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則已全，只差能量！
這小子笑了起來：“那......這裏這麼多的星辰、你不妨去吞一些？”
石鯤獸表示，只要主人下令，它就去吞。
楚凡無語。
這是有分別的，鯤獸是生靈，需要的也是生命本源。
因此，一顆星辰對它們來說，能利用的不過星辰上的生命本源及星核本源，可不是喜歡喫土，當然所謂的土也是天道所化。
它們最好的食物，正是如它們自身一樣的巨大物種，像蒼茫巨蛇這種那隻能算是蚯蚓。
一條兩條只當塞塞牙縫。
當然多了也是一頓美餐，可問題是它的速度與蛇族比起來，這份念想只能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
跟石鯤獸聊了一陣，楚凡聽到了王馨的叫喚。
這位蕭夫人實在受不了。
她破解不開楚凡的迷底。
是以一見楚凡便很不高興的質問：“究竟是什麼嘛，你是不是要我纏着你，一直到你肯告訴我爲止？”
感受到她那濃濃的願力，楚凡笑道：“好好好，我這就告訴你，但就看你能不能聽懂。”
王馨冷哼一聲：“你說，我還就不信了。”
是啊，悟是悟不透的，可要給人講都聽不懂，那也太讓人傷心了。
楚凡便將這裏面的道義組合與天道意志共鳴給她全講了出來。
於是王馨又想哭了，還真是聽不懂。
問題卡在這因果之道上面。
楚凡能凝出的那種因果線，她凝不出來。
道理她是聽懂了，可就是作不來。
所以在楚凡無奈的告訴她，聽不懂也沒關係，回去後慢慢想，總是能想明白的。
王馨傷心的問道：“那你告訴我，我想強大，最簡單的方法是什麼，怎麼作？”
楚凡皺眉，想想道：“這個啊，你必須明悟吞噬法則，這個與煉化有一些不同。
這個......嘶......你去問問嫣然吧，或許她能跟你說明白。”
王馨哼了一聲，立即去找葉嫣然。
蕭逸一閃而止，怒道：“你跟她說了什麼？”
楚凡無語的看着他，鄙視道：“你夫人問我何爲吞噬之道，我讓她去問葉嫣然。
可我就不明白了，你那《虛無體》不就是吞噬之道麼？
還是說......你也不懂吞噬之道？”
蕭逸僵硬。
他真的不懂，他只知道手掌一伸，去吸就是了。
“嗖！”
蕭逸沒影兒了，也去找老婆和葉嫣然。
楚凡開始注意起星空中的景相，他的眉頭也已經皺了起來。
屍體，碎石，已慢慢的開始顯現了出來。
這些屍體沒有人族、全是異族的。
一條石人族的大腿從遠方飄來，楚凡默默的看了一眼那茬口。
是被一種牙齒很大的生靈咬斷的，斷口整齊，如同刀切的一樣。
很快，他注意到的情況也讓其它生靈注意了起來，驚呼聲不時傳來。
主要是啓它們這些碩族。
因爲，碩族的屍體更多，但由於碩族體型小，在這蒼茫星空之中還真是嚴重的受距離影響，看不清楚，不知有多少。
顯然，從九頭鳥那些小弟的記憶裏得來的消息不是假的。
霸天已征服了前方的星域，楚凡他們已接近了外圍。
他叫來了王馨：“還有多遠？”
他問的是碩星，王馨說起來自是要比啓那鳥語更好懂一些。
但王馨口齒是利落，對他這問題卻不好回答。
吞噬之道，她還沒搞懂。
楚凡不問了。
瞅準一具樹族的屍體，凝出因果線，瞬間便向前方衝了出去。
很快，他便看到了如同之前在仙界外的那種情況。
星空中飄浮着大量的異族，不過是屍體。
他的因果線繼續延伸，這便一拐，卻是拐向了北方。
因果線如同劃破了時空，洞穿了虛無，中間好大一段都沒了具體的影像。
這是因爲距離太遠，速度太快。
很快，因果線速度一頓，彷彿遇到了阻力。
楚凡冷哼一聲，加大力量。
這時，他才發現因果線是在穿過一處星空漩渦。
他暗暗想道，這應該就是石鯤獸所說的那北面兩座星空漩渦。
再之後，因果線猛的一頓，便讓他看到了一座巨山。
霸山！
楚凡皺着眉頭，閉着眼睛，神念中略略的看了一眼這霸山，便順着因果線繼續往那山裏面衝去。
這時，他便看到了好一幅的羣魔亂舞畫面。
無窮無盡一般的蒼茫巨蛇游來飛去，佔據了那霸山邊緣的一大片地帶。
而就這匆匆一瞟，也知那山體的中部蛇族更多。
楚凡的因果線只能落在殺了他鎖定那具屍體的蛇妖身上，再由這條蛇妖引向與它有關的同族身上。
就是這樣的一個圈子。
在這山體的一些區域，是灰頭灰臉的被關押的一些異族，如石族、樹族、碩族等，就是沒見到鯤族。
楚凡不放棄，再度加大力量，改變意念。
這樣在不知過了多久之後，他的因果線便由那地位低下的小蛇妖，到蛇妖小頭目、中頭目、大頭目，再到一尊巨蛇，應該已是一尊蛇王。
再由這巨蛇之王引去了一尊龐然大物跟前。
楚凡眼皮一動。
他看到了那龐然大物的樣子，也立即便猜到了這傢伙的來歷。
晰王。
霸山手下三大將之一，是這片戰區的統帥，而這裏的蒼茫蛇族，顯然已投誠了霸天。
楚凡收回了神通，睜開眼睛，皺眉不語。
想想他再度鎖定了一位碩族的屍體，凝出因果線探了出去。
很快，他便看到了一顆光禿禿的星辰，周圍還有不少更見巨大的，正發着淡淡的光輝。
在他看去的這顆星辰上，幾乎沒有植被，山脈起伏，全是黑色。
在這些黑色巨山的周圍，卻是如同沙漠一樣的地帶，範圍極廣。
楚凡暗暗心道：“看來，這就是王馨去過的那碩星了......”
但跟着他便想到王馨當時是碩族的樣子，特別是碩族的那條大尾巴。
這與現在這嬌滴滴的小糧子卻是怎麼也對不上號。
他連忙斬斷了這個想法，仔細的看那星辰上的情況。
與霸山差不多。
晰族顯然成了新貴，而蒼茫蛇妖便是那狗腿子，大量的碩族都在地面上癱坐着，兩眼無神，被周圍的蛇族不時的張開巨口恐嚇。
楚凡再看向周圍的幾顆星辰，都差不多。
區別是有一顆星上也是碩族被看管着，當了囚徒。
而另外幾顆星辰是石族、樹族。
楚凡想了想，沒去問石鯤獸，他問啓。
他跟啓講了他看到的情況，問他有沒有什麼想法？
啓閃着天藍色的大眼，表達出一種不相信他的神情。
楚凡搖搖頭，不想再問。
這一打岔，也讓他把想問石鯤的想法給打消了