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打碎的?”孫祕書饒有興致的看着面前的沈彬。
沈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是啊,我打碎的,沒事孫祕書,一個破烤瓷而已,回頭我想辦法給您倒騰一個真的!”
孫權看着沈彬的眼神有些冷嘲,作爲江城市封疆大史的祕書,孫權可謂是慧眼識人,看人一向十拿九穩,從這件事,孫權已經大概知道沈家長孫基本上難成大器!
“沈老爺子,不是我孫某人多嘴,你們門口扔着的那個青花瓷,我剛在門口觀望了一番,絕對真品,而且市值大概在六十萬左右。”
“什麼?”孫祕書的話,讓沈老爺子一陣震驚,臉色有些不自然,確認道:“孫祕書,您可不是在開玩笑?”
“當然不是,實不相瞞,我孫某人也喜歡古董,平時竟然購買一些市面上少有的珍品,對這種古玩鑑賞雖不上專家水平,但這青花瓷絕對沒看錯!”
“這,這怎麼可能?”沈彬至今都不相信這個事實:“陳毅這種窩囊廢,怎麼可能拿得出來漢代的青花瓷當禮物?”
沈彬倒吸一口涼氣,這花瓶如若是真的,那麼自己可是親手砸了六十萬,沈老爺子一定會心疼死。
孫權笑着搖頭道:“這東西絕對是真的,至於這麼來的不好說,也許是在古董街瞎貓碰到死耗子買到的,古董街竟然有一些不識貨的人,把真品當贗品在賣。”
聽孫祕書這麼說,沈彬咬了咬牙:“一定是這樣的,沒想到那廢物竟然還有這狗屎運!”
聽到這個消息,沈老爺子簡直場子都悔青了,如若早點收了這個寶貝,就不至於摔碎了,到時候放在家中,也能在好友之間吹噓一番!
“罷了,先不說這個,孫祕書請上座,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三女婿,咱們先喝幾杯。”沈老爺子雖然心都在滴血,但還是強顏歡笑把孫祕書邀請到桌子上,隨即小聲跟沈彬低聲道:“快去把那青花瓷的碎片收好,晚點送到我房間裏來!”
沈悅然自從宴會結束回到家中,就一直在準備各種材料,打算做足準備明天去見施華洛世奇的負責人,希望能讓對方滿意來把這份合作談下來,從而證明自己的能力。
陳毅躺在牀上,心中暗自無奈,其實沈悅然不需要這麼拼的,陳毅打算明天親自去見一下這家小公司的負責人,希望對方能識時務者爲俊傑。
“悅然,早點睡吧,熬夜有黑眼圈了,明天還怎麼去見施華洛世奇的負責人?”
沈悅然倔強道:“你先睡吧,我得把資料準備足,要不然明天對方不滿意可就遭了。”
陳毅聳了聳肩膀,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這張牀他睡了三年了,可卻從來沒有碰過沈悅然,在西方,想倒貼陳毅獻身的極品美女數不勝數,可當初陳毅問沈悅然的時候,沈悅然卻搖了搖頭說,還沒準備好。
這一等,便是三年。
那天正下着大雨,黑夜朦朧,陳毅身負重傷,餓的頭昏眼花,就在那個時候,是沈悅然救了他,給他披了雨衣,買了喫的,帶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從那以後,陳毅就在到處打聽沈悅然的下落,終於在江城找到了這個人,那個時候的陳毅太狼狽不堪,沈悅然現在一直並沒有認出來他。
次日一早,陳毅便以買菜的藉口離開家中,剛出門走了沒多遠,便停在了原地,平靜道:“葉晨,出來吧,別跟在身後鬼鬼祟祟的。”
陳毅的話剛說完,便從樹上跳下一個年輕人,身上穿着一身奧地利古萊登的西裝,腳下踩着一雙百麗BELLE皮靴,光是這一身搭配,便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青年笑道:“老大,跟我回去吧,爲了求你回去,我都在華夏待了三年了!”
青年名叫葉晨,有兩個恐怖的身份,隨便拿出一個都能讓江城惶恐至極。
其一,葉晨是京城名門貴族葉家的孫子。
其二,他是陳毅君王殿坐下十二護衛之首。
“有事嗎?沒事別打擾我,我現在有事要做。”
“有,有,當然有!”葉晨努了努嘴,說道:“老大,昨晚聽到消息反饋,油田大亨斯巴達借走了我們兩個護衛,價格是三塊油田。”
“澳洲卡爾斯將軍,要覆滅一個與其爭奪政權的軍閥,希望我們出手,交易價格是兩座金礦。”
“另外上次從巴菲那購入的股票上漲了十五個百分點,君王殿淨賺三百億。”
“夠了,我不想聽這個了,這些事情都聽軍師的的就好了,沒什麼事別打擾我了,我要去幫我老婆掃除障礙。”
陳毅擺了擺手,現在幾塊油田,幾座金礦乃至幾百億對他來說,真的已經麻木了,他甚至已經不知道君王殿到底多有錢。
在華夏有個馬首富曾說過,我不喜歡錢,我對錢沒有興趣,很多人認識他是在裝逼,但只有陳毅特別能理解這種感受,陳毅真的不喜歡錢,真的對錢現在一點概念都沒有。
此時,在施華洛世奇大廈的十八樓頂樓辦公室,王成正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紅酒俯瞰江城的風景。
年僅三十五歲,便做到了施華洛世奇江城分公司的負責人,這絕對可以讓人膨脹一輩子,榮耀滿身,這幾天江城不少大小家族的人都來各種巴結王成,甚至紛紛派出各個家族的絕世女輩來陪睡,再次讓他的自信心極度膨脹。
“這夜夜做新郎的感覺,也挺不好受啊!可惜今晚還有個張家的孫女要陪睡,嘖嘖嘖,極品啊!”
“王老闆的生活,可真是瀟灑。”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王成一愣,自己的辦公室怎麼會有人?
猛然回頭,卻發現在自己的轉椅上,竟然不知不覺出現了一個人,而且身份的氣勢十分強大,一看便不是普通人,王成皺了皺眉:“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