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書記,我知道你,你是一個好書記,這不怪你們,你將這些記者都帶走吧,我們回去了。”

    老校長淡淡的說了一句,他也看見了有記者在,也是不想多說,帶着這些老夥計就準備離開,他還要給這些老夥計接風洗塵,洗去黴運。

    “老校長,情您稍等一下,育強小學的事情,我們市委會全力協助,還請您給我們一個道歉的機會!”

    鄭永輝連忙上前一步說道。

    “鄭書記,道歉就不用了,只要能讓我們繼續教書就可以了。”

    其中一個老師說道,他們這些人只會教書,也只能教書。

    這是他們的信仰,也是他們最熱愛的事業。

    作爲一名教師,他們的使命就是教書育人,這那些祖國的花朵能健康茁壯的成長,他們也就心滿意足了。

    兢兢業業大半輩子,卻被冠上了一個品行不良的罵名,還被判刑三年。

    一開剛剛進去的時候,他們確實非常的恨。

    經過兩年的沉澱,心中的恨也早已經沒有了,只想在自己還能動的時候,能站在講臺上講課。

    對於戰士來說,戰場是戰士最好的歸宿,但對於老師來說,教室就是他們的戰場,能再講臺上將到他們人生的最後一刻,那就是真正的完美。

    一句只要能讓我們繼續教書就可以。

    讓在場的人,也是無比的震撼,這是何等的胸懷。

    含冤入獄兩年,雖然現在提前釋放,但是這些五十多歲的人,生命中還有多少個兩年。

    如今面對書記的道歉,他們也只是微微一笑,這兩年的事情就好像翻篇了。

    直到這一羣老師,還有幾個老師家屬登上了商務車,其他人也才反應過來。

    站在原地的鄭永輝看着兩臺商務車離開,神情很是複雜。

    “就這麼就走了?”

    章國富也是有些迷糊,他都已經做好了任打任罵的準備,沒有想到,這些老師根本就沒有看他們一眼。

    就連那些老師的家屬都沒有說話,直接跟着就走了。

    “鄭乾,帶我們去育強小學,我要去請這些老師,給我們這些幹部上一課!”

    鄭永輝很是鄭重的說道,這些老師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但是他們卻用行爲深深的震撼了他,特別是那一句能教書就可以,現在還在他的腦海裏迴盪。

    現在的社會,人心太過浮躁,每個人都需要這樣的一個老師。

    “好,我這就帶您去!”

    鄭乾說道,這是他的父親第一次在公開的場合叫他,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外人並不知道,就是怕有人會說閒話。

    “鄭書記,請您務必讓我們過去,現在社會需要這樣的正能量。”

    有記者大膽的上前說道。

    “好吧,那你就跟着去吧,不過,沒有得到老師們的批准,絕對不許進行拍攝和採訪。”

    鄭永輝看了這個記者一眼,他感覺這個記者說的有點道理,現在的社會,確實需要這樣的正能量,而且這些老師的事蹟也需要讓人知道。

    這一羣默默貢獻的人,他們的功績需要讓所有人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老師。

    其他的記者也想跟着去,可是有些時候,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算是錯過了。

    市委的都是一言不發的跟着鄭永輝上車,前往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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