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九閣之首,國內外數之不盡劍修心中聖地。
即便是櫻花國的劍道頂尖道場,每隔幾年都會派出優秀弟子來學習,無不以能踏入蓬萊劍冢尋一柄佩劍爲榮。
如今。
這等龐大勢力竟然在一夕間被滅了!
華國武道界徹底沸騰。
七品之下武者,知道的內幕消息不多,只知道從此蓬萊無劍閣,只有一座滿是廢墟的島。
但武宗之上,通過那些沒了修爲的劍閣長老口中知道了一個名字——
徐來!
東海武道協會的會長高合足足一夜未閤眼,他是最先得到消息的人。
此時。
高合看向面前的譚昌,以及刀宗許燕陽的後人許萬刀,良久沒有說話。
“高兄,壓力不必太大。依我看,這不是壞事。”譚昌喝了口茶,淡淡道。
“譚兄此話怎講?”
高合豁然看向摯友譚昌,佈滿血絲的眼睛充滿希冀。
他家族世代修煉,他自認自己只是個莽夫,最討厭斡旋於各大勢力之間。
蓬萊劍閣的消亡,除了始終沒有入世的雲霄派,其餘三宗八閣全部發來譴責信,要求殺死月人徐來!
是的。
徐來已經被三宗八閣定義爲月人,要求武道協會出手擊殺。
來自於三宗八閣的這份壓力很大,讓高合十分頭疼,故而才請來譚昌與許萬刀共同商議對策。
“許前輩乃是刀宗後人。”
譚昌看向許萬刀,問道:“許前輩,你相信徐來前輩是月人嗎?”
“不相信。”
許萬刀連連搖頭。
徐來爲華國造了第四條龍脈,還贈了老祖宗許燕陽一場踏入元嬰境的機緣,怎麼可能是月人?
說這話的人簡直其心可誅!
“譚兄的意思,是讓老許出面澄清?”
高合皺眉道:“只是,他們說徐來前輩手持魔劍無正,早已失去理智,必須鎮殺,這個辦法未必有效。”
“高兄啊高兄,你實在是太愚鈍了!”
譚昌恨鐵不成鋼道:“一派三宗九閣同氣連枝了一千多年,劍閣滅亡,他們肯定十分恐懼以
“但,那又如何?”
“蓬萊弟子鄧樹要殺徐依依與錢笑,結果被反殺。小孩子們的爭鬥,鄧逍遙那老狗憑什麼介入?還從劍閣帶走了魔劍!”
“蓬萊劍閣本就有無法推卸的責任,更咎由自取的動了殺心。”
譚昌義憤填膺說了一長串,然後端起茶杯喝着茶,道:
“高兄,你甚至都不用擡出許萬刀前輩,讓他們不服氣的直接來找徐來前輩理論。”
“是這個道理。”
高合沉吟,他忽然想起第二件事、
扭頭看向許萬刀,道:“老許,你竟然忽悠徐來前輩的小姨子加入武道協會,還準備讓他們去長安城你這簡直是胡鬧!”
“高會長,你沒親眼目睹阮嵐的陣道之強。”
許萬刀平靜道:“長安城死了太多人,長安若是有一道防禦陣法,月人豈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唉。”
高合嘆息:“也不知道徐來前輩知道這事,會不會生氣。”
也難怪高合如此擔心。
隨着蓬萊劍閣這一役,已經可以明確徐來的境界絕對在神門之上。
而且是一尊活着,不靠沉睡於道蘊之中而強行續命的神門之上。
甚至可以說。
徐來如今已經隱隱是華國武道第一人!
若是讓這等強者對華國生出厭惡之心轉投其他陣營,那簡直是天大損失。
東梨大學。
校醫務室中。
陽光暖暖透窗灑落,徐來皺眉道:“你要去長安?”
“姐夫,我知道這件事你會生氣,但我真的只是一時糊塗,我保證!”
阮嵐伸出三根手指起誓道:“只要爲許老頭佈下一道主防禦的星光大陣,我就離開,絕不惹禍。”
早上離開海棠苑後。
阮嵐美滋滋的來到學校,接到了來自蘇黛藝的短信,說一千萬報酬已經按‘規矩’轉入阮棠的銀行卡里。
阮嵐悲憤欲絕!
她氣鼓鼓的跑來找徐來質問。
一個大男人就不知道藏點私房錢嗎?幹嘛要留姐姐的銀行卡。
只是阮嵐一進門就後悔了,這不是自投羅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