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雲芊芊生氣範元吉連忙打圓場道,“我說你們別沒完沒了了啊,明揚是我的學弟,你們可不許欺負他。”
“明揚,剛剛哥哥口不擇言,你別見怪。”這時一個獐頭鼠目的青年站了起來,“這樣,哥哥給你陪一個。”說着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接着衆目睽睽之下一飲而盡。
看到那個青年這等姿態雲芊芊才坐了下來。
只是雲芊芊不知道的是這是他們的另外一個陰謀。
“明揚,這位兄弟喝了,你陪一個。”範元吉笑呵呵地說道。
明揚不疑有他端起酒杯陪了一個。
“兄弟,爽快。”看到明揚喝完那個青年讚賞地說道,隨即他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道,“俗話說好事成雙,咱們哥倆再來一個。”
明揚只要又陪了一個。
“你喫點菜。”雲芊芊有些心疼地幫明揚夾菜。
明揚剛吃了一口菜,一個青年舉起了酒杯,“兄弟,剛纔我言語中多有得罪,我喝一個,跟你陪個不是?”
明揚心中一動。
這是車輪戰嗎?
等到那個青年喝完之後,衆人看到明揚沒有反應,範元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明揚,你該不會記恨鍋子吧?”
“沒有。”明揚搖頭,“我只是覺得用酒杯太沒有誠意了。”
“你想怎麼說?”喚作鍋子的青年笑着問道。
他有一斤半的酒量,在酒場上還沒有慫過。
“吹瓶。”明揚指着沒有開封的白酒道。
“吹瓶沒問題。”鍋子冷笑道,“只是我吹了,你怎麼表示?”
“你吹我就吹。”明揚淡淡道。
“明揚,你瘋了。”雲芊芊不由變色了。
這可不是啤酒啊。
“沒事。”明揚給了雲芊芊一個放心的眼神。
“芊芊,你要相信明揚的實力。”範元吉看着雲芊芊道,“明揚一看就是能喝的主。”
雲芊芊沒有說什麼,只是一臉的擔憂。
鍋子熟練地打開了兩瓶白酒,他轉動了一下圓桌,示意明揚取一瓶。
“我先喝。”鍋子說着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喝到一半的時候他就覺得喉嚨一陣刺痛。
不過他還是強忍着把剩下的一半喝完了。
而等到喝完之後他覺得腦袋一陣眩暈。
他是有一斤半的酒量不錯,但是他從來沒有吹過瓶啊?
“該你了。”鍋子盯着明揚道。
明揚笑了笑拿起了酒樓,一口氣喝地乾乾淨淨。
放下酒瓶之後明揚笑道,“正所謂好事成雙,一瓶怎麼夠?”
鍋子的臉色不由地變了。
範元吉看到這種情況忙說道,“一瓶差不多了。”
“你要是沒種的話就別喝。”明揚說着自顧打開了一瓶,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明揚倒立了一下瓶子,一滴酒液都沒有流下來。
鍋子的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
這時鍋子身邊的一個青年站了起來,“要不這瓶就我幫鍋子喝了?”
明揚不置可否。
那個青年以爲明揚答應了就喝了起來。
等到喝完之後他甩了甩腦袋,“我喝完了。”隨即他眼神示意下一位打車輪戰。
他身邊的青年隨即站了起來,“兄弟,剛纔我言語中諸多不敬,我沒有一斤的酒量,這樣,我喝半斤。”說着他倒了大半瓶。
“不喝。”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明揚說出了這句話。
“兄弟,你這就是不給哥哥面子了啊?”那個青年陰沉着臉道。
“我在等這位喝。”明揚指着鍋子道,“剛纔我可是喝了兩瓶,而他沒喝,就是打我的臉。”
鍋子被激怒了,“我喝了之後你陪他們喝?”
“可以。”明揚淡淡道。
鍋子一咬牙就拆封了一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等到喝完的時候身子就搖搖晃晃起來,接着沒有任何意識地栽倒在了地上。
“兄弟,現在你是不是要喝了?”之前的那個青年問道。
“不喝。”明揚瞥了那個青年一眼道。
“你什麼意思?”那個青年炸毛了。
耍我不成?
“喝酒哪有喝一瓶的?”明揚一臉地嘲諷道,“你看不起啊?要喝就喝一瓶。”
聞言那個青年愣住了。
喝一瓶?
他的酒量只有八兩啊?
“明揚。”雲芊芊扯了一下明揚的衣服。
她很擔心明揚。
“我千杯不醉。”明揚低聲道。
雲芊芊怎麼可能相信呢?
這世上哪有千杯不醉的人啊?
“好,我喝一瓶。”那個青年盯着明揚正色道。
“你喝吧。”明揚聳了聳肩。
那個青年喝了一瓶之後就看着明揚,“該你了。”
明揚倒也不含糊直接吹了一瓶,可是隨即明揚就又打開了一瓶,“好事成雙,咱哥倆再走一個。”
聞言那個青年的臉都綠了。
再喝一瓶會喝死人的啊。
“範學長,你這交的什麼朋友啊?連酒場的規矩都不懂。”明揚說着就看向了範元吉。
範元吉很想說誰他孃的像你這麼喝啊?
不過他還是打圓場道,“阿虎酒量不行,要不……?”
“酒品見人品,讓我說還是他人品不行。”明揚故意刺激道。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阿虎暴怒道。
這是在羞辱他啊?
“有種你就喝了。”明揚冷笑道,“不敢喝的話就別嗶嗶,還有以後別再混酒場了,丟人。”
“孃的,喝就喝。”阿虎此時也顧不得其它了。
他拆開了一瓶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等到喝完之後他覺得臟腑之中如同被點燃了一般。
翻江倒海般地難受。
而在三個呼吸之後阿虎哇啦一聲噴了一口鮮血,隨即就無力地倒了下去。
“不好。”
“阿虎吐血了。”
“快叫救護車。”
“MD,阿虎要是有什麼事,我撕了你。”這時鍋子一拳砸到了牆面上,好巧不巧地砸在一副畫上。
在一旁的服務員臉色頓時變了,隨即她就匆匆地離開了房間。
沒過多久一箇中年就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破損的油畫,惱怒地說道,“誰砸的?”
“這位客人。”服務員指着鍋子。
鍋子滿不在乎地說道,“不就是一副油畫嗎?難道老子賠不起嗎?”
“鍋子,閉嘴。”範元吉連忙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