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着系統救大明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不平靜的杭州城
    朱皓心中這樣想着,聽着高遠也服軟了,便開口說道:“三位大人說的有道理,這樣吧,三位大人日理萬機,本王也就不留你們了,兩位布政使需要安撫民衆,高按察使需要處理鬧事的學子家屬,那本王就讓行轅的隨從,帶着按察司的官吏前往控制錢謙益吧!三位大人意下如何啊?”

    三人知道朱皓這是不放心他們,但是眼下他們是,一分一秒也不想再待在,朱皓的欽差行轅之中,便紛紛點頭領命稱是。

    三人走後,浙江錦衣衛千戶所,千戶馮公成,便回來稟報,稱名單上的人已經全部抓住,朱皓聞言,便命令馮公成嚴加看守,不能出任何閃失,同時派出韋小寶前往,浙江錦衣衛千戶所,按照賬本金額,進行審訊這些被抓的學子,韋小寶在朱皓吩咐完,便欣然領命而去。

    在韋小寶走後,朱皓又派秦檜,帶着三名欽差護衛,拿着他的手書,前往浙江提刑按察司,帶一隊差官,將錢謙益的府邸包圍起來,抓捕錢謙益,同時叮囑秦檜抓捕錢謙益後,直接將錢謙益帶到行轅來見他,不要送進提刑按察司的大牢,秦檜聞言也領命而去。

    在秦檜走後,朱皓便在行轅之中等待消息,但是不知爲什麼,朱皓總覺得事情可能會出現意外,但是他又想不出自己的佈置,有什麼紕漏。

    因此在韋小寶和秦檜兩人走後,朱皓在行轅之中,便有些不安和焦急,他大約等待了三個時辰左右,已經是夜色降臨的時刻,韋小寶終於率先一臉喜色的回來稟報道:“啓稟殿下,那些被抓的學子們,全部都招了,證實了他們確實在這次科考之中進行了舞弊,行賄了今年鄉試的主考官錢謙益,事先得到了今年鄉試的考題,而他行賄錢謙益的金額,也與賬本上記載的數額,一致無二!”

    朱皓在韋小寶稟報完,便站起身來,緊緊的握住拳頭,心中暗道:“浙江科考這個蓋子,總算是揭開了,有了這本帳,還有這些學子的證詞,這回錢謙益無法逃脫了!”

    朱皓心中這樣想着,先讓韋小寶起來,然後開口詢問內侍道:“秦順怎麼還沒有回來?你們出去找找秦順!”

    朱皓這麼說,是因爲他此刻內心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想着他來浙江這麼久,科考的案子總算是有眉目了,雖然不能說就此告破,但起碼現在能夠證明,此次浙江科考,主考官錢謙益收受鉅額賄賂,考場內存在舞弊的行爲,這對於朱皓來說,這個進展那是突破性的,他自然現在心情激動,只是此刻他不知道,這次鄉試舞弊,這些浙江的官員,到底牽扯進去多少,都牽扯了誰,不過朱皓知道,只要審問一下錢謙益這個軟骨頭,他想要的答案,便會全部呈現,因此他現在非常想見到錢謙益。

    內侍聽了朱皓的話,便連忙領命而去,內侍剛剛退出房間,秦檜便一臉慌亂的神色,進入了房間,然後立刻跪在地上,開口道:“殿下恕罪,學生無能,學生奉命包圍錢府,抓拿錢謙益,可當學生帶人進入錢府的時候,錢謙益已經畏罪服毒自殺了!學生無能,請殿下降罪!”

    朱皓聽着秦檜的話,驚的立刻站起身來,驚呼道:“什麼?這怎麼可能?”

    朱皓之所以這麼驚訝,是因爲他抓捕錢謙益,不過是剛剛決定的事情,錢謙益不可能收到風聲,那麼又何來畏罪自殺之說,況且朱皓深刻了解錢謙益怕死的這個性格,他說什麼也不相信,錢謙益會自殺。

    朱皓微微一琢磨,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問題所在,便開口問秦檜道:“秦順,本王問你,你去抓捕錢謙益,是否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朱皓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朱皓想到,他同時派出了韋小寶和秦檜,但是韋小寶需要審訊五十多人,而秦檜只是抓捕一個錢謙益,按照所需的時間來講,秦檜應該會比韋小寶早很多回來稟報,不應該在韋小寶都回來之後再回來稟報。

    況且錢謙益死了這麼大的事情,朱皓相信秦檜知道後,肯定不敢耽擱,第一時間便會向自己稟報,那麼這個秦檜所浪費掉的時間,一定就是在抓捕的過程中,因此方有此問。

    秦檜聽着朱皓的問話,連忙開口說道:“回稟殿下,殿下交代的任務,學生是一刻都沒敢耽擱,只是學生前往提刑按察司的時候,等他們集結差官,等了大概一個多時辰的時間!”

    朱皓聽着秦檜的話,終於明白了,剛纔自己爲什麼會有不好的感覺,這個按察使高遠果然,給自己來了個陽奉陰違。

    朱皓是如何不相信,集結差官需要一個時辰,朱皓認爲這一時辰的時間,恐怕不是高遠去集結差官,而是派人去殺了錢謙益,即便不是高遠派的人,也是高遠的同夥乾的。

    朱皓現在從頭捋了一下,他便想明白很多,他的根據秦檜上京告狀的事情,便心中已經認定了這個高遠,肯定和浙江科考舞弊的事情有關聯,因爲如果不是這個高遠,與錢謙益狼狽爲奸,成心包庇錢謙益,這些浙江學子告狀無門,肯定不會,不遠千里的前往京城告狀。

    朱皓想明白這些,他重重的一拍茶案,然後怒道:“匹夫安敢如此?來人,去給我傳馮公成過來見本王!”

    秦檜看着暴怒的朱皓,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說道:“殿下,你這是要……”

    朱皓聽着秦檜的話,哼了一聲道:“本王,今天審不成錢謙益,本王直接審訊高遠,本王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錦衣衛的刑具厲害。”

    說着朱皓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平緩了一些說道:“這件事都是高遠那個匹夫搞的鬼,本王也上了他的當了,這件事不能怪你辦事不力,你先起來說話吧!”

    朱皓的話已經說明了,他要強行抓捕按察使高遠,進行刑訊逼供,秦檜聽着朱皓的話,站起身,然後連忙躬身勸說道:“殿下,這高遠,畢竟是一省的按察使,您現在無憑無據,恐怕不太好動他,如果真的因此引起浙江官場的反彈,恐怕會對殿下不利啊!”

    此刻憤怒的朱皓,哪裏還聽得進去別人的勸說,秦檜的話說完之後,朱皓便冷哼一聲,怒道:“本王,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拿下高遠,等高遠招供了,本王量這些浙江的官員也說不出來什麼!”

    朱皓的話說完,秦檜再次開口勸說道:“那如果審訊高遠沒有結果,浙江的官員反彈……”

    朱皓沒等秦檜的話說完,便呵斥道:“好了,不要再說了,本王心意已決,至於浙江官員的反彈,本王根本就不在乎,想本王來浙江這麼久,這些浙江的官員,又何曾對本王有過真心?”

    朱皓的話說完,秦檜知道自己再多說無益,便不再開口,規規矩矩的站到了一旁。

    大概一刻鐘過後,馮公成便來到了朱皓的面前,然後施禮道:“末將馮公成,奉命參見殿下!”

    朱皓微微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馮千戶起來說話!本王問你,現在整個杭州城內,有多少錦衣衛可以調動?”

    馮公成不知道這位王爺又要幹什麼,但還是如實的說道:“回稟殿下,目前即刻能夠調動的杭州城內錦衣衛,大約有300多人,請問殿下是有什麼行動嗎?”

    朱皓聽着馮公成的話,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好,你即刻調動杭州城內的所有錦衣衛,立刻集合,一刻鐘後,與本王一同去提刑按察司抓人!”

    馮公成聽着朱皓的話,渾身一激靈,然後開口說道:“王爺,您是要抓……按察使高大人嗎?王爺,這按察使,末將無權抓捕啊?”

    朱皓聽着馮公成這打退堂鼓的話,哼了一聲道:“本王是錦衣衛的都指揮使,本王還沒有權利去抓一個小小的按察使嗎?你就只管跟本王去抓人,出了什麼事情,本王一人承擔!”

    馮公成聽着朱皓的話,還想開口說些什麼,朱皓眼神一凝,冷冷的盯着馮公成,喝道:“馮公成,你難不成想違抗本王的將令嗎?”

    馮公成聽着朱皓的話,立刻便不敢再言語,單膝跪地道:“末將不敢,末將領命!”說着馮公成便退出房間,去集結杭州城內的錦衣衛。

    今日的杭州註定了是不太平的,隨着朱皓的命令下達,杭州城內的錦衣衛身着飛魚服,腰掛繡春刀,手持火把,火速在朱皓的欽差行轅外集結,命令下達過後,大約過去了一刻鐘左右,杭州城內300餘名錦衣衛,便全部集結,頓時將整兒欽差行轅照的梁如白晝。

    馮公成見人已到齊,便向朱皓稟報,隨着馮公成的稟報,朱皓身着蟒袍玉帶,翻身騎上馬,來到錦衣衛的隊伍當中,右手持天子劍,左手一揮,便對着300餘名錦衣衛喝道:“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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