。

    “不可思議啊!”白衣女人看着蘇葉,目露驚訝之色,“你的身手之強,實在是我生平僅見,你這樣厲害的女人,我從前都沒聽過。”

    “你這樣厲害的女人,我也沒聽過。”蘇葉淡淡道,“只可惜你不如我。”

    白衣女人也不惱,微微一笑道:“我的武功是不如你,不過我卻沒有給人放狗。枉你身爲一代宗師級別的高手,竟然給一個年輕富豪當狗,供他驅使。

    是不是他有空的時候,還會讓你侍寢呢?也是,他年少多金,風流倜儻,讓你當一個姨太太什麼的,那也是難得的造化!”

    白衣女人顯然是爲了激怒蘇葉,說話尖酸刻薄,輕佻無狀。

    然而蘇葉的心靈強大堅韌,根本就不爲所動,聞言只是冷笑:“你剛纔不是一心一意給楊小天投懷送抱嗎?只可惜楊小天根本看不上你,我也不會讓你這種不三不四的賤女人接近楊小天!”

    “哎呦!”白衣女人十分誇張的說,“真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小賤人呢!”

    “彼此彼此!”蘇葉面無表情的說。

    這兩女針鋒相對,正面撕逼,此時柳燕下了車,看着白衣女人,然後又看着楊小天,皺眉道:“這個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她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楊小天實話實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柳燕有些喫味的說:“你若是不認識她,她爲什麼要對你投懷送抱,還一臉仰慕的看着你 還說和你有姦情?老實交代,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生物,大多的時候冷靜理智,然而一旦不理智了,就不太和男人講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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