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爲了忽悠人隨口一說,我這嘴...”
舍人自嘲地開了一個玩笑,他當然是不會這麼做,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是搞了一個烏龍。
“忍者世界中,能擁有千手一族隱性基因的人雖然固然是十分稀少,畢竟不是每一個隱性基因都能這麼頑強的傳遞這麼多代人。
但少歸少,只要用心去找,肯定是能找到不少,不誇張地說,一千人應該不算是特別困難的事情,只是比較發費時間。
可這麼多隱性基因中,能轉變成顯形,甚至是慢慢出現返祖的,絕對就只有你獨一份。”
大蛇丸感嘆着,也不知道該說是舍人的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好。
“你要知道,在千手柱間去世後,木葉有多少人在研究他的細胞,妄圖再次覺醒木遁。
毫不客氣地說,千手一族本身、千手扉間、我的老師三代目猿飛日斬,還有團藏,再到後來的我和你,我們這麼多人在研究,都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甚至千手一族還因此把自己給搞沒了,卻被你誤打誤撞地給搗鼓出來了。
要知道,你這只是隱性基因而已,當初的千手一族,可都是顯性基因。
千手一族的沒落和老頭子還有團藏的確是有着很大的關係,但和他們自己作死也有很大的原因。
當初的千手一族有多麼鼎盛?
初代目,二代目兩代火影幾乎讓千手一族在木葉隻手遮天,有點像是現在霧隱村的鬼燈一族,但千手一族相比鬼燈一族更加強大。
老頭子臨危受命的繼任第三代火影,千手一族肯定是不太滿意,所以老頭子纔會和團藏聯手,將很多老頭子身爲火影不能做的事情交給團藏來做,再加上千手一族自己作死,這纔到你們這一代幾乎看不到幾個千手一族的人。
就是因爲他們不管怎麼嘗試,別說是基因返祖,就算是融合千手柱間的細胞,都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做到。
而千手柱間的細胞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流傳出來的。
舍人君,你這...連我也只能說是運氣好。”
舍人抓了抓後腦勺,老實說,這是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他只知道一件事,想要活到大結局,一定要擁有的千手的木遁力量和宇智波的寫輪眼力量,整合出六道之力後,纔有機會在忍界後期那種戰力飆升時期,影級滿地走,上忍不如狗的時期擁有一定的話語權。
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要不是對大蛇丸比較放心,讓他幫忙研究如何融合更多的千手柱間的細胞,恐怕就算是到後期,他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畢竟他是不會這麼閒和大蛇丸一樣,研究自己的基因一研究就是好幾個月的。
“跟我說說你從頭到尾做了什麼事情吧,說不定能探究一二,反正除了你之外,想要在這個忍界任何一個人身上覆刻都是不可能的,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浪費,也就是舍人君你,否則我是不會浪費探索永生的寶貴時間。”
大蛇丸舔着嘴脣,看着舍人目光灼灼。
他在剛剛收下舍人的時候,其實就非常渴望想要研究一下他的細胞。
但可惜,當時的舍人非常謹慎,根本就不給他有任何接觸的機會。
到了現在,兩人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舍人和他彼此也算是“惺惺相惜”彼此相互任何和信任,同時舍人想要再提升,僅靠自己一人難以實現,所以纔給了大蛇丸研究的機會。
果不其然,大蛇丸就是大蛇丸,這一研究,就是一個月的廢寢忘食,終於是研究出了一點不爲人知的東西。
舍人摩擦着下巴,仔細回憶自己來到任何世界所經歷的事情。
但因爲有大蛇丸的這一點發現後,有些原本就經不起推敲的事情,一下子就有了解釋。
看到舍人的眼睛亮了起來,大蛇丸就有些興奮壓制不住地再次舔舔嘴脣,他知道舍人這是想到什麼比較關鍵的東西了。
“大蛇丸老師你這麼一發現,很多原本不太好解釋的,現在看來倒是有了一個能解釋的理由。
我成爲二尾人柱力,完全是偶然,上一任二尾人柱力死的太過匆忙,導致我身上的封印一點也不牢固,但就這樣,以我當時普通人的身體都能承受住那恐怖的尾獸查克拉灌注,一開始還認爲是二尾本身虛弱,現在看來,可能還真是我體內的隱性基因在發揮作用。
再到後來,因爲遇到危機強行給自己注射千手柱間的細胞,本來以爲自己完蛋了,沒想到居然真的堅持下來了。
機緣巧合學會仙人模式,不借助尾獸力量開啓的仙人模式,臉上紋路居然和初代千手柱間臉上的紋路非常相似,本來以爲是注射了千手柱間細胞的緣故,現在看來可能也是我的隱性基因在發揮作用吧?
這麼看,我和融合千手柱間細胞的過程好像是太順利了一點?”
“何止是順利,要是讓那幫死去的千手一族的人知道,估計他們要從墓地裏跳起來找你麻煩。
人家一個家族就搭在這上面沒搗鼓出來的,你迷迷糊糊還就真弄出來了。”
大蛇丸倒是第一次露出這種沒好氣的眼神。
讓舍人訕訕地笑笑。
“聽你這麼說,的確不可能在別人身上重現。
我覺得的這基因片段由隱性轉變爲顯形,不僅和你當時做的事情有很大關係,甚至和你當時的情緒也應該有很大關聯。
這是一個不可復現的實驗,那麼我也就不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了。
現在你知道了自己的基因情況,要怎麼做到你所謂的提升,不用我多說了吧?”
大蛇丸直接放棄這項研究,倒也是乾脆。
估計費時費力自己還得不到好處是一個很大的原因,另一個原因也是給舍人留點隱私,留點自我發揮的空間。
要是真的把一個人研究透了,別人還不相信你,那麼就只剩下一條路,把你弄死才安心。
他已經知道了舍人足夠多的祕密,再研究下去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如就此放棄,留一線才能讓他們更好地合作。
就像舍人一直知道他在探索永生,也知道他要走哪一條路通往永生,但卻一直沒有選擇全方面地介入進來,只是在一些他想要學習的方面介入學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