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小壞壞本本分分地待在沈長歌和楚玦中間的位置,而小乖乖一直纏着楚矜。

    席間有人向楚矜提議,移步殿外觀賞煙花。

    楚矜便抱着小乖乖,率先朝殿外走去。

    火樹銀花在一瞬間突然綻放,將黑夜映照得璀璨無比。

    小乖乖指着夜空,吐字不清: “哥哥......好看。”

    楚矜隨之看過去:“究竟是哥哥好看呢,還是煙花好看呢?”

    就在這漫天煙花之下,襲來的卻是無數暗箭。

    侍衛們紛紛抽刀: “有刺客!保護皇上!”

    楚矜下意識擡手擋住小乖乖,往殿內退去。

    卻都沒想到在皇帝的生辰宴上,有人行刺。

    而且看起來不單單只是行刺,倒像是謀反。

    暗箭越來越多,許多舉着火把的士兵圍了過來。

    是謀害!

    ......

    沈長歌的眸光漸漸變冷,看來他們已經動手了,這魚兒似乎上鉤了。

    她和楚玦相視一眼,心中明瞭。

    小壞壞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他呆呆地看着大家四處逃竄,不知道該怎麼辦。

    楚玦一隻手將小壞壞提了起來,“你怕嗎?”

    小壞壞搖頭,“不怕。”

    楚玦摸了摸小壞壞的頭,“不愧是本王的兒子。”

    緊接着,許多將士從四面八方的角落裏衝了出來。

    爲首的人正是楚漓,站在楚漓身旁的正是林奕。

    今夜的楚漓身披戰甲,手持長劍,腰間依舊掛着一隻白玉短笛,他正悠然地看向楚玦這邊。

    他們能夠闖入皇宮,還是多虧了羅威的幫助,羅威正帶領自己的士兵將大殿衆人團團圍住,不允許他們離開大殿半步。

    看這陣勢,就是要造反啊!羅威不是譽王的親信嗎?還有林奕不是林相的兒子嗎?

    這......這這......也太奇怪了吧。

    林昭看見林奕和楚漓站在一起,頓時怒道:“混賬小子,你還不過來!”

    林奕揚聲道:“爹,恕兒子不孝了!”

    林昭:“你不過來,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了。”

    林奕:“爹,容兒子日後向你請罪,今日成敗在此一舉,兒子只能繼續。”

    林昭覺得心中絞痛,簡直要被氣死了。

    楚漓笑道:“現在,我們的人已經完全佔據了皇宮,你們當中有誰願意投誠的,我可以保你榮華富貴無憂。”

    殿內衆人人心惶惶,他們如今都被圍在這裏,心裏害怕極了,紛紛將目光投向楚玦那邊,譽王可是他們的主心骨啊。

    只見楚玦一隻手抱着小壞壞,一隻手牽着沈長歌,淡定如常,神情不爲所動。

    這時候,楚華從重重兵甲之後走了出來,和他一同走出來的,還有曾經的禁軍統領夏寒。

    衆人目瞪口呆,二皇子竟然沒死?這是怎麼一回事?

    沈長歌早就知道楚華沒死,他既然沒死,總有一天會出來興風作浪,就是不知太后現如今有沒有後悔救他了。

    夏寒手中拿着一卷明黃色的聖旨,他高舉聖旨,對衆人道:“先帝留有遺詔,立二皇子爲儲。”

    什麼?先帝的遺詔是立二皇子爲儲君?

    有人提出質疑:“你說這是先帝遺詔,可有證據?”

    夏寒道:“先帝親筆所寫,這上面蓋着楚國的傳國玉璽,不容爾等造次!二皇子纔是名正言順的皇帝,爾等還不速速跪迎接皇上。”

    人羣一陣譁然,外面那麼多兵器對着自己,他們竟然一個字的反抗也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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