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着系統救大明 >第一百三十二章 韋小寶的辦法
    朱皓聽韋小寶竟然說的如此的輕鬆,便認爲韋小寶是信口雌黃,就想要出言訓斥韋小寶,不過,朱皓轉念一想,韋小寶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這樣想着朱皓,再看看韋小寶,竟然臉色如此從容,根本就不像是胡說八道,便心中暗道:“難道韋小寶真的有什麼辦法嗎?”

    朱皓心中這樣想着,便收住了他即將出口的訓斥,而是開口問韋小寶道:“小寶,你是有什麼好辦法嗎?快說來給本王聽聽!”

    韋小寶聽出了,朱皓語氣之中的急切之意,當即也不敢怠慢,連忙開口說道:“殿下,奴才說這事不難,其實便是和剛剛殿下提起的,這個羣芳閣有關係!”

    朱皓聽韋小寶說道這裏,便一陣的皺眉,心中暗道:“這件事和一所青樓,能有什麼關係!莫不是這個韋小寶,真的在拿本王尋開心?”

    朱皓心中這樣想着,便開口喝問道:“韋小寶,你不要信口開河!本王讓你去調查浙江的所有官吏,你告訴我這事和一所青樓有關係,你這是在消遣本王嗎?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韋小寶看到自己主子這是動了怒了,當即便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然後開口解釋道:“殿下,您就是,借給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戲弄您啊!您且先息雷霆之怒,容奴才慢慢道來!”

    朱皓聽着韋小寶這樣說,便當即將心中的怒火壓制了一下,然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說吧!本王到是要聽聽,你這個奴才,今日能夠說出一個什麼子醜寅卯來,你如果能夠說得通,這事今天就算了,如果你說不通,就別怪本王的家法無情!”

    朱皓之所以說家法無情,是因爲韋小寶是他的近侍,因此也算是他家中之人,所以他要懲罰韋小寶,自然是要動用家法。

    韋小寶感覺到了,自己的主子的耐心即將耗盡,便也不敢再繞什麼彎子,當即便開口說道:“殿下,您有所不知,這城中的這個羣芳閣,乃是整個杭州城最大的煙花之地,在杭州城內,有很多的達官貴人,經常流連此處,在此自然便可以調查出,殿下想知道的,浙江所有官吏情況。”

    朱皓聽着韋小寶的話,心中暗道:“這道是個辦法,不過……”

    朱皓心中想到這裏,再次產生了疑惑,便再次開口問韋小寶道:“你說的這個辦法,到是一個不錯的途徑,但是這羣芳閣,雖然經常有達官貴人流連,但是畢竟不是所有的浙江官吏,都會去羣芳閣,況且就是去的人,也不都是天天都會出現在羣芳閣,想要短時間內,在羣芳閣之中,收集到浙江所有官吏的信息,恐怕也做不到吧!”

    還跪着地上的韋小寶,看着自己的主子,聽進去了自己的建議,便再次嬉皮笑臉的說道:“殿下,那個奴才能站起來說話嗎?”

    朱皓看着還跪在地上的韋小寶,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模樣,便存心想要整治一下韋小寶,存着這樣心思的朱皓,便在韋小寶的話說完之後,當即便冷哼一聲道:“你這個奴才,現在都敢和本王講條件是吧?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就跪在那吧!什麼時候講清楚,什麼時候再站起來!”

    韋小寶看着自己的主子,此刻黑着一張臉,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現在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他也不敢胡亂去猜,只能連忙收斂了自己的表情,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殿下息怒,奴才知道錯了!”

    韋小寶說完這句話後,停頓了一下,擡眼偷偷看了一下自己的主子,表情似乎好了一些,心中稍安,纔再次開口說道:“殿下剛纔說的很對,如果是平常的時候,在羣芳閣想要採集所有浙江官吏的信息,恐怕還真的是需要一些時日,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在這幾日,羣芳閣的花魁即將出閣,到那個時候整個浙江所有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會前去觀禮!這個時候便是最好的採集信息的機會!”

    朱皓聽着韋小寶這麼一說,當即便明白了韋小寶說的這個事情,完全可行,不過聽着韋小寶說管理,朱皓不禁心中又暗道:“觀禮?本王看那些色中餓鬼全部都是去碰運氣,看看會不會被花魁選中吧!”

    朱皓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爲熟讀明史的朱皓,本身對青樓是有一定的瞭解的,這個青樓的性質,不等同於妓院,這青樓的女子雖然爲娼,但並非爲妓,兩者最大的區別是,青樓女子大多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同時青樓女子,自小便被教授琴棋書畫,都是琴棋書畫精通的才女,他們日常陪恩客,多數時候都是吟詩作賦,彈唱,下棋,當然這事情沒有絕對的,青樓女子一生之中,只有在出閣的時候,纔會和選中的男子有肌膚之親,這就是朱皓剛纔爲什麼評價,那些人全部都是色中餓鬼。

    這青樓女子一旦破身之後,從此之後她們便只有兩種結局,或是被贖身從良,或是由娼轉妓,下場不可同日而語,因此這青樓女子出閣的時候,都是她們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時刻,也是唯一一次,決定她們命運的時候,正因爲這樣,這最後她們會選擇哪一個男子,都是由她們自己來決定的。

    有句話叫做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句話形容青樓女子出閣,是最爲直觀的,因爲這青樓女子一旦選錯了男人,無法替她們贖身,那麼等待她們的下場便會非常悽慘。

    朱皓想着自己知道的這些,然後心中再次暗道:“這青樓女子出閣,確實是民間比較轟動的事情,如果是花魁,恐怕那真的會將整個杭州城的大人物全部吸引過去!不過這個花魁是誰呢?會不會是‘秦淮八絕’其中之一呢?”

    朱皓心中想着,突然對於這個花魁是誰,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便開口問韋小寶道:“小寶,這花魁叫什麼名字啊?芳齡幾何啊?”

    韋小寶聽着朱皓的話,便以爲自家主子是對這個花魁有了興趣,畢竟按照明朝制度來說,朱皓這個年齡,在民間是到了,已經可以娶親的年齡了。

    韋小寶心中這樣想着,便開口說道:“殿下,您是對這個花魁有興趣嗎?您放心,這事包在奴才身上,奴才肯定讓殿下能夠一親芳澤!”

    朱皓剛纔只是好奇,這個女子是不是歷史上有名的“秦淮八絕”之一,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聽着韋小寶問出如此不着調的話,當即大怒道:“混賬東西!本王何時說要一親芳澤了?本王不過是對這個女子有些好奇而已,把你那些齷齪思想,趁早給本王收起來!否則,哼!哼!”

    朱皓這帶着濃重威脅意味的,兩聲重重的鼻音,嚇得韋小寶當即便臉色煞白,不敢再言語,連忙叩頭認錯道:“殿下,奴才錯了!奴才錯了!”

    韋小寶說着,拿眼睛偷望着朱皓,看着朱皓的臉色,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難看,便再次開口說起了花魁的事情道:“殿下,這個花魁可是一個不得了的女子,這女子豆蔻年華,身姿曼妙,容貌豔麗,可謂是杭州第一美女啊!不但如此,這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寫的一手好文章,真的是此女只應天上有,疑似玄女下凡塵啊!”

    朱皓聽着韋小寶將這個花魁好一通誇,但是就是沒是有說出這女子姓名,這讓朱皓大爲光火,冷哼一聲,重重一拍茶案,怒道:“本王問你這女子叫什麼!沒問你其他的,你和本王說的這些烏七八糟的,都是些什麼混賬話?”

    韋小寶看着朱皓這是真的動怒了,不敢再說了,連忙回答朱皓的問題道:“殿下息怒,回稟殿下,這個女子叫什麼,奴才也不知道,雖然奴才在羣芳閣佈置了很多眼線,但是奴才只是遠遠的看見過這個女子,並未與其交談過,羣芳閣之中的人也不知道,這女子到底叫什麼名字。”

    朱皓聽着韋小寶的話,冷哼一聲不滿的說道:“不知道你就說不知道,和本王廢這麼多話幹什麼?本王警告你,下不爲例!”

    韋小寶聽着朱皓的話,連連點頭說道:“殿下息怒,奴才不敢了!殿下的話,奴才記住了,奴才記住了!”

    朱皓看着韋小寶跪在地上的可憐模樣,再加上韋小寶剛纔的態度,還挺誠懇,便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你起來吧!那你就替本王,監視好這次羣芳閣的花魁出閣,爭取將浙江的所有官吏情況,給本王摸查清楚,看看哪些人是忠,那些人是奸,又有哪些人是可以爲本王所用的!”

    韋小寶聽着朱皓的話,滿臉疑惑的說道:“殿下,嗯,這個,額,這麼盛大的事情,殿下你到時候不去看看嗎?”說着韋小寶語氣之中帶着濃濃的失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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