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閣周池。”
“赤火閣烈行。”
“天雪閣沈冬雪,他日必還救命之恩!”
伴隨着十一道稚嫩的聲音,十一位少年同時單膝跪下,行着武道禮。
徐來微微點頭。
知分寸懂進退,這羣少年還不算太無可救藥。
只是讓白鳶等人緊張的是,不論徐依依還是錢笑都始終沒有讓他們起身。
他們如今十分尷尬。
起來吧,不太好。一直單膝跪着,也有些怪怪的。
白鳶正要問,就聽錢笑跟徐依依交頭接耳:“大姐大,不對啊,一派三宗九閣,應該來十三個人啊。”
“一二三四十一,這才十一個。”徐依依道。
“還有兩個不服氣。”
錢笑冷哼道:“他們心不誠,不原諒他們!”
“”
白鳶被嗆住。
她無奈解釋道:“蓬萊劍閣的鄧樹死了。而云霄派,不論最之前的武道大會,還是後面的祕境試練,他們都沒派弟子參加。”
“雲霄派實力位於十三修煉聖地之首,最爲神祕,千百年來只有寥寥幾人出世,據說他們的宗門建立雲巔。”
一位臉蛋十分圓的少女清脆開口,她是沈冬雪,天雪閣的弟子。
說起最爲神祕的雲霄派時,這羣出身宗門的弟子,居然有些嚮往。
“所以,雲霄派的弟子是不是覺得你們太弱了,從始至終就不願意跟你們一起玩?”錢笑認真分析道。
白鳶氣鼓鼓瞪着錢笑:“我們是真誠來道謝的,你是要與我等一戰嗎!”
“徐叔叔,他們要打我跟依依姐。”
?“”
無恥錢笑!
一羣少年少女們要憋屈死了。
徐來擺擺手:“行了行了,回去吧,別跪在馬路上,擋着路了。”
“是,前輩。”
白鳶等人連忙起身。
回家的路上。
徐依依小心翼翼道:“爸爸,鄧樹的事,會不會給你惹麻煩呀,蓬萊劍閣好象很強。”
;“依依,只要你不是殺害無辜,你只管放心出手,天塌了也有你爸爸我。”
徐來微笑:“而且你也要相信手中的劍。”
徐依依攤開雙手,手中空空如也,糯糯道:“我沒有劍。”
在徐來眼中。
風是劍雨是劍,就連那一縷日光月芒都是劍,萬物皆可爲劍!
徐來未將自己的劍道感悟教給女兒,畢竟二人的境界差距太多太多,一切都需要女兒自己慢慢體悟。
他神念一動。
一柄黝黑色的木劍出現在依依手中。
木劍並不沉,相反很輕,但卻讓徐依依覺得很重,因爲徐來的一隻手搭在上面,握的很緊很緊。
徐依依怯怯道:“爸爸”
徐來回神,輕聲道:“你以後就用這把劍吧,愛護好它。”
這把劍。
名爲天庭。
這是師父曾用來教訓,徐來跟師姐以及兩位師兄的訓誡之劍。
山門傾覆後。
徐來便是用此劍,將合歡谷滅了宗。
後來這柄木劍被徐來放置於儲物空間中,再也沒曾拿出來過。
徐依依並不知道這柄劍的故事,卻從父親眼眸深處看到了不捨,她點動小腦袋:
“爸爸,我會愛護好它的。”
“對了,儘量別讓你師姑看到,免得她觸景傷情。”
“嗯嗯。”
囑託完,徐來一腳油門踩下,車子轟隆一聲疾馳遠去。
?
?
櫻花國。
月宗聖島。
側躺在房間中的季潔眯着眼睛,看着手中的那封密信,面上表情陰晴不定。
“譁”
掌心出現一團火焰,密信被燃燒成飛灰。
“原來準帝墓冢出現了。”
季潔輕聲道:“替我更衣,我要去東海。”
她站起身。
窈窕雪白的身子散發着致命的吸引力。
讓那位戴着面紗,跪在地面年輕女子眼中閃爍着貪婪,她是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