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八點鐘在學校門口集合,前往江南第一人民醫院參觀張尹橋醫師資格考覈。】
明揚的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有趣!
而在這時渾身香噴噴的雲芊芊拿着一本書坐在了明揚的身邊。
明揚看了一眼,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你怎麼看這方面的書?”
“還有一個星期國際記憶大賽就要開始了,到時候全世界的頂尖驕子都會前來參加。”雲芊芊輕聲說道,“我是華夏區的代表之一。”
“華夏區有幾個代表?”
“三個。”雲芊芊看着明揚道,“一個是華夏學府的袁正業,一個是財經大學的譚偉業。”
“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次應該能夠獲得不錯的成績。”
“加油。”
雲芊芊輕輕點了點頭。
雲芊芊看書的時候很安靜,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高雅範。
跟這樣的女生坐在一起都是一種美好的享受。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雲芊芊的手機響起。
看了一下手機號碼雲芊芊起身朝着院子走去,少頃之後雲芊芊一臉糾結地回到了客廳。
“怎麼了?”
“我媽媽要來看我。”
“什麼時候?”
“明天下午。”
“那你安排阿姨住這裏吧?”
“這不方便。”雲芊芊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她要是帶她媽媽來這裏可就解釋不清了啊。
“學校附近有酒店,我安排媽媽住那。”雲芊芊輕聲說道。
看到雲芊芊這樣說明揚也就不再堅持。
第二天一大早明揚就來到了學校門口。
洪偉看到明揚的時候就把手裏的包子遞給了他,“我多買了一份早餐。”
“多謝。”明揚接了過來。
明揚在別墅裏已經喫過雲芊芊的早飯了。
不過這可是人家洪偉的一片心意,明揚要是這麼拒絕的話太傷人心。
再者明揚可是超級無敵大胃王啊,雲芊芊做的那些哪裏夠他喫啊?
十分鐘之後中醫系的學生陸陸續續地到齊了,隨即他們就乘坐學校的大巴朝着江南第一人民醫院行去。
到了江南第一人民醫院之後他們就直奔醫院的會議室。
會議室中除了納蘭楚院長之外還有着江南第一人民醫院的十幾位專家。
“想要取得醫師資格證,除了需要理論的考覈,還需要實際的操作。”納蘭楚這時開口說道,“現在先進行理論的考覈。”
張尹橋點了點頭,“開始吧。”
隨即在場的幾個專家就開始詢問張尹橋中醫方面的知識。
而張尹橋都對答如流。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張尹橋是有真才實學的。
通過了理論考覈之後就是實際操作了。
“中醫的望聞問切,現在掌握的不多,因此現在考校你把脈。”納蘭楚緩緩說道,“接下來會上來十位病人,只要你說對八個人的病症,同時能夠給出合理的解決方案,就算考覈通過。”
“沒問題。”張尹橋輕聲道。
而接下來就是張尹橋的自我表演了。
上臺的十個病人張尹橋通過把脈全都說出了對方的病症。
而這些病症跟醫院耗費大力氣診斷的一般無二。
“十個方子,完全正確。”
“甚至張尹橋還對方子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改良,張尹橋能在這個階段就取得這個成績,着實驚人啊。”
“完美通過。”這些中醫專家在論證之後看着張尹橋的眼神都亮了起來。
中醫式微。
更讓這些老中醫心痛的是華夏願意學中醫的沒有多少。
因此在看到張尹橋這麼優秀之後他們覺得後繼有望了。
“張尹橋,我現在宣佈你通過了我們的考覈,你的醫師資格證不如就會簽發下來。”納蘭楚笑着說道。
張尹橋酷酷地點了點頭。
對於張尹橋來說通過考覈算哪門子的問題啊?
而就在納蘭楚宣佈散會的時候坐在評審席上的邱英耀卻慌忙地大喊道,“神醫,留步。”
神醫?
張尹橋下意識地停了下來。
他看向了朝着他跑來的邱英耀道,“有什麼事嗎?”
可讓張尹橋錯愕的是邱英耀繞過了張尹橋來到了明揚身邊,“神醫,你能不能救救我?”
邱英耀這些天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了明揚,他怎麼可能放明揚走呢?
張尹橋的臉色頓時黑了,“他是神醫?”
“明揚,你知道這是什麼場合嗎?”李樂看着明揚的眼神滿是憐憫,“有必要在這裏秀你的優越感?”
“閉嘴。”邱英耀瞪了李樂一眼,“不許你對神醫不敬。”
李樂不由笑了起來,“明揚,你的這個託找的不錯。”
“這位同學,邱英耀是我們醫院的臨牀醫學的專家。”江南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寒着臉道。
李樂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這……這……。”李樂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是不是專家不重要,但是你明明沒有病,爲何要向他求助呢?”張尹橋這個時候淡漠地說道。
“你懂望聞問切嗎?”明揚神色平靜地說道。
“這位的氣息綿長,心臟跳動健康有力,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張尹橋冷哼道。
“看來你的望聞問切還不到家。”明揚淡淡地說道。
“你說什麼?”張尹橋有些被激怒了。
“這位得了蘇暖暖之前向你詢問的艾滋病。”明揚看着張尹橋道,“而這是一種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徵,你之所以覺得這位沒有任何病症,那是因爲現在鼻病毒還處於蟄伏狀態。”
“什麼?”張尹橋的臉色不由地變了。
他慌忙看着邱英耀道,“能不能讓我把一下脈?”
“把吧。”邱英耀伸出了手腕。
張尹橋把脈了一會之後便皺起了眉頭,“爲何我什麼都沒有感應道?”
“病毒沒有擴散之前跟正常人一般,再者現在他的免疫系統正常工作,你看不出來也在情理之中。”明揚輕聲說道。
“那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你知道中醫的望聞問切中的望代表着什麼嗎?”明揚淡淡道。
“能代表什麼?”
“病氣。”明揚悠悠地說道,“這位的身上籠罩着一股病氣,這股病氣化身成爲了一個骷髏,這代表着他得的是不治之症。”
“病氣?”張尹橋大喫一驚,“你怎麼可能看到?”
明揚撇了撇嘴,“你看不到,不代表別人看不到,土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