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沒有永恆。”

    “每個人都有屬於他的時代,而每個人的時代也都會過去!”

    “那十年,是我張羣的時代!”

    “可未來的十年,將由楊小天主宰!”

    “我這是一步步退出這歷史的舞臺!”

    “有欣慰,有無奈,有感慨!”

    張羣這樣想着,也平靜的接受了自己已經落後於時代的事實,老人總是要爲年輕人讓開道路,難道不是嗎?

    不過張羣也不願意落後時代太多。

    他已經不是風雲,也不能引領潮流。

    但是張羣依舊不願意隱退。

    他依舊要用餘生,發一分熱,發一分光。

    於是張羣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和楊小天的雙子集團,成爲了戰略合作伙伴關係。

    同時,楊小天的戰略合作伙伴,還包括了企鵝公司,華威公司,大江公司這些華夏的超一流企業。

    可見楊小天究竟炙手可熱到什麼程度。

    現在華夏的每一個頂級企業家,他們的手機之中,一定會有楊小天的電話號碼。

    只是楊小天很少給他們打電話。

    不過大佬之間都是這樣。

    通訊不通訊是一回事。

    有沒有聯繫方式就是另一回事。

    現在的華夏,如果沒有楊小天的聯繫方式,那麼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你還不是頂級的資本家,不是真正的大佬。

    張羣一般睡的很晚。

    也睡的很少。

    他已經五十多歲,快要奔六了。

    越是年紀大,張羣越知道時間的寶貴。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

    一個人的時間太有限了。

    一天才二十四個小時,能夠做成的事,也太少了!

    張羣一般把自己的睡眠控制在六個小時之內。

    最多飛機上補睡一下,也就差不多了。

    他這已經是企業家裏面睡的多的了!

    很多精力旺盛的企業家,每天就睡三四個小時,熬的死去活來,就爲了忙事業。

    此時是早上六點。

    張羣準時醒來。

    他準備喫早點。

    然後按照日程,繼續過有錢人那樸實無華且枯燥的生活。

    正在此時,張羣的手機響了。

    “我要從南走到北,還要從白走到黑……”

    張羣一看來電顯示,驚呆了。

    給他打電話的,竟然是楊小天。

    這可是稀罕啊!

    張羣馬上接了電話,連早餐也顧不得吃了,楊小天在他心目之中,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優先級是最高的那一種。

    “楊總,真是稀罕啊,你竟然會給我打電話,真是有點受寵若驚啊!”張羣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楊小天很輕鬆很愜意的說:“我其實一直想給你打電話,不過我猶豫之後,還是放棄了!”

    張羣奇道:“爲什麼?”

    楊小天振振有詞的說:“你是六零後,而我是九五後,我們年齡差距太大,有代溝!”

    張羣無言以對,無語凝噎。

    “你這是在說我老嗎?”張羣道。

    “我只是在說你人生閱歷比較深厚。”

    “那還不是在說我老?”

    “我的意思是我還比較稚嫩,乳臭未乾的說。”

    “這意思還不是說我老嗎?”

    “您如果就糾結這個話題,我也實話實說了,您是比較老。”楊小天說。

    “好吧,我不開玩笑了,你現在人在紐約,打這個越洋電話,應該不是和我煲電話粥吧?”張羣道。

    楊小天打了個響指,道:“張總真是一個小天才,沒想到我就這樣被你看穿了!”

    張羣道:“你這把我誇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楊小天道:“我這次找張總,是想和張總做一筆交易,希望張總你給我一個面子,滿足我的願望。”

    “交易?”張羣心中一動,“現在全世界都眼巴巴和你交易,我也一樣。不知道你和我有什麼東西需要交易?”

    楊小天道:“張總你在李家坡的zfb業務,換比較順利的吧?”

    張羣是何等之人,一聽楊小天的這句話,就差不多猜出了楊小天的意圖。

    “你是爲了景如龍找到我的吧?”張羣道。

    “張總果然慧眼如炬!”楊小天讚了一聲。

    “我一直希望zfb可以走出國門,只可惜現在連亞洲都沒有鋪設好,日本,大馬,李家坡是我業務開展比較好的三個國家。”張羣道,“在李家坡,我們的zfb業務,是於景家合作的。雖然……雖然景如龍作死,已經進去了,但是我和景家的合作還在繼續。你有什麼想法?”

    楊小天一字一句道:“我希望張總可以中斷與景家的合作。”

    張羣自然是知道楊小天和景如龍的恩恩怨怨的,這一場恩怨,華夏商界也基本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景如龍用自己的下場告訴了世人,楊小天並不好惹。

    可以說楊小天在某種意義上是踏着景如龍的屍體成就了自己的威名的。

    “楊總,我知道你和景如龍有些矛盾,但是景如龍已經付出了相應的代價,事情已經畫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了。”張羣苦勸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又何必節外生枝呢?”

    楊小天冷笑道:“我是想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來着,但是我的退讓,換來的卻是別人的得寸進尺。景如龍的父親景成風,三番五次派人與我爲敵,甚至妄想對我進行肉體消滅。我們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張總你不用勸了,你不是當事人,這裏面的恩怨你說不清白的。”

    見楊小天是如此態度,張羣知道自己做爲一個局外人,對於這種恩怨,是沒有什麼發言權了。

    “我和景家簽過條約的,而且李家坡的市場我不想失去,這……”張羣完全展現了一個資本唯利是圖的本性,“楊總,不是我不肯給你面子,只是這件事很複雜,我不能簡簡單單就和景家切割!”

    張羣卻也不是完全敷衍,他和景家簽訂了合約,而且李家坡景家在李家坡影響力巨大,如果張羣直接撕毀合約的話,會付出很沉重的代價的。

    此外,隨意的撕毀合約,還會降低張羣的商業信譽。

    楊小天的面子是很大,但是光是爲了楊小天的面子的話,還不足以讓張羣做到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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