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副隊而已,這麼重大的事情,她還親自參與其中,如果上報的話,她也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現在她也顯得有些六神無主了!“呵呵,你不抓我?”
李洛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眼神冷冷的盯着黃萍萍嗤笑道,“不會是又在耍什麼陰謀詭計吧?”
“閉嘴!”
黃萍萍咬了咬牙,走過去將王良扶了下來,伸手試探了一下他的氣息後,臉色有些焦慮道:“不管怎麼說,人是你打成這樣的,你得陪我一起將他們送到醫院去!”
“你們設下陷阱想要整死我,現在輸了,還想讓我送這羣卑鄙之徒去醫院?
憑什麼?”
李洛冷笑道。
“他們可全都是重傷啊!”
黃萍萍衝着李洛冷喝道,“真要是出了人命,你我都擔待不起,你最好配合我一起把這件事平息下去!”
“哦?”
李洛眉頭一挑,玩味的盯着黃萍萍道,“你不是想帶我去分局嗎?
看來你是做賊心虛啊?”
“別廢話!”
黃萍萍咬着牙,一臉怒容道,“別以爲我沒辦法對付你?
你幾次三番出手都是致人重傷,是不是防衛過當,這可都由不得你,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鬧大的話,最好幫我一起把他們送去醫院,只有他們沒事,你才能沒事!”
“你的意思是,這幾個廢物不死的話,那我就不用跟你去分局了對吧?”
李洛問道。
黃萍萍咬着牙道:“對!”
“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
李洛其實也不想跟黃萍萍去分局,他對於那種地方有着天然的厭惡感!他走到黃萍萍身旁,拉起王良的手查看了一下脈象,隨後讓黃萍萍把王良放平在地板上!“你幹嘛?”
黃萍萍滿臉狐疑道,“他已經這樣了,你可別亂來,萬一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他受的是內傷,心經的淤血導致他現在昏迷不醒,再不立刻想辦法解決的話,等送到醫院,只怕他就真的掛了,你先把他放平,然後去找東西幫其他幾個人把手腳固定住……”李洛說着,取出了針包,眼神瞟了黃萍萍一眼,冷笑道,“你應當懂得怎麼簡單的處理骨折傷勢吧?”
“骨折的簡易處理方法我當然懂,我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李洛猛地‘撕’開了王良的上衣,嚇得她‘啊’的一聲掩目躲開,等她再從指縫之間偷偷看過來時,李洛已經開始用銀針扎落在王良的身上了!“這是……鍼灸?”
黃萍萍錯愕的瞪着李洛的一舉一動,驚疑道,“你竟然隨身帶着銀針?
“少廢話,不想他死的話,你就別干擾我,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李洛頭也不回的冷聲道。
“你……拽什麼拽?”
黃萍萍氣得咬牙切齒,她一向驕傲,可是遇到李洛卻讓她感覺有力無處使一樣,挫敗感太大了!雖然有點不服氣,還有點半信半疑,但黃萍萍還是走過去找了一些鋼板開始幫其他幾個傢伙固定骨折的傷勢,時不時的往李洛那邊偷偷的看上幾眼,既感到好奇,又有些沒底……但李洛這邊,卻很嫺熟的將王良心口的淤血用鍼灸化開,隨後用三棱長針直接刺進王良的左手中指!頓時間,一股深色的血跡溢出!所謂十指連心,王良只覺得一陣刺痛無比,整個人猛烈的咳了幾口,從口中飆出一口口的血沫子後,終於咬牙切齒的睜開了眼!“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王良一睜眼,看到李洛後,頓時間掙扎着想要繼續動手!李洛早有防備,輕輕鬆鬆的將三棱長針抵在了王良的頸動脈處,冷笑道:“想死的話,你就動一下試試?”
“你……”王良咬着牙,卻不敢亂動了!李洛將紮在他身上的銀針一根根收了回來,然後起身,朝着黃萍萍說了一句:“說話算數啊,他一時半會死不了,等會他自己就可以爬起來去醫院了,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唉你…………”不等黃萍萍阻攔,李洛直接走出了修車廠!出門後,李洛才發現這個修車廠有些偏僻,周圍壓根就叫不到車,而自己的腦袋受了傷還在流血,他想了想,只能打了個電話,讓柳茹過來接自己一趟!柳茹接了電話,二話不說就往這邊趕了過來!而這時,黃萍萍扶着王良走了出來,見李洛還站在修車廠外,不由得板着臉冷聲道:“怎麼?
沒車吧,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去醫院得了?”
“嘁,我是不敢坐卑鄙無恥之人的車了,萬一你再用陰謀把我送去火葬場怎麼辦?”
李洛冷嘲道。
“你……”黃萍萍氣得跺腳,咬牙哼道,“真是狗咬呂洞賓,有本事那你就自己走回市區吧!”
王良咬牙切齒的哼了一句:“師妹,你理這種人的死活幹嘛?”
黃萍萍狠狠的瞪了李洛一眼,扶着王良跟其餘的幾人上了她的車後,直接發動車子離開了!就在她的車子離開沒幾分鐘,柳茹驅車趕了過來。
看到李洛的傷勢後,柳茹不由有些心疼的罵道:“什麼人把你打成這樣的,怎麼也不報案啊?”
“算了,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麻煩柳茹姐你先送我回醫院吧!”
李洛哭笑不得道。
“你先別動,我車上有急救箱,我先幫你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口,不然傷口感染就麻煩了,這可是腦袋,開不得玩笑……”說着,柳茹急忙從車上找出了急救箱,然後讓李洛坐在後車,她站在大開的車門處幫他處理起了腦袋上的傷口!這麼一來,李洛頓時間嗅到一股屬於她獨特的馥郁芳香氣息,他下意識的擡了一下眼皮,只覺得瞬間口乾舌燥……因爲,柳茹那壯觀至極的一痕沃雪就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